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允的个人简介
赵子允(1937~2004):山东曹县人,毕业于西安地质学校,后函授毕业北京地质学院。曾任新疆地矿局第一区调大队职工、新疆地矿局地质高级工程师,是著名的地质工作者、向导和探险家。他在野外探矿并涉足探险长达四十余年,足迹遍布罗布泊、天山、阿尔金山、昆仑山、吐鲁番盆地、柴达木盆地等地,不仅发现大量矿藏,还对许多无人区进行精确测量,为新中国的建设事业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个人简介
赵子允(1937~2004): 山东人,毕业于西安地质学校,后函授毕业北京地质学院,地质 高级工程师。涉足 户外探险四十余年,在新疆享有“沙漠王”、“ 罗布泊活地图”、“生命罗盘”等“ 荣誉称号”,大家平日都亲切地称之为 赵工。2004年9月27日,赵子允因车祸不幸遇难,终年67岁。2007年,赵子允被追授为中国 当代徐霞客,当时在这10名选举出来的获得当代徐霞客荣誉称号的人中,他是唯一一名已经离世的人,而 这一天距离他去世已经有3年了。
文章节选
大漠中的史前文化:石器
文/赵子允
死亡之海――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现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海沙。无垠的沙丘连绵起伏,如大海中的怒涛,这里没有水,也没有生命……
谁能想到,她确实有过灿烂的过去,史前时期人类已在此繁衍生息。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时期,有城池村庄,水多草茂,五业兴旺,欣欣向荣,曾经孕育了璀璨的西域文化丰富的丝路文明。"中英塔克拉玛干沙漠探险队"告别了被沙漠掩埋的汉唐时代的迂弥国(拘弥),精绝国,睹货逻故国向古且末国进军,我们高兴的进入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疆界,驼队穿越过一片白色的沙漠后,在一块平展的河湖相沉积的粘土粉砂层上休息并午餐,驼队安闲的卧下,有几峰东张西望,期求着一块施舍的饼干;有的伸长脖子,贪恋的嗅着人们水壶中的饮水。我无意中发现一块黑色石头,在这片黄色世界中特别明显而刺眼,职业感使我检起观察,其质为黑色燧石,周边均有打击的痕迹和剥离的断口,经过十几分钟的寻找,在沙山四合的这块平地上,采到一百多件石器,经有关专家鉴定,是细石器时期制品,这种打制的细石器其时代晚于粗石器而早于磨制细石器,估计跑今一万年左右。石料为单一的黑色燧石,质地细腻均一,硬而脆,除见有较大的料石外还有很多燧石核、石杵、刃片、石铁、石刀、刮削器、柳叶形石箭头、单脊细石叶、双脊细石时、发卡形细石叶。为间接打击法加工出来。其打击器(追)为原始的花岗岩卵石、沙漠无石山,其石料均源于南部的昆仑山区。石器散布区见有圆形的房基痕迹。由于时间紧迫午餐后驼队就出发了,没时间详细考察,但从人地理古气候变化可以推论远古时代大漠腹地有着丰富的资源可供人类利用,无疑,这里在细石器时代一度是人类活动和聚集的中心,他们发明了弓箭,过着原始的狩猎生活。在采到的石器中石镞占很大的比重,弓箭已成为当时人类必备的工具和武器以靠弓箭猎取日常生活中的食物。弓箭的发明需要长期积累的经验和发达的智力,当时肯定此区古村落的兴起,而且水草茂盛,森林密布,鸟语花香,动物成群。
