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新星导的关系
刘德华与“亚洲新星导”2006年8月14日那种感觉就是被爸妈安排去相亲,进去一看里面坐的是全智贤。”刘德华这样描述他第一次看到他投资的《疯狂的石头》的感受。他在2005年3月23日启动“亚洲新星导”计划,支持来自新加坡、马来西亚以及中国两岸三地的7位年轻导演拍摄6部华语高清电影。当时刘德华表示将拿出三部电影的片酬作为资金支持,总计1250万港元。刘德华以前支持的香港年轻导演陈果的《香港制造》大获成功,这次《疯狂的石头》出人意料的成功又捧红了导演宁浩,演员刘德华正以个人之力培养导演新人。 出生于1961年的刘德华在他20岁的时候加入了香港无线电视的艺员培训班。到了1990年的电影《天若有情》,刘德华已经从颇受欢迎的电视剧演员跻身香港一线电影演员行列。转年,他创立天幕制作有限公司,拍摄多部电影。2004年,刘德华又独资成立了电影制片公司“映艺娱乐”。近十几年,香港电影行业持续下滑。每年仅剩下60多部左右的作品。票房收入也从十多亿港元,跌到4亿港元上下,即使加上外语片,只不过8亿港元。因此,“亚洲新星导”计划被比作“冰河世纪中的一丛绿草”。香港从来不乏热门的影视歌三栖明星,但既具备这些优势,又肯卖力提携后辈的,环顾全港也只有刘德华能够做到。长期以来,刘德华一直在用高频率接拍电影换来的片酬从事电影投资,但经营成绩却并不如他的艺德那样足以成为演艺圈的楷模。天幕电影公司制作的多是主流题材之外的文艺电影。除去公司的创业之作《九一神雕侠侣》在整个亚洲范围内大获全胜之外,之后所有电影都是血本无归。在《天与地》惨败之后,刘德华累计大致有3000万港元的亏损,并被迫将天幕公司抵偿给台湾片商蔡松林。后来,刘德华将剩余胶片支持陈果拍摄《香港制造》。结果,这部电影在1998年的香港电影金像奖上,拿到了包括最佳影片在内的三项大奖。该片的良好声誉,促使刘德华有信心再度投资电影,并且在2000年引入其他股东。不过,在《给他们一个机会》票房惨淡之后,合伙人麦绍棠与刘德华矛盾公开激化,最终刘德华一手创立的天幕以出局告终。与麦绍棠的官司期间,刘德华在接受电台节目访问时,曾经心灰意冷地表示“的确对影迷和我是有打击,总之短期内,我也不会做老板开戏了,我也不会在电影中参与意见,否则就会涉及官司,所以我专心做演员”。尽管此处有限制条件,可是理想主义的刘德华根本无法停下脚步。2004年他又参与投资艺术电影《江湖》,因为剧本没有通过审查而无缘内地大银幕,只能在删节之后进入影像制品市场。刘德华的韧性,或多或少地源于他投资电影业时的心态。“我其实没有想过投资电影可以赚大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可能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一部戏亏少许不要紧,只要出来的效果好就行了。”刘德华说,“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眼光以及方向不大正确,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亚洲新星导”计划中,刘德华汲取了此前的经验。为了给予新导演最大的发挥空间,投资方不会对影片的选材、演员等方面进行任何干涉。但是,“映艺娱乐”有一个要求,就是所有他们投资拍摄的影片都是剧情片,不能让观众感觉太沉闷。《疯狂的石头》是一部荒诞不经的纯娱乐电影,却处处折射出熟悉亲切的城市空间和平民生活,市场因素的巧妙选择让它成为中国大陆市场上半年最卖座的电影。 “电影业不景气,就不做电影了吗?就是因为电影业不景气,我知道很多幕后工作人员没工开,也有很多新导演,他们没有任何机会。既然我有能力,便来试一下为大家提供一个开工就业的机会,也给一些新导演一个发挥的机会。否则可能两年、三年后,这些导演便会消失,再有才华但因为无投资,无人找他们开戏,结果要转行。”刘德华将自己比作一块“踏板”,愿意用自己累积下来的资源在行业低迷的时候逆流托起一批有实力的新人。凭借一人的力量挽救整个电影市场,这听起来像是漫画电影中不切实际的情节。但这并非没有成功的可能性。由好莱坞著名男影星罗伯特·雷德福自己亲手创办的圣丹斯电影节则是前辈扶植新人的极佳案例。上世纪60年代中期,他成立了圣丹斯学院。