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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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文言文 御史质状 翻译

唐高祖在太原起兵反隋时,李靖与卫文升正在隋朝作官,留守长安。

他们逮捕了唐高祖的亲族,加以 ... 害。后来唐高祖平定关中,诛 ... 卫文升等人,轮到李靖,李靖对唐高祖说:“您平定关中,只是为了报仇呢,还是为了夺取天下?如果为了夺取天下,不可 ... 我李靖。”

唐高祖于是赦免了他。以后李靖担任了歧州刺史,又有人迎合旨意,控告李靖谋反。

唐高祖派一个御史前去审查,吩咐说:“李靖谋反罪状属实,便可依法处置。”御史知道所告纯系诬罔,请求与告事者同行。

行有数驿,御史假装丢失了告状,惊惧异常,鞭挞随行的典吏,请求告事者说:“李靖谋反,罪状分明。我亲奉圣旨,如今丢失告状,望救我一命。”

告事者便另外又写了一份告状,交与御史。御史核查此状,与原告状不同。

于是即日还京,奏闻朝廷。告事者被依法处决。

2. 礼部尚书韩公行状文言文翻译

故正议大夫行尚书吏部侍郎上柱国赐紫金鱼袋赠礼部尚书韩公行状(节选)

唐·李 翱

曾祖泰,皇任曹州司马。祖濬素,皇任桂州长史。父仲卿,皇任秘书郎,赠尚书左仆射。公韩愈,字退之,昌黎某人。生三岁,父殁,养于兄会舍。及长,读书能记他生之所习。年二十五,上进士第。汴州乱,诏以旧相东都留守董晋为平章事、宣武军节度使,以平汴州。晋辟公以行,遂入汴州,得试秘书省校书郎,为观察推官。晋卒,公从晋丧以出,四日而汴州乱,凡从事之居者皆 ... 死。武宁军节度使张建封奏为节度推官,得试太常寺协律郎。选授四门博士,迁监察御史。为幸臣所恶,出守连州阳山令。政有惠于下。及公去,百姓多以公之姓以名其子。

摘自《百度贴吧》

(翻译)曾泰,皇上委任曹州司马。祖父王浚一向,皇任桂州长史。他的父亲仲卿,皇任秘书郎,追赠尚书左仆射。公韩愈,字后的,昌黎某人。生三年,父亲去世,养在兄弟会舍弃。长大,读书能记住他生命的所学。二十五岁,上进士第。汴州混乱,诏令以旧相东都留守董晋为同平章事、宣武军节度使,因为平定汴州。晋国公府以行,于是进入汴州,可以试着秘书省校书郎,为观察推官。晋死,公从晋国丧事而出,第四天,汴州混乱,凡从事居住的人都 ... 死。武宁军节度使张建封上奏为节度推官,可以试着太常寺协律郎。选授四门博士,升任监察御史。是到我所厌恶的东西,出任连州阳山令。政治有惠于下。当公离去,很多老百姓认为您的姓来命名他的儿子。

《百度文言文翻译》

3. 《通议大夫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李公行状》译文

议大夫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李公行状 归有光 李公名宪卿,字廉甫。

世代居住在苏州昆山的罗巷村,以务农谋生,到他的父亲时开始入住县城。山阴萧御史鸣凤认为他的外表奇特,就说:“这个孩子将来一定显达,我闲常时看过他写的文章了。”