由于大自然的灾变,终断了人类文明史的延续,因此该点没有发现陶器、铜器混存的现象,人类生存期比较古远。"死亡之海"早在万年之前就有古人类生息,并延续到历史时期,人类的活动历史悠久,人类退出沙漠仅是汉唐后期。塔克拉玛干沙漠,原是一块富饶而古老的土地,远古时代的塔克拉玛干,不仅适合原始人类生存,而且很有可能也是人类的一块发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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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充满争议的“沙漠王” ――赵子允文:袁芳
赵子允生前是新疆地矿局的一名高级工程师,在新疆从事野外地质工作40余年,足迹遍布天山、阿尔金山、昆仑山、吐鲁番盆地、柴达木盆地等。退休后,凭借自己多年的野外知识和经验,他从事上了沙漠科探特种导游这一职业,为此在业界赢得了许多绰号:"沙漠王"、"疯教授"、"赵大爷"、"罗布泊活地图"、"拼命三郎"、"生命罗盘"。
我参加工作几十年 从没提过级
一九五八年五月,刚刚从西安地质学校毕业的赵子允千里迢迢来到新疆地矿局区域调查队报到。最初他被安排到地矿局机关负责保管矿石标本,枯燥的工作使年轻的他感到志向受挫,7天后,就主动要求调到了条件艰苦的野外勘探队。这份野外工作一干就是四十余年,期间他和他的勘探队为国家发现了大量矿藏,对许多无人区的环境进行了精确测量,自己并发表了大量论文。一九八八年,全国第一次评定专业等级,只有中专学历的赵子允凭借出色的工作成绩晋升为高级工程师,当时在地矿局众多候选人中获得这一殊荣的只有三人。然而,无论工作如何卖力,成果如何卓著,赵子允工作的几十年里一直只是名普通的野外勘测队长。对此,有同事说他个性太强,做事我行我素,不讨领导喜欢,所以就算有成绩也一直被压制着。
九四年,57岁的他退休以后,时逢国内外对新疆科考与探险热的兴起,凭借自己多年对新疆地理环境和气候特征的熟悉,精力充沛的他又踏进特种导游这一行,在新疆广袤的沙漠中展示自己另一面的才能,并随之开始声名大噪。
然而,新的的角色并没有改变赵子允我行我素的个性,业界不少人对他依然是毁誉参半:有的说他当领队收黑心钱;但有的说他那么热心,贡献的是自己几十年经验的积累,作为向导收点钱难道不应该吗?有的说他当向导太不负责任,尽找破车作为交通工具,不把别人的命当命;但反方则说他只是向导,找车本来就不是他的工作,热心帮了忙难道还有错?类似的争论一直伴着他,从来没有停止过。
我什么动物都猎来吃过,什么动物都不喜欢
上世纪60年代,我国处于3年困难时期,赵子允当时正在新疆地质大队工作,终日奔波于荒原沙漠之中。那时候每月定量的二十九斤还要节约出两斤爱国粮 ,只剩下二十七斤;还有就是一个人一月二两清油,没有肉没有副食。这点粮食对于常年奔波于野外年轻的赵子允和地质队同事来说半个月都不够,无奈之下,他们有时只有靠野外打猎来充饥。在建立在野骆驼保护区前,赵子允为了生存,曾经猎杀过比大熊猫还珍稀的野骆驼;建立野骆驼保护区的过程中,由于断粮 ,赵子允两次猎杀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鹅喉羚; 其间还带队射杀了30多头野牦牛,后来因此被撤消了队长职务,理由是射杀了国家2类保护动物。赵子允对此处理一直耿耿于怀:当时牦牛群疯狂的围过来,我们已经躲到了岩石缝里,再不反击就是死路一条,野牦牛是2类保护动物,那人又是几类呢?也许在赵子允多年的野外生活里,他早已形成了“自我生存”的第一本能,面对镜头他依然倔强的说着:“我什么动物都猎来吃过,什么动物都不喜欢。”可是这个说自己什么动物都不喜欢的人,却从一九九五年到一九九九年,先后六次,行程三万公里深入罗布泊荒原,为最终建立世界级的罗布泊野骆驼保护区立下了汗马功劳。
余纯顺死因之争