圣丹斯学院在1985年接手已有8年历史的“犹他州美国电影节”,1991年正式为它冠以圣丹斯之名。10年后它从传统的关注美国影片、每年只设剧情片和纪录片两项评奖,突然扩张成十数个奖项的“国际接轨”的电影节。每年,无数的电影业新人带着自己的毕业作品或是业余制作的短片来这里竞争各个单元的奖金,希望从此一圆自己的电影梦。过去来到圣丹斯的不少小人物,今天已经是好莱坞体系中的生力军。1989年穷得只能在公园城的山路上步行的斯蒂芬·索德伯格如今同时担任着10部电影的制片人,成为典型的“圣丹斯神话”。为了“亚洲新星导”计划有足够的启动资金,刘德华在此前拍摄的三部影片中自涨身价。对于那些老板来说,一两百万不是大事。但这笔钱对新导演实现自己的梦想却非常重要。“我个人的作用,就是用自己的能力去赚钱回来,再提供机会给这些有才华的导演,让他们去发挥。也提供我的知名度出来,让大家会比较留意一下这些新朋友的作品。”刘德华说。“电影处在这个阶段确实需要他这样的艺人挺身而出,因为全华语区的电影都在萎缩。电影业还是需要新生的力量,他这个做法很有意义。”这是导演宁浩在《疯狂的石头》取得成功之后对刘德华的感恩之语。
亚洲新星导的计划到底是怎么样的?谁能介绍下?
亚洲新星导:联手香港卫视电影台启动“Focus:FirstCut计划。由刘德华领衔的映艺娱乐有限公司出资,黄精甫、李公乐、林子聪、何宇恒、唐永健、李云婵等6位来自中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的青年导演拍摄高清电影,并负责影片卫视台首播、影院、录像带发行。“亚洲新星导”的终指是:重在培养新秀导演。目前的作品有:林子聪的《得闲饮茶》(中国香港)宁浩的《疯狂的石头》(中国内地)李芸婵的《人鱼朵朵》(中国台湾)唐永健的《爱情故事》(新加坡)何宇恒的《太阳雨》(马来西亚)李公乐的《家长指引》(中国香港)
请问这是那个小品的台词,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火炬手》。《火炬手》是由高大宽导演,徐正超创作,赵本山、宋丹丹、刘流表演的小品。该小品于2008年2月6日在《2008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播出。该作品讲述了黑土、白云两人一起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辽北农民火炬手选定仪式”上参加网络竞选的故事。创作背景:编剧徐正超在筹备2008年央视春晚之前一个多月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小品选题,是有关拍电影的一个事儿,还有一个是关于钱的故事,有尝试了之后,他觉得在舞台呈现上肯定不是特别舒服,2008年又是奥运年,中央电视台的有关人员也告诉创作团队。2008年的央视春晚上目前为止在语言类的节目里面,还没有人提到奥运会这么一个大日子,中央台里也非常期待的这样一个选题,然后徐正超便着手创作有关奥运的剧本。实际上做奥运会这个选题,在2007年9月份赵本山拍《乡村爱情2》时就有这种想法。因为知道2008年是奥运年,但是赵本山怕观众觉得俗,怕观众看着觉得“怎么这么非得要应时啊?”又怕跟其他的想法、选题“撞车”,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创作这方面的剧本,当中央电视台这边提出来说2008年恰恰在语言类节目里面没有,可能其他小品的创作团队都琢磨着怕“撞车”,所以正好就都没弄,然后赵本山的团队就马上开始创作出《火炬手》。
求春晚小品《说事儿》的台词!!!谢谢
[白云]:你别吃了。你说你这么会儿工夫你吃三盒儿了,你整得人家演播大厅到处都韭菜味儿,不爱跟你出来,你说,你这档次太低了。
唉!你记住啊,待会儿录节目的时候,你少说话,听着没?你别像搁铁岭台似的,啥实话都往外嘞,那多丢人哪,啊。 你就看我对付他,行不?别吱声,行不?乖,啊。
唉!你说这小崔咋还不来呢?太不拿人当腕儿了!搁铁岭台人家等咱俩小时,这中央台得瑟的你说,这玩意……
[崔永元]哎呀!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啊,来晚了,对不起。昨天晚上,没睡好觉,你知道吗。哎哟!大妈大叔都来了!