李公被选任南京吏部验封司主事,多次升职担任了郎中。他属下的官吏,没有不感念他的恩德的。

江南的土地情况相差不大,可是税收差别悬殊。巡抚傅都御史商量对这些田地收相同的税收。

李公当时在粮储道任职,制定法规摊派税收适中,最是简便易行。 他升任山东按察司副使,担任临清兵备。

在这之前,敌人逼近京城,并多次扬言要从井陉口进兵掠夺临清。临清连结漕运通道,是商贾聚集的地方,人们惊惧恐慌,李公对此很镇定。

有人因为李公任地动荡,想给他调动。李公说:“哪里要紧张到这种地步?”他在其管辖的边境上驻扎了几万军队,调遣安排得法,敌人最终也没有到来。

师尚诏在河南造反,进攻到五河,军队失败溃散,他只跟几个骑兵逃到莘县,李公抓住了他。在任三年,商民称赞他政令简便不苛刻。

瓯宁李尚书从吏部被罢职还乡,经过的地方官员很是怠慢。李公却以礼迎送,倍加热情。

李尚书很高兴,赞叹说:“李君不像常人薄情,我通过这件事因此了解他的为人。”景王的封地在汉水以东,还没有到封地,皇帝就下诏在德安建造王府,李公督察那里的工役。

又因为水灾上奏,请求朝廷减免租税,借放钱粮。他亲自在鄂渚云梦之间巡查,安抚当地的人民。

李公做官二十多年,不曾有一天住在家中。在山东捕拿盗贼,在湖广营建修造,在东南平定倭寇,多次获得丰厚的赏赐。

提拔他担任负责采运的提督,圣旨是从内廷下达的,因为这是皇上自己挑选的。李公对母亲非常孝顺细心。

每次出外巡行,每天派人问安。回来后,总是在堂下拜见。

母亲吃素食,李公多次跪请她吃些荤食,母亲没有办法,为此吃些美味的食品。 在江陵任职,有一个他下属的官吏迟到。

李公问他原因,他说:“正在集市中吃饭,又没有马骑,(所以迟到)。”按照惯例,衙门下属的官吏由公家供给口粮和马匹,荆州府改变了这样的惯例。

李公就说:“他是个年轻人,想要出名罢了。”最终也没有查问。

担任官职,廉洁不苛刻。他负责采购的银两不下几百万,开始堆积在公堂中,李公完全不让这些银钱搬进院子,只保存在荆州府中。

招募人商量事务,奖赏总是超过他们的辛劳,人们都很感激他。所以总管这项事务三年,即使身处边远地区,老百姓也不受惊扰。

人们认为这样做很难。 我跟李公年轻时相互熟悉,他的儿子来请我撰写他的生平。

就依据他们家能得到的遗留下来的文字,参照自己的见闻,略加编排定稿,呈送给史馆。我恭敬地写下这篇行状。

4. 文言文阅读,温体仁,字长卿,乌程人,,,

出处:《明史 卷三百八·列传第一百九十六·奸臣》 温体仁,字长卿,乌程人。

万历二十六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累官礼部侍郎。

崇祯初迁尚书,协理詹事府事。为人外谨而中猛鸷,机深刺骨。

崇祯元年冬,诏会推阁臣,体仁望轻,不与也。侍郎周延儒方以召对称旨,亦弗及。

体仁揣帝意必疑,遂上疏讦谦益关节受贿,神奸结党,不当与阁臣选。先是,天启二年,谦益主试浙江,所取士钱千秋者,首场文用俚俗诗一句,分置七义结尾,盖奸人绐为之。

为给事中顾其仁所摘,谦益亦自发其事。法司戍千秋及奸人,夺谦益俸,案久定矣。

至是体仁复理其事,帝心动。次日,召对阁部科道诸臣于文华殿,命体仁、谦益皆至。

谦益不虞体仁之劾己也,辞颇屈,而体仁盛气诋谦益,言如涌泉,因进曰:“臣职非言官不可言,会推不与,宜避嫌不言,但枚卜大典,宗社安危所系。谦益结党受贿,举朝无一人敢言者,臣不忍见皇上孤立于上,是以不得不言。”

帝久疑廷臣植党,闻体仁言,辄称善。而执政皆言谦益无罪,吏科都给事中章允儒争尤力,且言:“体仁热中觖望,如谦益当纠,何俟今日。”

体仁曰:“前此,谦益皆闲曹,今者纠之,正为朝廷慎用人耳。如允儒言,乃真党也。”

