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遭雷劈 一夜之间竟然离奇变成女人
男子遭雷劈变女人,一夜间肌肤变嫩长出大胸,声音也变尖。据报道,国外一名男子一年多前在工作时不幸被雷劈中,万幸的是,该男子抱住了性命,然而他却不得不面对自己变成女人的现实,由于被雷劈中,男子一夜间肌肤变嫩,不久后还长出大胸,声音也变尖了。医生们认为,可能是雷电破坏了男子的遗传因子。
一年多前,国外一男子在工作的时候被雷劈中,幸运的是,男子保住了性命,但是男子苏醒后,医生却发现,男子声音变尖,几星期后,男子竟还长出一对巨乳。检查得知,男子遭雷劈后,身体竟完全停止了产生雄性激素,雌性激素却大量增加,完全成了女人。
据悉,一年多前,41岁的高尔夫球场管理员马田·卡马乔在球场工作时,遇到一场大雷雨,一声巨响过后,他被闪电击倒在地,失去知觉,脸孔变为蓝色,被同事发现,急忙送他进医院抢救。
医生曾担心他的生命可能有危险,但他吉人大相,两天后苏醒过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略呈失忆症状。不过,医生惊奇地发现,他说话的声调比出事前尖了,有点像女人的声音。几个星期之后,医生更惊奇地发现,马田胸前隆起两个肉团,完全就是女性丰满的胸脯。
经过实验室化验,显示马田身体完全停止产生男性激素,但雌性激素却大量增加,因而出现了明显的女性特征。
医生们经过研究,认为马田出现这种特征变化的原因,可能是雷电破坏了他的重要遗传因子,使雌雄性激素数量失去平衡,于是,他就逐渐变为一个“女人”。
除了胸脯隆起之外,脸毛和体毛也逐渐脱落,肌肉变得嫩滑。医生曾每天为他注射睾酮,但却无法减慢他的性征变化,医生对此无法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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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我们每个人都住在上帝安排的小瓶子里。萱萱说,自己可能就是不幸被装错了“瓶子”。男儿身的萱萱,灵魂却是女人,为了纠正这个错误,只能进行手术,每一次都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可她却说,心里是甜的。
在九月淅沥的秋雨中,记者见到了最近在各大车展与商演中炙手可热的变性人萱萱。在咖啡馆里刚一落座,记者就被她精致的面孔吸引了,眉目含情,面若银盘,举手投足间都是解不开的风情,而高挑的个子和纤瘦的身材更让她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不管在哪儿都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寒暄过后,她娓娓道来了属于自己的故事,故事里有梦,有爱,也有艰辛和苦楚。
A 我想变成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平凡度日
夜幕低垂,穿着富丽堂皇演出服站在舞台中央,听着四周此起彼伏的掌声和喝彩声时,我总会觉得有些不真实,有时候觉得很快乐,终于梦想成真变成了女儿身,有时候心里又空得像个无底洞。
梅艳芳在2003年最后的告别演唱会上说,自己曾经无数次梦想穿上属于自己的婚纱,只可惜今生无缘。我身体健康,热爱生活,可我想这或许也是我的宿命。
我出生在晋南一个小山村,是爸妈的老来子。街坊们都说,老刘家有福气,生了个眉清目秀的大胖小子。可谁也不知道,自打我记事起,我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女孩子,所有男孩子痴迷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没有吸引力,我喜欢的是和女生一起跳皮筋、打沙包、捉迷藏……
我永远也忘不了五岁那年,爸妈下地里干农活,我偷偷地把妈妈的一件花衬衫套在自己身上时的情景。那件宽松的衬衫穿在矮小的我身上,像是条飘逸的连衣裙,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当时,我怅然若失地想,如果我是一个女孩子该有多好。
有一回,我跟着家里的大人去县里的医院看病,趁他们不注意,我悄悄地溜了出来,一门心思想变身的我悄悄拉住一个医生问,“叔叔,你说,男孩能不能变成女孩?”对方皱了皱眉头,说了句,“这娃,说啥胡话呢!”可我知道,这不是胡话,自打我懂事起,就一直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真正的女人,结婚生子,像每个平凡的女人一样。
尽管在家人眼里我是个体贴懂事的二儿子,在学校里我是个性格内向、脾气温和的小男孩,尽管我努力表现得和其他男孩子没什么不一样,但我知道我和他们是不同的。