余纯顺一九九六年遇难罗布泊,世人皆知,而赵子允就是当时他的向导。余纯顺的遇难原因是在一个应该转弯的地方却直行,最后迷路导致缺水身亡。所以很多人当年都说,余纯顺遇难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由于赵子允没有陪同前往;赵子允当时就反驳,说自己曾劝说余。“余纯顺,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这一百公里我陪你走。”可他拒绝了,“诶,赵工呀,我是世界上都承认的,我是孤身徒步呀,我一个人,你要陪我走 ,这就不是孤身徒步了。”当年的录象也显示,余纯顺在和赵子允告别的时候,他说:"我一定会成功穿越的,三天之后见。 但是,三天之后赵子允并没有在原定迎接的地方看见余纯顺。接下去是赵子允在罗布泊中连续五天的寻找。在找了五天之后,赵子允说:"余纯顺啊余纯顺,你穿越用三天,我找你用五天,到底是你探险还是我探险啊!"那年,赵子允58岁。
还有人说“是由于赵子允没有在拐弯的地方做路标,因为他一向大大咧咧的。他自己觉得罗布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认为别人也不会有事。事实上,赵子允在拐弯地点是放了一堆矿泉水瓶子作为标记的,但是这依然不能平息有的人对他行事“大大咧咧”的诟病。赵子允到底有没有能力带领人穿越罗布泊?直到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在中央电视台的支持下,四川青年李勇从当年余纯顺死亡之旅的起点出发,历史性地首次徒步穿越罗布泊成功,这一次,赵子允仍然是向导;这一次,他的能力得到绝对证实。
不要去做一个简单的"两脚兽"
虽然赵子允被有的人置疑只是一个孤身英雄,不具备带团探险能力,但事实上,由于他多年从事野外勘探积累了极其丰富的穿越沙漠戈壁的知识和经验,几乎在所有西部无人地带的科考和探险行动中,都有他的身影出现。无论是国内电视探险节目,还是多国联合穿越组;无论是联合国保护动物摄影队,还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社考察,赵子允都是首选不可替代的向导。
他先后参加过:
(01)中美木孜塔克峰联合科考登山队(科考)
(02)中英塔克拉玛干沙漠联合探险队(科考兼向导)
(03)中日羌塘无人区探险队(科考兼向导)
(04)中法可可西里联合科考探险队(科考兼向导)
(05)联合国罗布泊野骆驼考察队(科考兼向导)
(06)中日罗布泊楼兰王国探险考察队(科考兼向导)
(07)中、英、美野骆驼联合摄影队(科考兼向导)
(08)海峡两岸三地(中国、台湾、香港)98年博峰山遇难港奥同胞寻找队(总指挥)
(09)中美老爷车队拉力赛探险队(顾问)
(10)中日丝绸之路汽车摩托车队拉力赛(顾问)
(11)2000西部长征即"聚焦西部"新闻采访万里行(向导)
(12)以及参与《寻找彭加木》电视摄制组等重大活动
……
2004年9月,赵子允在南疆探矿归来途中遭遇车祸,颈椎严重受伤抢救无效去世,这天距离他67岁生日只有3天。这一飞来横祸使得赵子允所有关于地质勘测、沙漠戈壁穿越的丰富经验和将来再创奇迹的希望都烟消云散。让我们记住他曾经说过一段话:不要去做一个简单的"两脚兽",应该带着目的而去,带着收获归来。不要像沙漠只去吸收水分,而要拿出你的成果和大家分享。
赵子允:蒲公英的种子般四处为家撰文/李诚
和赵工聊天会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言谈之中大量的地质名词会让人觉得自己还太嫩。有着淳朴性格的赵工讲起自己的探险经历时,眼睛总是眯成了一条缝,那些“九死一生”的故事就好像发生在昨天。67岁的老人用地道的山东口音娓娓道来一幕幕动人心魄的场景,语气平和而又缓慢,我的思绪一次次随之到达那片苍凉的大地。