帝怒,命礼部进千秋卷,阅意,责谦益,谦益引罪。叹曰:“微体仁,朕几误!”遂叱允儒下诏狱,并切责诸大臣。

时大臣无助体仁者,独延儒奏曰:“会推名虽公,主持者止一二人,余皆不敢言,即言,徒取祸耳。且千秋事有成案,不必复问诸臣。”

帝乃即日罢谦益官,命议罪。允儒及给事中瞿式耜、御史房可壮等,皆坐谦益党,降谪有差。

亡何,御史毛九华劾体仁居家时,以抑买商人木,为商人所诉,赂崔呈秀以免。又困杭州建逆祠,作诗颂魏忠贤。

帝下浙江巡抚核实。明年春,御史任赞化亦劾体仁娶娼、受金,夺人产诸不法事。

帝怒其语亵,贬一秩调外。体仁乞罢,因言:“比为谦益故,排击臣者百出。

而无一人左袒臣,臣孤立可见。”帝再召内阁九卿质之,体仁与九华、赞化诘辩良久,言二人皆谦益死党。

帝心以为然,独召大学士韩爌等于内殿,谕诸臣不忧国,惟挟私相攻,当重绳以法。体仁复力求去以要帝,帝优诏慰答焉。

已,给事中祖重晔、南京给事中钱允鲸、南京御史沈希诏相继论体仁热中会推,劫言者以党,帝皆不听。法司上千秋狱,言谦益自发在前,不宜坐。

诏令再勘。体仁复疏言狱词皆出谦益手。

于是刑部尚书乔允升,左都御史曹于汴,大理寺卿康新民,太仆寺卿蒋允仪,府丞魏光绪,给事中陶崇道,御史吴甡、樊尚璟、刘廷佐,各疏言:“臣等杂治千秋,观听者数千人,非一手一口所能掩。体仁顾欺冈求胜。”

体仁见于汴等词直,乃不复深论千秋事,惟诋于汴等党护而已。谦益坐杖论赎,而九华所论体仁媚珰诗,亦卒无左验。

当是时,体仁以私憾撑拒诸大臣,展转不肯诎。帝谓体仁孤立,益响之。

未几,延儒入阁。其明年六月,遂命体仁以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

体仁既藉延儒力得辅政,势益张。逾年,吏部尚书王永光去,用其乡人闵洪学代之,凡异己者,率以部议论罢,而体仁阴护其事。

又用御史史褷、高捷及侍郎唐世济、副都御史张捷等为腹心,忌延儒居己上,并思倾之。初,帝 ... 袁崇焕,事牵钱龙锡,论死。

体仁与延儒、永光主之,将兴大狱,梁廷栋不敢任而止,事详龙锡传。比龙锡减死出狱,延儒言帝盛怒解救殊难,体仁则佯曰:“帝固不甚怒也。”

善龙锡者,因薄延儒。其后太监王坤、给事中陈赞化先后劾延儒,体仁默为助,延儒遂免归。

始与延儒同入阁者何如宠,钱象坤逾岁致政去,无何,如宠亦去。延儒既罢,廷臣恶体仁当国,劝帝复召如宠。

如宠屡辞,给事中黄绍杰言:“君子小人不并立,如宠瞻顾不前,则体仁宜思自处。”帝为谪绍杰于外,如宠卒辞不入,体仁遂为首辅。

体仁荷帝殊宠,益忮横,而中阻深。所欲推荐,阴令人发端,己承其后。

欲排陷,故为宽假,中上所忌,激使自怒。帝往往为之移,初未尝有迹。

姚希孟为讲官,以才望迁詹事。体仁恶其逼,乃以冒籍武生事,夺希孟一官,使掌南院去。

礼部侍郎罗喻义,故尝与基命、谦益同推阁臣,有物望。会进讲章中有“左右未得人”语,体仁欲去之,喻义执不可。

体仁因自劾:“日讲进规例从简,喻义驳改不从,由臣不能表率。”帝命吏部议,洪学等因谓:“圣聪天亶,何俟喻义多言。”