B 第一次穿裙子的怦然心动,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14岁那年,本来就不富裕的家里因为一些变故,陷入了赤贫。已经一把年纪的爸爸外出打零工,我们娘仨一连大半年顿顿就着咸菜丁和凉白开啃玉米面馒头。
有一回,邻居家的小孙子过满月,按照习俗分给了左邻右舍一户一个白面馍,妈妈舍不得吃,就把那个馒头一掰两半给了我和哥哥,已经大半年没吃过白面的我狼吞虎咽把那半个馒头吃了个精光。
下午上学的时候,我一掏书包,发现哥哥的那半个馒头也静静躺在我的书包里。看着那半个馒头,我的眼睛湿润了。当时,哥哥早已经辍了学去工地上打工,而我也不能再拖累家里了。我要赚钱,让家里过上好日子,也让自己离那个遥不可及的梦更近一点。
就这样,我揣着100块钱踏上了第一次人生的长途。一张19块钱的绿皮车票,把我带去了西安。
为了糊口,一天10块钱薪水的洗车工,我一干就是好几个月。后来,我还跟着朋友去工地上当过小工。那时候,我的工作就是拿着大锤拆墙,西安的冬天冷风刺骨,可几个小时干下来,热得满头是汗,棉袄里里外外全都湿了个透。一天下来,更是累散了,连吃饭的劲儿都没了。可锤大锤一天能挣60块钱,已经揭不开锅的家里需要钱,而我也需要钱。
冬去春来,来西安已经快一年了。那天,我像往常一样从工地往出租房走,突然被路边一家小卖部的电视所吸引,那是广州白云整形医院的广告,我的心开始怦怦狂跳,那串长长的号码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小心翼翼地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给医院打了咨询电话,15岁的我生平第一次知道了男孩变女孩叫做变性手术,但医院报出的高昂的手术费让我绝望得想哭,好几十万对于当时的我是想也不敢想的天文数字,就是不吃不喝攒上一百年也不够用,好不容易点亮的希望霎时又灰暗了下去。
命运的转机就发生在一瞬间,那个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在街上走着,好几个打扮得有些妖艳的男人在路边买烟,其中有一个男人主动和我搭讪,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干,我说干啥,他压低声音凑在我耳朵旁,说在楼上夜总会做人妖表演。
我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就这样,我懵懵懂懂地加入了当时风潮正盛的人妖表演队伍,十五六岁的我皮肤饱满,眉清目秀,平时就是中性打扮的我上妆以后变成了不折不扣艳压群芳的“女人”。
当我坐在偌大的化妆间里,第一次戴上假发、化上浓妆,换上五颜六色的演出服时,我的眼泪哗地一下就出来了。这个被正派人多少有些不齿的工作,竟然让我的内心有了些许的归属感,这么多年的漂泊无依,这么多年的困惑和疑问,在这一刻竟然有些尘埃落定。
仔细端详着镜子里那个穿裙子的娇俏“女人”,我百感交集,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或许是上帝在创造我的时候,打了个小盹吧,但我却要为纠正这与生俱来的错误设定而付出自己的身家性命。
就这样,我跟着领队开始全国各地表演,这种居无定所的日子持续了好长时间,经常是在一个城市表演完就得马上收拾东西去另外的城市。那个时候还没有动车,我们都是提着重重的行李挤绿皮火车。没地方坐,我就坐在过道上放道具的大箱子上,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可那些居无定所的日子,我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在五光十色的舞台上,我成了一个不折不扣、风情万种的真女人,在镁光灯下,我贪婪地释放着自己对女儿身的渴望,举手投足、一颦一笑……
心里有盼头,就不觉得苦。演出费之外,还能有客人给的小费。就这样,除了各种开销以外,一个月下来我居然还攒点钱。这些收入,让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宽裕,也让我的手术渐渐有了希望。
C 等了22年,我终于做回了我自己
2011年,我做了一个决定——去做隆胸手术,那个时候有点积蓄的我开始筹划着通过手术慢慢地真正变成女人,隆胸就是第一步。
在一个姐妹的陪伴下,我去了东北一家整形医院。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躺在了日夜期盼的手术台上,我知道,当我再次从手术台上走下来之后,我的人生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手术的时间不长,当我从麻醉中苏醒时,胸部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激烈地袭来,当时,主刀的医生问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时,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我嚎啕大哭。千百般滋味几乎一同在我心中涌起,对过去苦楚的告别、对未来美妙人生的迎接、对自己多年来委屈的释放……百感交集的我只能任凭泪水洗刷这个焕然一新的自己。真好,我重生了。