把根深深扎在了这片沃土之上
萌生学习地质专业的念头始于中学时代,一篇讲述西部无比壮丽山河的课文深深吸引了他。年轻的赵工被西部的神秘所感染,去发现那里无尽的矿藏成了少年的梦想。1958年西安地质学院地质普查与勘探专业毕业后,赵工主动要求来新疆工作,从此告别故乡,把根深深扎在了这片沃土之上。
工作的第一个月,赵工就随地质队前往罗布泊考察,广袤的沙漠给了他一个无比的惊喜。少年时代的梦想终于成真,年轻的赵工将全部精力投入了工作,每天马不停蹄跋涉在万顷沙海之中,测量计算地质数据、考察分析矿产资源分布。那时候罗布泊还是水天一色的滔滔大湖,闲暇时间赵工和同伴在湖边抓鱼、狩猎和游泳,无比充实的野外生活让年轻的心感受到了大自然的魅力。
从那时起一干就是四十年,新疆、青海、西藏没有人烟的地方都留下了他长途跋涉的足迹。从一个踌躇满志的青年到如今双鬓斑白的老者,他就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四处为家。
历经苍桑与磨难
野外生活固然有着无穷的魅力,但接受大自然赐予的恩惠时,同时也必须面对考验。每年十二个月有八个月以上的时间赵工都是在野外度过的,有时刚刚回到家就会有新的任务需要马上出发。寂寞和孤独似乎对刚强的赵工算不了什么,但有时死神也会悄悄窥视着他。
有次在阿尔金山,赵工骑马独自离开营地进山去找矿,来到一处僻静的山谷,突然,一头巨大无比的野牦牛从树林里冲了出来,一对尖尖的长犄角冲着跨下的马猛刺过来。来不及躲闪,牛角就已经刺进了马肚子,马应声倒地,而赵工被摔出去老远。地质探险生涯中,他经历了太多这样的磨难。
探险之路丰富人生
赵工的探险生涯基本上是和科学考察分不开的,八十年代他写了一篇关于阿尔金山的报道登在报纸上,这篇报道引起政府的重视,经过由他作为考察顾问组成的考察团再次对那一地区的细致调查,终于促成阿尔金山被列为自然保护区。
1990年以后,赵工先后以顾问的身份参与了很多大型探险活动:中英联合塔克拉玛干沙漠探险队、中美联合慕士塔格考察团、中法可可西里联合科考探险队、联合国野骆驼科考队。他运用几十年的经验出色完成了一次次大型探险活动的带队工作,也得到了不少“荣誉称号”:沙漠王、疯教授、活地图、拼命三郎、生命罗盘。
“不要只是去做一个简单地u2018两腿兽u2019,应该带着目的上路,带着收获回来。把你在探险途中的所见用你擅长的方式表达出来。不要像沙漠只去吸收水分,而要拿出你的成果和大家来分享。”――这是赵工对户外探险的诠释。一生清贫的赵工时刻都是一脸的平静面对着一切,人生厚重的经历于他,是一笔无比丰厚的财富。
永远替别人点亮腊烛的人当一个出生入死一生历经艰险的老人站在你面前时,你想象中他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想象着老人应该严肃,深沉,脸上线条刚毅,神采矍铄,目光坚定,就像《老人与海》里面的那个打鱼人。沉默而睿智。
所以当赵子允老师站在我面前时,我有些找不着北。直到一旁的vigor给我介绍:“这是赵老师。”,我才让自己相信这确实就是那个出生入死半辈子的老人,而不是走错了门的民工。
老人身材瘦小,和vigor有的一拚,估计他们在沙漠里遇到狼群都会安然无恙――狼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对这么瘦的猎物也失去了兴趣。脸上歪歪斜斜架着一副眼镜,眼镜腿用皮筋系着,眼睛被遮掩在后面,淹没在脸上密密的皱纹里。背微驼,难道是常年研究野骆驼的缘故?穿着也很让我大跌眼镜。照例说这种常年在野外生存的人,应该穿得像RAMBO,穿有很多口袋的裤子和背心,带着风镜什么的,最不济也应该有把军刀什么的随身携带。可赵工的穿着叫人如果在大街上看到他,绝对不会产生任何兴趣---除了想推销衣服的人。