喻义遂罢归。时魏忠贤遗党日望体仁翻逆案,攻东林。

会吏部尚书、左都御史缺,体仁阴使侍郎张捷举逆案吕纯如以尝帝。言者大哗,帝亦甚恶之。

捷气沮,体仁不敢言,乃荐谢升、唐世济为之。世济寻以荐逆案霍维华得罪去。

维华之荐,亦体仁主之也,体仁自是不敢讼言用逆党,而愈侧目诸不附己者。 文震孟以讲《春秋》称旨,命入阁。

体仁不能沮,荐其党张至发以间之,而日伺震孟短,遂用给事中许誉卿事,逐之去。先是,秦、楚盗起,议设五省总督,兵部侍郎彭汝楠、汪庆百当行,惮不敢往,体仁庇二人,罢其议。

贼犯凤阳,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等议,令淮抚、操江移镇,体仁又却不用。既而贼大至,焚皇陵。

誉卿言:“体仁纳贿庇私,贻忧要地,以皇陵为孤注,使原庙震惊,误国。

5. 范百禄传文言文及翻译

译文:范百禄字子功,是范镇兄长范锴的儿子,成都华阳人。

e799bee5baa6e79fa5e98193e4b893e5b19e31333431353331进士及第后,又被举荐为才识兼茂科。熙宁年间,邓绾举荐他担任御史,他推辞不就任。

后来担任提点江东、利、梓路刑狱一职,又在直集贤院 ... 。熊本处理泸州蛮人造反一事,有一位蛮人首领招架不住,请求投降,裨将贾昌言想 ... 了对方作为功劳,范百禄吩咐他别这样做,对方不听。

范百禄就过去对熊本说:“ ... 降将不祥,使千人存活才能福及子孙。何必纵容骄兵悍将横行境内呢?”熊本惊惧,立刻下令阻止手下。

与徐禧处理李士宁的案件,上奏朝廷说李士宁使童妇迷惑,以致生出不轨之心,罪该万死不可赦免。徐禧偏袒李士宁,认为他无罪。

执政者支持徐禧,贬范百禄为监宿州酒。哲宗即位后,范百禄升任中书舍人。

司马光恢复差役法,担心官吏受贿,想加上流配的刑罚。范百禄坚决劝他说:“百姓今天做了官,被受人贿赂,第二天罢官,就用财贿赂别人。

如果用重典处罚,黥面赭衣之人必将堵满道路。”司马光醒悟(明白)说:“如果没有你所说,我真是不了解(知晓)。”

这项工作于是就停下来。 改吏部侍郎。

有议者想淘汰胥吏,吕大防主张淘汰一半,百禄说:“不可。如果淘汰一半那么失职的人会很多,不如慢慢清理他们,到现在缺少的职位不要补人,没几年,就能少一半人了。”

吕大防不听。都水王孝先讨论回河故道的事情,吕大防心里向着他,命令范百禄去视察。

范百禄认为东流之水高仰,但河势却顺流而下,没法回河。就回去上报事情的情形,并且拿出神宗皇帝下令的不要堵塞故道的诏书一并上呈。

吕大防仍然说:“大河东流,是中原最危险之事,现在塘泺已经坏了,界河淤泥充积,黄河将要往北改道了。”范百禄说:“塘泺有阻挡敌寇之名,却无抵御敌寇之实。

假如黄河向北改道,敌人就会有处于下游被水冲袭的忧虑,这对我们是有利的。先帝公开颁布的诏书都在,为何胡乱动摇它。”

于是事情停下。不久兼任侍读,进封翰林学士。

向皇帝进言分别邪正的 ... ,引导皇上知道做哪些事的人是公正之人,做哪些事的人是奸邪之人,林林总总,共二十多条。希望汇总这些事情来察看情形,则谁邪谁正就清楚了。

百禄凭借龙图阁学士的身份任开封府知府,勤恳为民办事,监狱里无关押之囚,属下欲把牢里空无一人之事告诉百禄。百禄说,千里方圆的京畿却无一人入狱,这是皇上的仁德,不是府尹的功劳。