[白云] 来了。
[崔永元]您好啊,大妈。
[白云]啊,你好。
[崔永元]您好,大叔……
[白云]哎呀,你赶紧开始吧,啊,俺们底下还俩栏目儿呢,啊,这都,出来一趟,这北京台、天津台,这都得给点儿面子。赶紧说你那开场白吧。快开始吧,啊。
[崔永元]比我还熟呢。各位朋友,欢迎收看“小崔说事”……
[黑土]嗝!
[崔永元]六年前,我采访过一对儿来自东北的老夫老妻,那……
[黑土]嗝!
[崔永元]六年过去了,他们有什么变化呢?今……
[黑土]嗝!
[崔永元]我今……我
[黑土]好了。
[白云]戗风了,你接着吧,说你的。
[崔永元]哎,我都不知道我说什么好了我都。
[白云]你说你这主持人当得,你这应变能力太差了,几个嗝儿就把你给打蒙了。这么的吧,你坐下,我先采访你几句儿。
[崔永元]行。
[白云]怎么的小崔,六年没见,听说你抑郁了?
[崔永元]这事儿都传铁岭去了?
[白云]好点儿没?
[崔永元]好多了!
[白云]你就别装了,你搁你大叔大妈这你装啥玩意儿你这?都写你脸上了。
[黑土]是啊,过去你那张脸就哭笑不得的,现在跟紧急集合的似的。
[崔永元]他们铁岭还这么夸人呢。
[白云]拿礼物,过节了,给你带个纪念品,你这小辈儿的你说……(黑土拿出饭盒)啥玩意儿这是,真是的你这人儿……(黑土拿出书)相当有纪念意义。
[崔永元]哎哟,大妈这《月子》都出版了。
[白云]看扉页。
[崔永元]哎。
[白云]扉页。
[崔永元]“谨以此书送给闹心的小崔,愿你看完此书……一觉不醒,白云大妈雅正。”谢谢!
[白云]还有呢!还有呢!你拿……你给。(黑土拿出手绢)
[崔永元]哎哟,大叔!这不是那二人转的手绢吗?
[黑土]看扉面儿。
[崔永元]“转一转,摇一摇,天天锻炼准睡着,黑土雅正。”谢谢大叔大妈,你看还给我带礼物,谢谢您。
[黑土]好几年没见了,你大妈就合计你说带点啥好给孩子……(看白云,回自己座位)
[白云]哎呀,俺们呀,就是揪心你这没有觉啊。
[崔永元]哎呀,大叔大妈还关心我这睡觉问题哈。你们二老睡眠质量怎么样?
[黑土]我沾枕头就着,呼呼的。
[白云]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
[崔永元]是啊,像我这小心眼儿的才睡不着呢。
[白云]没说你。
[崔永元]啊,大叔啊,您这六年快乐吗?