当时失望的情绪里我只有0.01公分,但是在四分之一柱香以后,我的情绪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我发现我犯了一个错,虽然这辈子本人犯过无数的错,但是这一次,我敢保证,这是我犯的最蠢的一次。
这个错就是以貌取人。
或许,真正的高手,总不会让人们看出来,当这样一个老人缓缓走过你身旁时,他所激起的是一种无声的巨大的力量。在赵工叙述的时候,我的嘴,没办法合上。
赵工今年63岁,是新疆地矿局的高级工程师,但是他有外号,感觉像水浒。“沙漠王”“疯教授”“赵大爷”“活地图”“拼命三郎”“生命罗盘”这不是六个人,这是一个人,他就是赵工。直到现在,凡是到西部来探险的,上至联合国官员、国际探险队,下至民间旅行的自游人,不找赵工策划和做向导,岂能成行?大凡在西部的探险家和旅行家,没有不认识赵子允的,人们都亲切地称之为赵工。
赵工是个工作狂,沙漠瘾,这次陪我们穿越罗布泊和他9个日日夜夜的相处,使我对他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进罗布泊的道路有好多条,他似乎每一条都了如指掌,谈起沙漠,雅丹地貌,罗布泊的变迁和干涸的原因等更是如数家珍。他年逾花甲,但事必躬亲,最苦最累的活他都抢着干,每到宿营地,搭帐篷,生篝火,熬稀饭,把每个人服侍的舒舒服服,顿刻忘记了一天的疲累,夜深了,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他却一个人睡在帐篷外,象保护孩子似地小心翼翼。
他自己也数不清带了多少团队进过罗布泊,更为探险家挑战大漠甘当垫脚石;大牌记者强荧,徒步探险家刘雨田,继承父业的陈雅丹(其父陈宗器是国际著名罗布泊学者陈宗器)直至魂断罗布泊的余纯顺……成功的背后,无一不沾满了赵工的心血。他自己却悄悄地躲在家里策划着下一个探险计划。
时年62岁的赵工,其实是山东人,却穷其毕生精力献给了新疆大漠,他毕业于西安地质学校,后函授毕业北京地质学院,在新疆从事野外地质工作40余年,踏遍新疆三山二盆(天山、阿尔金山、昆仑山、吐鲁番盆地、柴达木盆地)向国家提供科研、地质、矿产报告25部及相关的图件。号称“活地图”“沙漠王”。
他先后参加过:中美木孜塔克峰联合科考登山队(任科考);中英塔克拉玛干沙漠联合探险队(作科考兼向导);中日羌塘无人区探险队(任科考兼向导);中法可可西里联合科考探险队(任科考兼向导);联合国罗布泊野骆驼考察队(任科考兼向导);中日罗布泊楼兰王国探险考察队(任科考兼向导);中、英、美野骆驼联合摄影队(任科考兼向导),海峡两岸三地(中国、台湾、香港)98年博峰山遇难港澳同胞寻找队(任总指挥);中美老爷车队拉力赛探险队(任顾问);中日丝绸之路汽车摩托车队拉力赛(任顾问)《寻找彭加木》电视摄影组等重大活动。曾发表过科学论文40余篇于中日美等杂志。赵工已列入《中国当代地球物理学家大辞典》被评为中国当代科学探险家之一(总共20名)。
上海人对考察罗布泊情有独钟,但结局往往是悲剧性的,彭加木失踪至今仍是个谜,余纯顺魂断大漠也有点突然性,他们都在6月遭不测,6月是个难以逾越的障碍,上海人有句口头禅“六九不调头”去年和赵工商定时,就决定安排在9月,却意地成功了,它再次证明了赵工的英明诊断:挑战生命极限只能作为战略上口号反之则是冒险,在具体的实施时,必需得科学地对天、地、人之间作一全面估价,寻找合理的突破口,才能一举获得成功。
随着时间的推迁,赵工自觉渐渐力不从心,笔者亦将步入老年,在有生之年,赵工最大的愿望就是寻找彭加木,以揭开这一世纪失踪之谜,为此,赵工时时在研究最佳方案,这是大项目,如果资金装备右以保证的话,明年他将实施这一伟大计划,笔者能有机会和他再次合作,由衷心地感到高兴。 “寻找”何时才能尽头? 赵子允,大漠真正的“一怪”!