不许。数月后,又担任翰林学士,被封为中书侍郎。

百禄说:“这是三代以来的礼数,为何又想合祭呢?‘成命’之颂,祭祀天地,都歌唱此诗,也就如同春夏祈谷而歌唱《噫嘻》,也难道是为了一次祭祀吗?”争议了很久没有决断,直到被皇帝询问。挂了,享年六十五,朝廷赠封他为银青光禄大夫。

原文:范百禄字子功,范镇兄锴之子也,成都华阳人。第进士,又举才识兼茂科。

熙宁中,邓绾举为御史,辞不就。提点江东、利、梓路刑狱,加直集贤院。

熊本治泸蛮事,有夷酋力屈请降,裨将贾昌言欲 ... 以为功,百禄谕之不听,往谓本曰:“ ... 降不祥,活千人者封子孙。奈何容骄将横境内乎?”本矍然,即檄止之。

与徐禧治李士宁狱,奏士宁荧惑童妇,致不轨生心,罪死不赦。禧右士宁,以为无罪。

执政主禧,贬百禄监宿州酒。哲宗立,迁中书舍人。

司马光复差役法,患吏受赇,欲加流配。百禄固争曰:“民今日执事,受谢于人,明日罢役,则以财赂人。

苟绳以重典,黥面赭衣必将充塞道路。”光悟曰:“微君言,吾不悉也。”

遂已。改吏部侍郎。

议者欲汰胥吏,吕大防趣废其半,百禄曰:“不可。废半则失职者众,不若以渐消之,自今阙吏勿补,不数岁,减斯过半矣。”

不听。都水王孝先议回河故道,大防意向之,命百禄行视。

百禄以东流高仰,而河势顺下,不可回,即驰奏所以然之状,且取神宗诏令勿塞故道者并上之。大防犹谓:“大河东流,中国之险限。

今塘泺既坏,界河淤浅,河且北注矣。” 百禄言:“塘泺有限寇之名,无御寇之实。

借使河徙而北,敌始有下流之忧,乃吾之利也。先帝明诏具在,奈何妄动摇之。”

乃止。俄兼侍读,进翰林学士。

为帝言分别邪正之目,凡导人主以某事者为公正,某事者为奸邪,以类相反,凡二十余条。愿概斯事以观其情,则邪正分矣。

以龙图阁学士知开封府勤于民事狱无系囚僚吏欲以圄空闻百禄曰千里之畿无一人之狱此至尊之仁非尹功也。不许。

经数月,复为翰林学士,拜中书侍郎。禄曰:“此三代之礼,奈何复欲合祭乎?‘成命’之颂,祀天祭地,均歌此诗,亦如春夏祈谷而歌《噫嘻》,亦岂为一祭哉?”争久不决,质于帝前。

薨,年六十五,赠银青光禄大夫。出处:《宋史·范百禄传》列传第九十六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本文出自脱脱,阿鲁图的《宋史·范百禄传》,《宋史》最早为至正刊本,次为成化朱英重刊本。

《宋史》是二十四史之一,收录于《四库全书》史部正史类。于元末至正三年(1343年)先后主持修撰。

《宋史》与《辽史》、《金史》同时修撰,是二十四史中篇幅最庞大的一部官修史书。作者简介:脱脱(1314年-1355年),亦作托克托,亦作脱脱帖。

6. 新唐书 列传一百二 文言文阅读

译文:新唐书·列传一百二

李景让,字后己,是追赠太尉李恺的孙子。生性正直刚毅有节操。宝历初年,升任右拾遣。淮南节度使王播用十万贯钱买得朝廷的欢心,请求兼任盐铁使,李景让到延英殿急切奏论不同意,因此出名。沈传师任江西观察使,上表奏请他任自己的副职.历任中书舍人、礼部侍郎、商华虢三州刺史。

