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臣

时间:2023-12-31 13:50:12编辑:分享君

赵光臣的个人简介

赵光臣 (1961-2009) ,吉林人,1968年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曾多次参加当代艺术展览,对推动宋庄当代艺术发展做出过杰出贡献。

画展

个展

2007 未来之树,北京世纪艺苑画廊

群展

1988 “东北十青年画展”,北京音乐厅

2003 “乡村制造”,道谱艺术中心

“王府井你好”,北京名车港

“当代艺术百人作品展”,北京大陆画廊,参加广州当代艺术拍卖会

“当代青年艺术家作品展”,北京今日美术馆

2005 当代青年艺术家作品展,今日美术馆,北京

“废”北京禅空间,北京

首届中国艺术节艺术家联展,宋庄美术馆,北京

“捕风捉影”, 北京艺术家合作社

“环宋庄艺术集结--差异与建构”,北京宋庄画家村画廊

2006 “无常年代的压力”当代艺术展,北京

第二届中国宋庄艺术节,北京

今日中国美术大展,中国美术馆,北京

“闭嘴”当代艺术12人展,北京

2007 “中坚力量”,北京艺公馆

“生活在宋庄”当代艺术展,宋庄美术馆,北京

“走出宋庄”巡回展,环铁美术馆-上海多伦多美术馆-沈阳鲁迅美术学院 美术馆

“当代中国-差异的格局”,北京灿艺术中心

“宋庄制造”,北京

“宋庄原创”,北京

“宋庄一代”,北京

“后先锋中国新艺术的四个方向”,香港

2008 “走进纽约”中国当代艺术家提名邀请展,美国纽约

“宋庄一代”第二回展,北京灿艺术中心

“中国当代艺术展”,德国柏林

“中国情境”,北京

“无领无羞”艺术经纪人推介展,宋庄A区美术馆,北京

艺术作品

赵光臣的作品主题应该是时下最为热门和最受瞩目的全球性的话题、问题和命题:面对战争、动乱、核危机、环境恶化、饥荒、疾病、灾难、恐怖主义横行等等这些人类难以消除的沉沉阴霾,我们的地球将往何处去?人类的命运将寄托于一片怎样的土地?

意识融于作品

赵光臣的忧患意识贯穿于他的所有作品之中:我们眼见的《未来之树》、《那条河》系列。未来之树,这题目听来便是忧心忡忡的感觉,画面上干枯的树干树枝夹杂以寥寥残叶残花,无根无壤的飘浮在无垠的空中,枝杈间或隐数只小鸟,或倒挂几个玩偶,枝杈下方,隐见森厉的楼群大厦,鳞次栉比,突兀中见凄清,凄清中见哀恸……曾经的山川、清河、碧溪、鸟鸣、花语,如今满目疮痍,生机荡然无存,过去之树俱往矣。

他的《那条河》――一座煤山一般的山,一条污水一般的河,一个形似偶人的裸体男人,散发着令人绝望的金属的光泽,趴在灰黝黝的山丘之上,画面因沉闷抑郁而显得沉默,河水在静静的闪着涟漪,只是它们的光泽同样令人绝望;另一组标题同样为《那条河》的四联画――却是无泪的河,画面下方是冰雪将融未融、被踩踏成污雪状的沟沟壑壑,沟壑小丘的上方,却意外地置以横空出世一般旁逸斜出的玉兰、梅花、桃花枝干和花朵,唯美色彩的情愫的流露,与沟壑污雪苦涩颓败的强烈反差,让人相信,这是曾经的河水化作了泪,河水干涸了,它的泪水化作了梦幻般的绝美记忆,这记忆便是水中月、镜中花般天姿逸放的花朵……

时空不定性

赵光臣的作品,其图式呈现往往是漂移的、不确定的、多向度的,它们仿佛处于过去与未来的梦幻交点,这种记忆与自省的苦苦的记录,冷静以至于冷酷。我们能说这一切不会在未来某个时空点定然发生吗?甚至更不堪的情境也许会更迅疾、更猛烈的来到我们眼前。他的深沉的朴素的忧患意识,他动情而真切的社会责任感和道义感,和很多艺术家无病呻吟式的趋于私秘化的小细节小情调的矫情表现、对社会生活浮光掠影、流于浅表的描摹和再现不同,他的作品不是某种日常观念、日常行为的翻版,更不是某种点子的符号图解,我们能从他具有浓重个人图式意义的作品中感知他的忧郁、他的绝望、他的愤懑、他的无奈、他的关切――他笔下令人印象深刻的那艘巨型的航空母舰,银光凛凛,在无际的海面上推浪而行,森森的甲板之上怪异的生长着几棵虬枝苍劲的树,它们咄咄逼人地在发问:这荒诞冰凉、不可思、不可议的“孤岛”和“方舟”便是我们未来的家园?

满目疮痍的、纷争不断的周遭世界,牵动他作为一个具有良知的艺术家敏感的神经,他对作品的图式因子,诸如色彩的铺陈、结构的布局、材料的开掘、场景的挪用等元素的敏锐感觉,源自他对情感的提炼,情发于心;他对观念的浓缩,念动于笔――他以“一种反乌托邦的形式构想乌托邦,以反希望的形式构想希望,以反上帝的形式构想天堂。”――赵光臣批判的眼光、深刻的内省,驱使他在意识生命从自我越界走向超我的过程中,从最低层面返回个人性的艺术语言图式、到最高层面直指人类性的艺术观念图式,一步一步地求索着对于人类命运将寄居于怎样的“诺亚方舟”的拷问,也许他的作品尚不能完成如此庞大而沉重的命题所需的终极答案,但他的冷峻理性而深刻的追问已足以扣动观者的心灵,完满他灵魂的苦修、历炼与救赎。

个人语录

2005年春,我和几个画家、朋友在潮白河拍片子的时候,看到这满目苍凉、干涩的河床,我却没有一滴泪滋润她。于是我做了一个装置作品――把一棵无根的枯树栽在潮白河的沙土里,枯树上用白色的纱布包扎了一下,树枝上又系了很多塑料的花和塑料的树叶,只是想以此纪念家乡的那条江,希望她永远不会断流,希望有一天她会康复往昔的容颜。后来我画了很多关于这个题材的画,《未来之树》系列作品,由此而生。而未来,我却不敢想象。

――赵光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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