一九九九年十月六日 于新疆库尔勒
西部奇人:赵子允沙漠王
新疆是片很大的土地,很大的土地上自然有很多能人,能人与能人之间未必互相佩服,但不管我们去到南北疆哪里,只要与人提起赵工的名字,得到的反应都是一一竖起大拇指,说声:“他是真正的沙漠王!”
最初,我以为他辈份高,所以大家尊称他赵公。后来才知道:这“公”其实是「工」,是对他地质工程学家的简称。
赵工的传奇故事数之不益。
从1959年踏出校门,在罗布泊沙漠研究地质,四十年来,他的生命与沙漠山脉大自然结合,以武侠小说的角度来说,已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新疆地大,有些地方人迹罕至,有马贼强盗抢掠过路旅人。有位朋友某次与赵工踏上旅程,不幸遇上拦路悍匪,赵工不慌不忙向对方说:“你们是不是某某某的人,告诉他,赵工来了。一句话,悍匪马上让路。
与江湖人扯上关系,原因是,沙漠中有许多珍贵矿物,金便是其中之一。江湖客想寻找金矿,能请到赵工,就等于请到一座尊金“前途探测器”,别外,沙漠中最珍贵的是水,有了赵工带路,就有机会找到沙漠地下水源。想发财的要靠他,想活命的也要靠他,这就是赵工的江湖地位。
1990年,南口若羌书记临死前,立了遗嘱,吩咐人务必要请赵工来当县的顾问。
他死后,赵工替若羌县三年内发掘了六十多处矿藏。有记者问他怎样做到,他回答“像你们发掘新闻一样,凭经验,靠直觉。”
1993年,中英联合采险队横渡“死亡之海”塔克拉玛干沙漠,赵工是中方成员之一。初时,英方队长看见他,质疑这“老人”会不会成为大队的负累?
结果,赵工在旅程第十天,便发掘了一个储藏量一亿频的石矿。然后,又跟据沿途零星铜片木器,发现了古代柜络国的遗址。这是考古学上的资料库。
探险旅程完成后,一些随从的队员都纷纷把自己当作大英雄大冒险家,有人出书,有人开摄影展,各出风头。
但赵工没有出席任何宣传的场合,他已默默上路,到大自然里继续研究他的地质去了。
我见到赵工,是在乌鲁木齐一个下雨的傍晚。
他骑着脚踏车,穿着背心短裤,戴着布帽老花镜,一副老工人模样,朴素淡然。
晚饭桌上六,六七个人言谈热烈,只有他轻声细语,像旁观的陪客。他说起野外求生的经历,藏北山区中脱离危险,在老鼠洞,六天里吃二十一只老鼠.保命求生,一只野耗牛在山脉中把他的马刺死,他放枪射牛,烤牛腿充饥、剥牛皮卷着自己保寒……
惊心动魄的事,在他口中一述,仿佛只是大自然中几丝轻烟,淡然而过。
那天晚饭吃到深夜,翌晨我们一早上路,临走前,再去见了赵工一次,他已连夜把我们需要的资料整理出来,并详细地交待了一些细节。对于我们冒昧前来求教,赵工的帮助,轻描淡写中有一分自然亲切。
之后,漫长的行程里我经常念起赵工。
某个黄昏,车子停在沙漠边缘休息,同伴与我漫步走入沙漠之中。同伴在沙丘上嬉戏,用空水瓶戴流沙然后倒出来。沙随着风,在空气中瓢流,望着这模糊而优美的画面,我忽然想起赵工。
有位哲人这样说过:“昨日,我曾经认为自己只是一粒沙子,在生命的穹苍中默默颤抖,现在,我知道我便是那穹苍,里面蕴藏了无数为生命习气的沙。”
对有些人,沙漠是代表孤寂人生,枯燥、乏味,一片茫然,人便是沙海中一粒微小沙子。
对另些人,沙漠令他们学会沉稳坚忍,辨清方向,明白如何与大自然平衡相处,嫌卑如沙子,胸襟如大漠,人生的悲欢哀乐都能包容接受。赵工便如此。
英国探险队最后对赵工的评语是冷热不怕,耻辱不怕,无大悲大喜,只有对大自然不折不扣的投入。就像那瓶风中的沙,声色不好,却能优美地漂流在那大漠之中……
