康庭瑜,女,于1982年出生于中国台湾省,获得牛津大学、伦敦政经学院、伦敦大学、台湾省大学4个硕士和1个博士学位,牛津大学、伦敦政经学院、伦敦大学、台湾省大学法律系,政治大学传播学院的助理教授。
基本介绍
中文名:康庭瑜
外文名:Tingyu Kang
国籍:中国
出生地:台湾省
出生日期:1982年
职业:教师
毕业院校:牛津大学,伦敦政经学院,伦敦大学,台湾省大学
性别:女
职称:助理教授 个人信息,个人介绍,学院评价,
个人信息
姓名:康庭瑜 出生日期:1982年 最初梦想职业:律师 荣誉:获得牛津大学、伦敦政经学院、伦敦大学、台湾省大学4个硕士和1个博士学位 大学:牛津大学、伦敦政经学院、伦敦大学、台湾省大学法律系 职业:政治大学传播学院的助理教授
个人介绍
康庭瑜,台湾省有名正妹教授,仅31岁的康庭瑜在短短7年内竟拿到4个硕士和1个博士学位,而2013年一月学成归来后,回台湾省教书,接受新鲜、时尚事务,喜欢保养傲人身材的康庭瑜第一次授课时,还被学生误认是同学。 据报导,1982年出生的康庭瑜2013年才31岁,在短短7年之内,拿到牛津大学、伦敦政经学院、伦敦大学和台大等四所名校的4个硕士和1个博士学位。 康庭瑜大学念的是台湾省大学法律系,原本想当律师,却发现与想像不同,念研究所时决定改攻社会学,美貌与智慧并存她也成为政治大学传播学院的助理教授。 在求学的旅程上,七年可以完成什么? 七年可以让一个天真无忧的孩童顺利读完国小,也可以让一个青少年在抑郁苦闷的青春期完成国中与高中;又或者,让大学生在延毕两年之后,还能获得一纸文凭… 有这么一个人,她凭著秀异的天赋与不懈的努力,能够在七年时间内,分别在四所名校,完成四个硕士学位,一个博士学位。虽未必空前绝后,但已令人瞠目结舌。 她是康庭瑜,传播学院新进助理教授。
学院评价
徜徉于社会学领域,乐此不疲甫于2011年完成英国牛津大学地理学博士学位的康庭瑜,七年里陆续拿下五个学位:英国牛津大学社会学硕士、伦敦政经学院性别研究硕士、台湾省大学社会所硕士、牛津大学地理学博士、伦敦大学皇后玛莉学院媒体法硕士。即使拿了不少学位,但对她来说,这段负笈英国的求学旅程并非平顺坦途,其实更像是一段辗转又略显坎坷的自我发现之旅。 自台大法律系毕业之后,康庭瑜对社会学产生兴趣,进入台大社会所就读硕士班。「我喜欢写作,灵感来源常是生活周遭的人事物,把这样的喜好放在学业上,社会学自然成了我的兴趣所在。大学时期,我已经确定自己未来想要成为一位社会学家。」康庭瑜说。 就读台大社会所期间,康庭瑜发现自己对「文化全球化」有浓厚兴趣,尽情发展之余,她也逐渐萌生出国留学的想法,她暂时放下台湾省的课业,申请进入英国牛津大学的社会学硕士班,转往英国继续学业。 然而,到了牛津,她才发现牛津社会所是非常强调量化取径的系所,这不仅与她喜好且熟悉的质化研究取径大相迳庭,甚至也难以将其套用于她感兴趣的全球化主题。「虽然在牛津社会所的训练为我奠下量化分析的基础,不过,写论文的时候还是有点痛苦,」康庭瑜笑说,相对于量化的统计分析,自己还是比较擅长质性取径的观察与诠释,「也正是这段经历让我发现,唯有做自己喜欢并擅长的事情,才可能热情不减、乐此不疲。」