李景让的母亲郑氏,治家严厉,亲自教诲勉励几个儿子。当初,家中穷困,修墙时得到别人积存的钱,家僮奴婢奔走相告,母亲说: “士人靠勤劳获得俸禄,还要身遭灾害,何况不劳而获,我怎麽能取用?”赶快让挖坑填埋。李景让从右散骑常侍出任浙西观察使,母亲询问动身日期,李景让轻率地回答: “已经定了。”郑氏说:“如果这样,我正有事,不能同你一起走。”原来是气愤他不曾告诉自己。并且说: “你已经显贵了,哪裹用得上母亲同行?”李景让一再请罪,母亲才原谅他。正因如此虽然李景让年纪大了还要加以鞭打告诫,启程后,欢欢喜喜一如既往。李景让曾经怒恨牙将,用杖打死他,军中将士谋划变乱,母亲为了乎息众人的喧哗,召来李景让在庭院裹斥责说: “你镇抚一方而轻率用刑,一人不得安宁,哪裹只是上负天子,也使百岁老母含羞於黄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你父亲呢?”准备鞭打他的背,官吏大将一再叩拜请求原谅,不答应,众人都流泪谢罪,才作罢,全军於是安定。李景让治家有方,家庭生活严谨。

召入朝廷任尚书左丞,拜授天平节度使,改任山南束道节度使,封为酒泉县男。大中年间,升任御史大夫,刚一上任,弹劾罢免侍御史孙玉汝、监察御史卢桔,朝廷上下庄重肃穆。任御史大夫三个月,蒋伸做宰相,李景让的名声一向在蒋伸之上,但是宣宗选择宰相时,将有宰相声望应该当选的大臣名字都写出来放进容器中,在宪宗的牌位前投壶决定,而没有投中李景让的名字。世人说授任御史大夫一百天后,如果有其他官员做宰相,就叫做辱台”。李景让羞愧愤怒不能平静,拜见宰相,陈述自己在当代政绩好资格老,於是拜授西川节度使。因病请求退休,有人劝他说:“公廉洁没有一点积蓄,不为几个儿子考虑吗?”李景让笑着说:“儿子们难道能饿死吗?”书疏递上,就回到东都。以太子少保在东都任职。去世,终年七十二岁,追赠太子太保,谧号孝。

生性喜欢勉励士人,提拔孤立无援的人,像李蔚、杨知退都是由他推举引荐的。当初任尚书左丞时,蒋伸坐在宴席上,斟酒对客人说: “孝顺父母、忠於国家的人喝这杯酒。”客人沉默,李景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蒋伸说: “没有比李公更适合饮这杯酒的了。”与他友好的苏涤、裴夷直都受到李宗闵、杨嗣复的提拔,所以李景让在会昌年间,受压抑得不到提升。宣宗对穆宗心怀旧恨,李景让建议请迁出敬宗、文宗、武宗三神主的牌位,认为是侄子辈要避嫌,请求把代宗以下神主的牌位重新迁入太庙,摆正昭穆次序。将此事交给百官议论,行不通,於是停止,品德名望因此渐渐减弱了。然而李景让清心寡欲,门前没有乱七八糟的宾客。李琢被免去浙西节度使,因与李景让住同一里坊前去拜访他,李景让回避不见,等李琢离去后,命令砍断他上马时踩过的踏脚石。元和年间以后,德高望重的大臣,以居住的里坊而显名,李景让的宅第在东都乐和里,世人称颂德行廉洁的人时,就叫“乐和李公。”

弟弟名景温,字德己,历任谏议大夫、福建观察使,改任华州刺史,因政绩卓著而闻名。几次升任后为尚书右丞。卢携掌权,弟弟卢隐由博士升任水部员外郎,才能低资历浅,人们嫉恨他以次充好,没人敢弹劾,李景温不允许他到省署任职。当时旧制长期废除,李景温履行职责后,人们都赞美他的正直。

弟弟李景庄,也做到高官。

7. 文言文翻译:“韩思彦,以御史巡察于

“韩思彦,以御史巡察于蜀”的意思是“韩思彦,以御史职务到蜀地巡察”。”