户外徒步人物:赵子允他生于1937年,山东人,是一位“富有争议”的西部探险王。1985年他在美国著名的科学期刊《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青藏高原地质概况的论文,推翻了长期以来学术界对青藏高原的错误认识,第一次系统阐述了青藏高原的地质成因以及未来的发展趋势,这是一篇具有大家风范、论述缜密、运用大量详实地质资料的论文。这是一位特立独行、孤独的行者,他用自己的脚步丈量着新疆的荒野,他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用简单的工具得出的地质数据与九十年代用先进仪器和设备得出的测量数据几乎完全相同,这在地支复测中极为罕见。1993年9月在中英联合塔克拉玛干沙漠探险中,赵子允凭借自己累计长达7年的沙漠工作经验(超过其他队员在沙漠中停留时间的总和)指出英国卫星航拍地图的错误,因为这是他曾经用人工的方式1公里1公里测量出来的,由于赵子允地坚持,英方队长查尔斯最终做出了让步,队伍重新回到正确路线,查尔斯事后承认,这次校正路线对决定探险队的生死存亡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此次探险活动历时60天、行程1500公里,完成了人类首次东西穿越塔克拉玛干的壮举。这样一位在最恶劣自然生存环境中都能应对的老人,却不知道如何在城市中圆滑处事。赵子允来自于农村,比较倔强,经常得罪领导,干活比别人出力 但是得到的报酬和赏识永远是最少最少的,参加工作四十五年,没提过级、没进过职。
由于他对罗布泊的极度熟悉,人们说你把他一个人,不带粮食扔在罗布泊里,他准保活着出来,没问题,时间多长不一定,但是他准能活着出来,没问题,时间多长不一定,他准能出来,因为他知道哪有咸泉,哪能搞到什么,如数家珍,他站在一个沙丘上,随便一看,没有路能够迷住他,他不会迷路的。但是这也是人们对他指责最多的地方,因为他经常用糟糕的没有四驱的卡车带领队伍进入沙漠探险,他把自己的独立野外生存能力放大到带领一支队伍上去了。
2004年9月27日,赵子允因车祸遇难,终年67岁。二零零五年三月,新疆探险协会隆重成立,在这个他生前积极参与创办的探险者家园中,由于一生特立独行的风格和褒贬不一的评价,在反对者的坚持下,他最终未能被追认为名誉会员。遗憾之余,他的很多朋友却对这个结果感到释然,因为一辈子毁誉参半却始终保持着真性情的赵子允,原本就来自于一个和文明时代不同的古老而纯真的岁月,在我们这个芜杂的尘世中,他命中注定只能是一个孤独的行者。
第二届当代徐霞客:赵子允获奖者成果:
40多年来,赵子允踏遍新疆“三山两盆” 为祖国寻找矿床。他在美国著名的《科学》杂志发表学术论文,纠正了西方学者的错误认识,详细阐述了青藏高原的地质成因和未来发展趋势;多年观察、保护、拍摄、宣传有“活化石”之称的可可西里野骆驼,协助有关部门建立了国家级“可可西里野骆驼保护区”;对新疆地理、地貌、气候了如指掌,野外生存经验异常丰富,多次参加中国与各国联合探险队,当危机来临时,凭借丰富的经验总能化险为夷。他被誉为:“沙漠王”、“罗布泊活地图”、“生命罗盘”、“疯子教授”、“ 拼命三郎”。2004年赵子允因车祸遇难,终年67岁。
组委会给赵子允的颁奖词是:
他来自一个原始而纯真的岁月,他用双脚丈量荒漠中的每寸土壤,他用实践为众人提供着生命的向导,他像一棵悬崖边的青松在争议中却骄傲地成长。在人生这个孤单的旅途中,赵子允以超人的精彩表演,完成了他的探索。他的离去,结束了一个伟大而单纯的探险时代。但在茫茫戈壁大漠的舞台上,赵子允这个名字将注定成为永远的传奇。