坚持理想,辗转却不轻言放弃牛津社会所毕业后,康庭瑜申请进入伦敦政经学院攻读博士,继续往社会学者的理想前进。康庭瑜说,在伦敦政经学院的老师要求,若要攻读博士,必须先申请硕士资格,完成硕士论文之后,还必须通过资格考试,才能取得继续撰写博士论文的资格。康庭瑜说,写完论文之后,教授为她订下一个非常高的博士入学标准,「朋友们在外玩乐时,我只能坐在书桌前苦读。」即使下足苦功,她仍旧感到挫折,在准备考试的压力中辗转反侧,深怕自己过不了关。「当时我几乎要放弃了,是远在台湾省的父亲不断激励我,我才有坚持下去的动力。」终于,为梦想而不懈的康庭瑜顺利通过考试,取得了博士研究的资格,她回忆,「这可能是我留学过程之中最大的转折点,当时要是放弃了,也许就回台湾省过著完全不一样的人生了」 然而,康庭瑜并没有留在伦敦政经学院完成博士学位。在进入伦敦政经学院就读博士班之前, 她因缘际会地与牛津大学地理学系的Alisdair Rogers教授取得联络, 这位全球化研究学者, 表示愿意协助指导她进行网际网路与 ... 全球化的研究, 就这样, 康庭瑜选择再度回到牛津, 撰写她的博士论文。 此时,她已经拥有牛津社会学硕士、伦敦政经学院性别研究硕士两个学位,而在进入牛津地理系之前的空档,康庭瑜没有忘记台大社会所还有未完成的学位,2007年,她完成了中文硕士论文,拿到了第三个硕士学位,随后,康庭瑜才开始专注于博士论文的写作。
关注「移动」与「女性」的研究兴趣虽然穿梭于社会学、性别研究、地理学三个看似截然不同的领域,但康庭瑜说,「这三个领域看似不同,实则皆具有跨领域的特质,在性别研究领域中,可以见到社会学向度的相关研究,地理学领域同样能够容纳社会学式的研究视角。」 即使取得几个不同领域的学位,她说,「我仍然认为我一直在进行的是社会学式的研究典范。在跨领域的过程之中,我仍然必须保有自己核心领域的研究关怀和取径,跨界的经验只是逼使我发展与不同背景的人对话的能力。」 她的研究关怀始终聚焦在全球化脉络下的非主流社会群体,「移动的女性」和「媒体科技」的关连,更是他的研究焦点,无论在哪个系所就读,她依然能够悠游其中,潜心钻研相关论述。 研究侧重「移动的女性」,她博士论文其中一个章节,后来并发表在Media, Culture & Society期刊上, 就是关注 ... 家庭中的女性生命经验, 其中探讨了媒体科技对这样的生命经验形塑带来的影响。此一研究焦点正来自于她的日常观察,与她的个人生活经验有密切关系。 她说,负笈英国多年,结识许多原生家庭居于台湾省,而自身落地生根于英国的朋友,他们与原生家庭的联系,多是借由媒体科技完成,包括她自己的留学经验亦是如此。她发现,从早年利用 ... ,到近年主要利用实时通讯软体来维系家庭连结,媒体使用的转变直接影响了生命经验的变化。 康庭瑜举例说,女性往往在家庭中扮演维系家中成员情感的核心角色,因此在网路尚不发达时,常是由母亲拨打 ... 连系海外游子;网路普及后,使用实时通讯软体的花费远低于长途 ... ,实时通讯软体因此成为主流的海外联系工具,「然而,主要负责进行海外联系的,此时却多转变为在家中主导科技使用的男性,女性因此成了『失声的母亲』」。 康庭瑜进一步指出,为了能够称职扮演凝聚家庭成员的角色,母亲多会「自我赋权」(self empowerment),主动发展自己的科技通讯能力,她们会尽力提升自身的信息素养,学会利用网路科技与实时通讯软体,「但即使如此,这样的信息赋权也是有限度的,」因为,她们很可能只会用实时通讯软体,却仍旧不擅打字,「因为使用实时通讯软体时,她们多采影像通讯进行两地沟通,以文字进行聊天互动,并不是必要的能力。」