[黑土]快乐!我天天唱二人转,跟十来个老娘们……(白云瞪黑土)
[白云]他搞他的民间艺术,我整我的出版物。生活上俺们互相关心,事业上互相帮助,怎么跟你形容呢……
[黑土]凑合过呗,还能离咋的?
[崔永元]其实啊,我都听说了,大叔大妈感情上出了些问题。
[白云]绯闻,绝对的绯闻,没有新闻的领导不叫领导,没有绯闻的名人那算不得名人,做人难,做女人难……
[黑土]做一个名老女人……难
[崔永元]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大叔是一肚子实话说不出来啊,幸亏我还准备了一招。哎,咱换个方式,大叔大妈。我问大叔的时候大妈把这耳机戴上,问大妈的时候呢,大叔把这耳机戴上。好不好?听听音乐,放松放松。
[白云]给他扣上。
[崔永元]来,戴上。
[黑土](戴上)哎呀呀(摘下),这声儿太大了!
[白云]叫你扣上你扣上,你咋那么多话呢?嘿嘿,问吧,崔。
[崔永元]哎,大妈,你们这次到北京时怎么来的?
[白云]俺们……搭专机来的。
[崔永元]那太贵了,那我们报不起。
[白云]不用报,都小钱儿,现在,有钱,瞅这穿的,相当有钱,嘿,太有钱了,哎呀,这都是挺贵呀……
[崔永元]您这是貂皮!
[白云]错!貂绒。
[崔永元]特别贵吧?
[白云]不贵,四万。
[崔永元]四万还不贵啊?大妈真舍得给自己花钱!
[白云]女人嘛,对自己下手就要狠一点儿。
[崔永元]那我再问问大叔?
[白云]行。
[崔永元]您听听音乐。
(摘下黑土耳机)
[白云]问你了,该你了。
[黑土]这声儿挺大的。
[崔永元]大叔啊,听说你们这次到北京是搭专机来的?
[黑土]啊,是搭拉砖拖拉机过来的。
[崔永元]那得多冷啊。
[黑土]穿得多啊,这都扛风,你看她这衣服。
[崔永元]大妈这衣服挺贵的吧?
[黑土]老贵了!四十一天租的。
[崔永元]租的?怎么样?有效果吧?还得这么问。啊,我再问问大妈。您听听音乐。
[白云]这底下咋都笑呢?我看这里有事儿,你看我点儿手势。
[黑土]明白。
[白云]你问吧,崔。
[崔永元]大妈,咱说说您这书吧。
[白云]书啊?
[崔永元]嗯。
[白云]说书那可有的说了。那,从哪儿说起呢?
[崔永元]就从,签字售书说起吧。
[白云]签字售书啊?
[崔永元]啊。
[白云]签字售书那天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大呀!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呀。那把我挤桌子底下去了,那一摞儿书都倒了。
[崔永元]噢。那我再问问大叔?
[白云]行。问你,我那书、书。
[崔永元]啊,大叔啊,大叔啊,大妈签字售书那天,您也在现场吧?
[黑土]没签字售书啊。
[崔永元]没有吗?
[黑土]全白送的么!
[崔永元]那,大妈刚才说“人山人海”?
[黑土]哎呀妈,一听说白送的全乡都去取书去了,回去全糊墙了,那家,是左一层右一层,左一层右一层,后来,上厕所一看,还有这么厚一摞儿书呢。(二老击掌)
[崔永元]大妈,把耳机给我吧。
[白云]智商相当高。
[黑土]对。
[崔永元]是这么回事啊,刚才呀,我问大叔大妈问的是同样的问题。
[白云]是!
[崔永元]可是你们俩回答呀……
[白云]嗯。
[崔永元]一点儿不一样。啊,我戴上耳机听听音乐,你们自己对一对啊。
[白云]不,怎么的,你怎么说的?咱怎么来的?
[黑土]坐拖拉机过来的。
[白云]我这衣服呢?