历经千险
遭遇野牦牛阿尔金山、可可西里一带生活着大量的野牦牛,一头成年野牦牛体重可达一吨。野牦牛性情暴躁,它们仗着有两只巨大的犄角和坦克般的体重,因此有主动攻击人的脾性。当人和车在一起时它们只攻击车而对人则不理不睬。当它们发情的季节,只要不是饿疯了的狼,谁都不敢惹它们。一头年轻的野牦牛可以让四五只狼不敢靠近。
赵子允就曾多次与野牦牛遭遇。有一次他与几个人乘坐一辆丰田巡洋舰行驶在阿尔金山的路上,被距离二百多米外的三头野牦牛发现,可能野牦牛对私闯它们领地的人感到气愤,一起向他们的车狂扑而来。在颠簸不平的山路上,汽车是跑不过野牦牛的,深知野牦牛习性的赵子允让几个人赶紧下车四散躲避。只见这三头野牦牛冲到车跟前对车发起了攻击,哗啦啦窗玻璃碎了,车灯碎了,一阵砰砰乱响之后,巡洋舰翻了个底朝天,大获全胜的野牦牛心满意足地摇着尾巴离开了。等野牦牛走远后,他们才想办法把车弄过来,逃出了险境。
1985年3月的一天,在阿尔金山阿其克库勒湖附近,赵子允因发现一个露头的矿苗,便独自一人背着一只老式步枪,骑了一匹马离开大本营去探查。不知不觉天快黑了,他赶紧上马向大本营赶。他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前穿过太阳沟。因为有牧民说,这里有一头野牦牛已经夺去三个牧民的性命。
没有任何先兆,在离营地不到十公里的地方,突然一个黑影直扑过来,他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连人带马被撞翻在地。马挣扎了两下就再没了动静,他惊魂未定地看见一头愤怒的野牦牛在跟前。他的一条腿被倒下的马压着,他半躺半坐着端起了枪并打开了保险。野牦牛看他没死,一低头举着两支犄角再次向他冲来,就在他扣动扳机的一瞬间,野牦牛已经冲到了距他不到一米的距离了。枪口几乎是顶着野牦牛的脑门子,随着一声枪响,野牦牛像一堵墙轰然倒下,半个身躯沉沉地压向赵子允。赵子允被这一吨多重的牦牛撞压后昏迷过去。
待赵子允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气温也降到了四五度。经过一场惊吓,他出了一身汗,现在只觉得身上发冷。他费尽力气把压在马肚子下的腿抽了出来,发现被野牦牛的犄角挑了两个窟窿的马已经死了。看着面前的牦牛突然感到有点儿害怕了,太阳沟还生活着狼等食肉动物,血腥味要把狼招来那麻烦就大了。
赵子允这时也觉得饿了,便拖着伤腿爬起来,就近捡了些干柴点了一堆火,然后又抽出随身带的猎刀,剖开野牦牛的肚子,取出牛肝一边烤一边剥牛皮,吃饱了之后把牛皮往身上一裹睡着了。赵子允虽然胆大,但他也不敢在野兽出没的夜晚独自回大本营。
第二天一早,伙伴们见队长还未回来,猜想他可能遇到了不测,于是便全体出动,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分头搜寻。几个队员骑着马,远远看见一头黑乎乎的大家伙正躺在地上打滚,还咿唔有声。是熊?是野牦牛?像又不像。几个人壮着胆子上前一看,原来他们的队长裹在牛皮里,正满地打滚想把自己弄出来呢。
赵子允一觉睡醒后天已亮了,他想出来时却发现湿牛皮裹在自己身上经过一夜给冻成了一个坚硬的皮桶子。大家七手八脚割开牛皮把浑身血淋淋的队长给解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