再思考网路世界的「去身体化」观点除了女性在家庭中的媒体使用经验与角色变化,康庭瑜还关注 ... 家庭的身体与认同经验。在2009和2011年,她分别于国际期刊Information, Communication & Society和Journal of Intercultural Studies上发表文章,文中指出 ... 者会利用网路科技,在异乡创造能促使他们想像原生家庭的生活空间,例如下载亲人的照片,布置于异乡的生活空间之中,借此维系其原乡的自我认同,并于此认同空间中想像与发展「如是/似原乡」的身体经验。 康庭瑜说,过去讨论「网路科技与认同」的相关文献中,九〇年代中期,发展出一种主流论述,认为网路形塑了一种「去身体化」的认同,网民可以在网路这个虚空间中任意变换个人的身分认同,而不需与个人的身体特质有关。例如,男生可以在网路上宣称自己是女性,并据此女性身分漫游网路,与其他网民互动。但她在研究中发现,网际网路所代表的线上世界并不与现实世界截然二分,而更像是现实世界的延伸,或者重新打造现实世界的工具,也因此,「去身体化」的观点在科技飞速进展的二十年后,或许有重新思考修正的必要性。 长期关注女性的媒体使用与生命经验之关连,康庭瑜以此为题,奋力完成论文,获得博士学位。这已经是她的第四个学位,但她并未因此停止步伐。为了增加自己的竞争力,她善用自己法学学士的训练,在完成博士学位之后,再于伦敦大学皇后玛莉学院取得媒体法硕士学位,这是她的第五个学位。她说:「成为学者是我的梦想,我希望能够为自己增加知识领域的触角。」
投入学界,期待大展身手2013年进入政大传播学院后,康庭瑜老师同样须负起研究与教学的重责大任。 在研究方面,她未来除了继续延伸博士论文主题,将现有材料重新整理,投稿学术期刊之外,她还想要以 ... 的海外人口管理为例,进一步理解台湾省如何在超越国土疆界限制的网路时代中,展现其治理的空间思维;此外,未来她也将进一步尝试跨国比较东亚各国 ... 的线上跨国界治理。 再者,「移动的女性」主题,多年以来始终是康老师的研究焦点,她也将继续投入,并以台湾省妇女为研究族群,讨论跨国的身体劳动现象。从性别、身体和国界管理的国家治理切入,跨文化认同在其中有什么样的意义?跨国界通讯科技使用在其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谈起未来的规划,康庭瑜眼中散发著兴奋的光芒。 另在教学部份,101学年度第二学期起,康庭瑜将凭借其研究专长,开设「网路与亲密关系」、「质的研究法」两门课,可以想见,在研究场域中敏锐观察、纵情书写的她,未来也将在教学场域中大展身手。
兼具「理性」与「感性」的头脑七年能获得五个硕、博学位,或许说明了康庭瑜有个「科学」、「理性」,并且严谨的头脑;然而,这颗头脑还充满著浪漫与感性的柔软纤细。自大学时代起,康庭瑜便热中于现代诗与散文的创作,曾任台大现代诗社社长的她笑说:「已经不写诗了,顶多写些网志,或者应朋友之邀写些散文。」 康庭瑜自称是「失败的诗人」,自认没有能够以诗温饱的才气,谦称只能随兴之至过过诗瘾。不过,她在浸淫社会学多年之后,却也逐渐体会到学术研究中的「诗性」。她说:「写论文和写诗所需要的热情是一样的,就是对于理解和诠释世界的欲望。两者都是以作者的眼睛, 作者的世界观作为滤镜, 去观察被书写对象,去理解和诠释他们。某个程度上,写诗和做研究一样,都是作者和世界互为主体的一个过程。」 回想起过往热中诗作的时光,康庭瑜眯眼笑了:「也许做研究这件事,正是属于我的,后青春期的诗。」 她的笑靥散发出温暖,并透露些许兴奋的光芒,未来康庭瑜不仅要在教室内为学生带来知识与希望,在教室之外,她也已经就绪,准备将她的学术旅程,编织为属于她自己的人生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