[黑土]四十一天租的。
[白云]我那书呢?
[黑土]我都按你那比划的,你不说全糊墙了吗,最后厕所还有看书啥的。
[白云]说了不让你啥实话都往外嘞,你咋记不住呢?
[黑土]那你没办法,他那玩意儿给扣住了。这孩子学坏了呢!我说他两句儿去。小崔呀。
(崔永元摘耳机)
[黑土]你戴上。(竖拇指)你学坏了你呀,你这招儿太阴了!你不怪睡不着觉,心眼儿太多了你,该,啊!
[崔永元]啊,谢谢啊!
[白云]他们主持人都这样儿!这么的吧,从现在开始你一声儿不许吱,一声儿都不吭,听见没,记住没?说话呀!
[黑土]你不不让说话吗?!
[白云]跟你合作太难了,你说,这辈子没有过默契!崔呀,摘了吧。
[崔永元]哎(摘耳机)。
[白云]咱接着唠。
[崔永元]好!那我就,再问大叔一个问题。
(黑土向崔永元示意不能说话)
[崔永元]啊?
[白云]嗯?
[崔永元]啊,怎么了大叔啊?(黑土捂着嘴)
[白云]啊,他胃疼。说你胃疼呢。
(黑土捂肚子)
[白云]这咋还下垂了呢?
[黑土](捂着胃)胃在哪儿呢?
[崔永元]啊呀,大妈您家教真严哪!您让大叔哪疼他就哪疼啊。
[白云]没有,他,身体不舒服,你问我呗。
[崔永元]我刚才看了您这书啊,第一章,就叫《回家》。说的就是上次做完节目回铁岭的时候,那场面,特别壮观吧?
[白云]那怎么叫“特别”壮观呢?那是“相当”壮观哪!那家伙,那场面大的,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那……
[黑土]小崔我求求你,我把这玩意儿戴上吧!
[白云](摘下耳机)我说的都是假的是不?
[黑土]真的。
[白云]你听不下去是不?
[黑土]能。
[白云]那你扣它干啥呀?!
[黑土]胃疼。
[白云]咋这么烦人呢你说?崔,你接着问,啊。甭理他,没见过世面。
[崔永元]我知道,其实大妈成了名人以后见世面挺多的,参加的活动很多吧?
[白云]那是“相当”多。一天到晚,俺们就是到处演出,四处演讲,还给人剪彩。
[崔永元]出场费也不少吧?
[黑土]她八十,我四十。
[白云]都税后。
[崔永元]那都给哪剪彩呀?
[白云]都是,大中型企业。
[黑土]大煎饼铺子、铁匠炉啥的。
[白云]啊……俺们那圪垯有个挺老大个养鸡场,那都是我剪的。
[黑土]是,她剪完就禽流感了,第二天。当时,死了一万多只鸡,最后送她个外号,叫“一剪没”。
[白云]那不说话能憋死你不?能憋死你不?!
[黑土]我能憋疯。
[白云]怎么那么烦人呢你说你这人……
[黑土]说点儿实话……
[白云]我不稀得说你那些事儿就拉倒了你,给你留着面子。(向崔永元)我不稀得说他!你说就他吧,就好给人出去唱歌,你这嗓子能唱吗?那天呢,就上俺们敬老院给人家唱去,拢共底下坐着七个老头儿,他“嗷”一嗓子喊出来,昏过去六个。
[崔永元]那不还有一个呢吗?
[白云]还有一个是院长,拉着我手就不松开,那家伙可劲儿摇啊,“大姐呀,大哥这一嗓子太突然了,受不了哇,快让大哥回家吧,人家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啊!”
[黑土]你好!你得得瑟瑟还上精神病院给人讲演去了。
[白云]嗯。
[黑土]讲一天一宿。
[白云]怎么的,精神病都出院了。
[崔永元]有效果。
[黑土]大夫疯了。
[白云]哪大夫疯了,我问你?