韩思彦,以御史巡察于蜀“出自唐朝刘肃的《大唐新语》。全文:韩思彦,以御史巡察于蜀。

成都富商积财巨万,兄弟三人分资不平争诉。长吏受其财贿,不决与夺。

思彦推案数日,令厨者奉乳自饮讫,以其余乳赐争财者,谓之曰:“汝兄弟久禁,当饥渴,可饮此乳。”才遍,兄弟窃相语,遂号哭攀援,相咬肩膊,良久不解,但言曰:“蛮夷不识孝义,恶妻儿离间,以至是。

侍御岂不以兄弟同母乳耶!”复擗踊悲号不自胜,左右莫不流涕。请同居如初。

思彦以状闻,敕付史官,时议美之。译文:韩思彦,以御史职务到蜀地巡察。

成都富商积累财产极多,兄弟三人因分财产不平均到官府争讼。官员们收受了他们的贿赂,却不作出判决。

韩思彦审问这个案件好几天,让厨师拿着牛奶送上来,自己喝完之后,把剩下的赐给争财产的三兄弟,对他们说:“你们兄弟被关押这么久了。应该又饿又渴了。

可以喝这个牛奶。”才全喝完,兄弟三个人偷偷相互说话,于是相互抓着号哭,还相互咬肩膀胳膊,很久都不松开。

只说:“我们是蛮夷,不知道孝义。坏人和妻儿离间我们,才到今天这个地步。

御史大人难道不是以兄弟同和母乳这件事来教育我们吗。”又捶胸顿足悲伤号哭伤心不已,左右侍从看到的也没有不感动流泪的。

于是兄弟三人请求像原来一样住在一起。韩思彦把这件事的情况报告,皇帝下旨史官把这件事记录下来。

当时的舆论都认为他处理得好。

8. 求翻译

苏天爵字伯修,真定人。

父亲苏志道,历官为岭北行中书省左右司郎中,在和林发生严重饥荒时,他有救荒的惠政,被当时人称誉为有才能的官员。 苏天爵由国子学生参加考试,名列第一,步入仕途,授从仕郎、大都路蓟州判官。

遇父母之丧辞官守孝,守孝期满后,调任功德使司照磨。 泰定元年,改任翰林国史院典籍官,升应奉翰林文字。

至顺元年,参与修撰《武宗实录》。 二年,升修撰,被擢拔为江南行台监察御史。

第二年,他到湖北巡查考录囚犯的罪行。 湖北地处偏僻迁远,百姓与僚人杂居,天爵冒着丛林瘴毒,遍历其所辖区域。

遇有囚犯申诉他们的冤状,天爵说:“廉访司官员每年出巡访查两次,你们为何不申诉?”囚犯们都说:“以前充任核查案件的官员,只是敷衍旧例而已。 如今听说御史前来,到了受刑的时候了,所以不得不说了。”

天爵为此而长长地叹息。 每一件事他都用心深究,尽管时值盛暑,他仍然是深夜燃灯,无所倦怠地处理文书案卷。

沅陵有一个叫文曱的人没有子嗣,养育他的外甥雷乙作为义子,后来生了两个儿子,就将雷乙还归其家。 雷乙等到这两个儿子外出卖茶时,在船中拿着斧子,把他们二人一同砍死,把斧子沉入水中,但是他衣服上溅上了血,仍然保留了他行凶的痕迹。

事被发觉之后,雷乙全都招认了自己的罪行,部使者以此案作为三年前的疑案而把雷乙释放了。苏天爵说:“此事发生在二年半以前,并且他若没有 ... 人,为何会血污其衣呢?他又为何知道斧子沉在水中呢?又他所居之处离 ... 人之处很近,怎么能说这是疑案呢?”于是他又将此案按理审判。