几个月后,我又回到了舞台上。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年秋天去海南演出,由于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戴文胸的我套了件宽松的帽衫就往火车站赶。当我奋力奔向火车时,我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了胸脯剧烈的颤动,那一刻,我才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是个女人,不争气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而这一次,更多的是喜悦和坚定。
2013年,我奔赴泰国,做了第一次变性手术。那一次的手术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十几个小时后,渐渐苏醒过来的我却没有了第一次隆胸的兴奋和激动,对我来说这个旅程太漫长了。
经过这次手术,我从外形上彻底变成了女人,虽然现代技术还无法做到让我和真正的女人一样孕育生命,虽然从此之后我需要长期服用药物以维持体内激素平衡,但对我来说,真的已经足够了,这场从很小就开始的追梦马拉松终于算是落下了帷幕。
遗憾的是,直到今天,父母都不知道我变性的事。起初那几年,我梳着长发回家,妈妈会好奇地问我为什么这样打扮,我解释说自己在表演反串,就像梅兰芳一样。妈妈喜欢梅兰芳,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我儿有出息,是大艺术家了!”听得我心头阵阵苦涩。再后来,变性之后,每次回家我都尽量穿宽松的衣服,把长发挽起来藏在帽子里,我不知道父母是不是真的丝毫没有察觉,我想不管哪个父母都能一眼看出孩子的细微变化来,可他们却从来没有问过我什么,也许是给自己留一些念想,也许是为了留给我一些空间和尊严吧。
像每个女孩子一样,我都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穿上洁白的婚纱和心爱的人步入婚礼的殿堂,可这对我来说,却也成了一个永远的梦,即使现在我有深爱的男友。
对于父母,变性这个秘密,将永远地尘封在我的心里。
记者手记
和萱萱聊天,我觉得她有点像金星,讲话很直接,还很犀利,常常直中要害,妙语连珠,经常会冒出一些金句。当我说出自己的想法时,她轻轻撩了撩头发,笑着说:“金星是我的偶像,我喜欢她够真!”
因为够真,萱萱做了变性手术。面对性别的错置,她没有逃避。说起手术,她心有余悸地皱了皱眉头,“真的很疼,疼得不敢想,像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回。”顿了顿,她笑着说,所以自己重生了。
做变性手术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一件事,走出手术室后,面临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和之前完全背道而驰的人生路,同时还有异样的眼光,终生无法停止的激素,等等等等。萱萱就见过许多在手术室外徘徊不前或突然反悔落荒而逃的人。
萱萱说,她不奢望每个人都可以理解她,但希望可以得到尊重。尊重和尊严,是萱萱一直强调的,从男变女,为的就是尊严。
和萱萱的经纪人阿威聊天时,他讲到一个细节。有一次演出前,大家在一家小饭馆吃饭,有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走了进来,拿着两块钱,低声问能不能吃碗面。年轻的老板张口就是“滚”,当时,萱萱突然站了起来,指责老板的无理,并让老人想吃什么就点什么,由她来买单。再次坐下之后,萱萱低声地说了句:“太不尊重人了。”
我对她,从好奇到理解,再到喜欢,而那个细节,让我对她肃然起敬。
隆胸手术之后,突如其来的阑尾炎打乱了第二次手术的节奏。而手术中的小事故,让她不得不进行二次缝合,为了能尽快进行变性手术,萱萱没打麻药缝了七针。她说,缝合前,她望着医院苍白的天花板痛哭流涕,她想妈妈想家,可却不敢让妈妈陪伴左右。
而更要命的是,手术的第三天是早就签了约的演出。当时,她带着没拆线的伤口,咬着牙登上了舞台,跳了一支舞。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有多疼,她的脸上一切如常,是迷人的微笑和动人的眼波。我知道,那坚持,为了梦想,也为了生计。
采访结束后,萱萱告诉我,她最喜欢听的歌是汪峰的《无家可归的人》。回到家后,我反反复复听那首歌。在那首歌里,我仿佛听懂了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