[黑土]崔大夫就疯了。
[白云]哪崔大夫?!
[黑土]就小崔大夫。
[白云]怎么说话那么不负责任呢你说你……崔啊,千万别吃心,他没说你。说话这么……这老年痴呆呢,出门儿忘吃药了你。崔,咱接着唠,唠文学方面的,省着他插嘴。怎么那么烦人呢你说你……
[崔永元]那,那大妈,咱就还说说您这书?
[白云]嗯。
[崔永元]我听说您那个《月子Ⅱ》正在创作当中。
[白云]还有十万多字就截稿儿了。
[黑土]哎呀妈呀~~~~
[白云]怎么的?!
[黑土]胃疼。
[白云]忍着!!(向崔永元)你问!!
[崔永元]哎哟!(书掉地上)
[白云]问吧,崔。你接着问。
[崔永元]我听说,那个,读者特别期待?
[白云]怎么说“特别”期待呢?那是“相当”期待呀!那家伙,那,看完《月子I》就想看《月子Ⅱ》,都搁那憋着呢。
[黑土]那,这话是真的。那憋得是“相当”难受啊!那村长啊,就上俺家就堵着门儿就告诉你:“别让你媳妇儿遥哪乱走了,赶紧写《月子Ⅱ》吧,村头厕所可没纸了。”
[白云]小崔,我恳请你们中央电视台封杀我,走了,不录了。
[崔永元]哎,大妈怎么又走了?
[黑土]干啥呢?
[崔永元]别吵,别吵,又走了?
[白云]你说干啥呀?你说我本来还想指着这节目再火一把呢,这家伙让你给扒得……都直播出去了,都看着呢!
[崔永元]没事儿,这节目收视率低。
[白云]低也不行啊,我白云大小也是个名人儿,走了。
[黑土]走吧!得瑟什么玩意儿你?!你白云什么名人儿,那就是个人名儿!你说你咋这样儿呢?!你这就,录完一回“实话实说”,你咋这就把你祸害成这样呢,啊?咱就是农村小老头儿小老太太,咱写啥书啊?小学还没毕业呢就写书啊!你看这家七天憋出六个字儿。
[白云]怎的?
[黑土]都不爱说你,你就老老实实儿就得了呗。你这活得多累,你这样儿啊?你飘吧,你说不上哪天风大,把你这块儿云彩飘走了。
[白云]怎么的?你黑土有能耐也飘啊。
[黑土]我飘起来是沙尘暴。你走吧,啊。崔啊,对不起噢。
[崔永元]没事儿。
[黑土]你大妈已经不是你六年前那大妈了,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崔永元]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黑土]你别别扭。不剩最后一句了么,大爷给你录,好不好?你坐着吧,我说。
[白云]最后一句话我还想好了呢,还没说呢,我也说,怎么的?
[黑土]你不走吗?
[崔永元]哎呀,你看哪,本来这节目收视率就低,你说要把这播出去,那收视率“相当”高了就。哎,大叔大妈呀,我们这节目改了,结尾它不是每人一句话了,它是才艺表演。你看,二人转这扇子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一人一把,这是您的。
[白云]我不要,都给他!
[黑土]“作家”,不能要这玩意儿。
[崔永元]才艺表演吗,您……您看我给你带个头儿,二人转的手绢儿。(鼓弄手绢)
[黑土]你这才艺表演擦玻璃呢?这玩意儿它也不应该是那么个事儿。它应该是这么回事儿,这就接住,你看。(表演手绢)
[崔永元]嘿!
[黑土]你看看,看看。这玩意儿吧,撇出去,接回来。
[崔永元]嘿,好。哎,咱欢迎大叔给咱来一段二人转好不好啊?
[黑土]我没带人儿。
[崔永元]大妈在呢么。
[黑土]她不能唱。
[白云]也没人请我呀。
[崔永元]请请。
[黑土]老蒯。(递扇子)
[白云]小样儿。
[黑土]你干啥去啊?