常德百姓卢甲、莫乙、汪丙三人一同离家去作佣工,而卢甲不小心堕水而死,卢甲有一个出家为僧人的弟弟,欲与卢甲之妻私通而没有得到应允,因此他状告卢甲之妻与莫乙私通, ... 害自己的丈夫。 莫乙无法摆脱嫌疑,被迫承认是他把卢甲打死,并割下卢甲的脑袋弃于荒草之中,把卢甲的尸体和他行凶时所用的木杖扔弃在谭氏家的水沟之中。

佐吏前往索取验证,果然发现一个髑髅,但是尸体与凶杖都没有找到,而那个姓谭的人又作伪证说曾见遇一个死尸,在水中漂流而去。天爵说:“即使尸体与凶杖尚存,到今日也已经八年了,没有可能还不腐烂。”

他召来姓谭的人责问,结果是在卢甲还没死以前,他的眼睛就已经瞎了,他所说曾见有一尸在水中漂去,是胡说八道。 苏天爵对佐吏说:“这是一件疑案,更何况距案发时间又不止三年。”

于是全都把他们释放了。 他深明于详细推理分析案情的事迹,大多与此相同。

召入朝任监察御史,在回朝途中又改任奎章阁授经郎。 元统元年,再次拜任监察御史,在职四个多月,所上呈的奏章奏疏共计有四十五篇,自人君而至于朝廷政令、考证古代礼仪祝文、民间里巷幽隐等事,只要其中有关系到国家政体涉及到朝政得失之处,他知无不言。

他所弹劾的有五个人,所荐举的有一百零九人。 次年,他参与纂修《文宗实录》,迁翰林待制,不多时授任中书右司都事,兼经筵参赞官。

后至元二年,由刑部郎中,改任御史台都事。 三年,迁任礼部侍郎。

五年,外任淮束道肃政廉访使,使法纪大振,一道肃然。 入朝任柜密院判官。

次年,改任吏部尚书,拜陕西行台治书侍御史,又再次任吏部尚书,升参议中书省事。 此时,朝廷改任宰相,许多政务都因此而有所变更,而天子想使天下达到大治的愿望十分迫切,天爵知无不言,言无顾忌,早晚谋划,为之须发尽白。

至正二年,拜湖广行省参知政事,迁任陕西行台侍御史。 四年,召入任集贤侍讲学士,兼国子祭酒。

天爵因为自己是从诸生步入仕途,此时成为学生师长,因而端正自己的行为尽心尽意地任职,用以陶冶教育学生。 次年,外任山东道肃政廉访使,不久被召回集贤院任职,充任京畿奉使宣抚,考察民所疾苦,按察奸邪贪脏的官吏,兴利除弊之事达七百八十三件,他所纠查弹劾的官吏有九百四十九人,京中把他称誉为当今包拯、韩琦,但因他违背了当时宰相的指令,竟然以不称职之罪而被罢免归乡。

七年,天子察觉他是受人诬告,就起复他为湖北道宣慰使、浙束道廉访使,他都没有赴任。 拜江浙行省参知政事。

江浙行省的财赋,居天下财赋的十分之七,事务最为繁重,天爵分门别类地处理,事无巨细皆无遣失致误。 九年,召他回京任大都路都总管,后因患病而归。

不多时又起复为两浙都转运使,当时盐法弊端很严重,苏天爵拯救治理得法,他所承办的课税钞八十万锭,到期而完成定额。 十二年,妖寇自淮右蔓延到江束,诏命他仍然任江浙行省参知政事,聚集军队于饶、信地区,他所攻克收复的失地,有一路六县。

他治军有法战略严密,对军队节制约束严格,即使是老帅宿将也不能胜遏。 但是他因为忧虑深重而积郁成病,于是在军中去世,终年五十九岁。

苏天爵治学,博而知要,长于记载之文,曾着有《国朝名臣事略》十五卷、《文类》七十卷。 他撰写文章,长于叙事,行文平易温厚,自成一家之言,而他所作的诗尤其能得古法,着有诗稿七卷、文稿王十卷。

此时中原的前辈们已大多辞世,天爵则为熟悉一代文献的仅存硕果,他终日讨论学术,虽老而不倦。 晚年,他又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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