[白云]换衣服。
求赵本山小品的台词
《昨天今天明天》
崔永元: 您好…大叔您好…请坐~~~请坐大叔
赵本山: 恩
宋丹丹: 恩~~~ 咳~~~
崔永元: 大叔大妈呀(稍微有一点紧张)
崔永元: 稍微有一点紧张。大叔大妈呀,是第一次到电视台的演播室吧!
赵本山: 第一次。
宋丹丹: 恩,是~~~
崔永元: 刚来这个演播室啊,都会有一点紧张。你看有这多摄象机,这么多观众,一会咱们谈着谈着就能放松。咱们先来个自我介绍。
赵本山: 咋介绍?
崔永元: 按您家里的习惯。
宋丹丹: 那我先说呗~~~
崔永元: 好
宋丹丹: 我叫白云,
赵本山: 我叫黑土,
宋丹丹: 我七十一,
赵本山: 我七十五,
宋丹丹: 我属鸡,
赵本山: 我属虎,
宋丹丹: 这是我老公,
赵本山: 这是我老母—— (乐队奏乐)
赵本山: 我老伴儿,
宋丹丹: 差辈儿了~~~
崔永元: 请坐请坐。大叔大妈呀,太紧张了,别紧张。我跟您说这个谈话节目吧,它有话题,咱一谈话题它就不紧张了。
赵本山: 对
崔永元: 今天的话题是“昨天,今天,明天”。我看咱改改规矩,这回大叔您先说。
赵本山: 昨天,在家准备一宿;今天,上这儿来了;明天,回去,谢谢!
(乐队奏乐)
赵本山: 挺简单,
崔永元: 不是,大叔我不是让您说这个昨天,我是让您往前说,
宋丹丹: 前天,前天俺们俩得到的乡里通知,谢谢。
崔永元: 大叔大妈呀,我说的这个昨天、今天、明天呀,不是~~~昨天、今天、明天,
赵本山: 是后天?
崔永元: 不是后天,
宋丹丹: 那是哪一天呢?
崔永元: 不是哪一天。我说的这个意思就是咱,这个——回忆一下过去,再评说一下现在,再展望一下未来。您听明白了吗?
赵本山: 啊~~~ 那是过去、现在和将来!
宋丹丹: 那也不是昨天今天和明天呐,
赵本山: 是,你问这~~~ 有点毛病。
宋丹丹: 对,没有这么问的。
崔永元: 我还弄错了我还~~~ 那谁先说呀?
赵本山: 我说吧,还有准备。
崔永元: 啊,准备好啦?
赵本山: 改革春风吹满地,中国人民真争气;齐心合力跨世纪,一场大水没咋地。谢谢!
(乐队奏乐)
崔永元: 这是首诗,
宋丹丹: 该我了,
崔永元: 大妈也准备啦?
宋丹丹: 是~~~ 我站着说吧。改革春风吹进门,中国人民抖精神;海湾那旮哒挺闹心,美英合伙欺负人。谢谢!
赵本山: 欺负人你谢它干啥完应。
宋丹丹: 不礼貌么,
崔永元: 这叫什么谈话啊,整个一个赛诗会呀。大叔大妈呀,今天过春节,过春节的时候就不说那些让人心烦的事儿。咱说点高兴的事儿。
赵本山: 你看着没,我搁家我就告诉她我说你写这段不行,海湾那事儿那联合国安南都管不了你操那心干啥完应~~~
宋丹丹: 那你说吧~~~
崔永元: 那大叔说,说说大好形势,
赵本山: 各位领导,同志们,
崔永元: 要做报告呀?
赵本山: 这么说不行么?
崔永元: 啊,行,您说吧~~~
赵本山: 大家好!九八九八不得了,粮食大丰收,洪水被赶跑。百姓安居乐业,齐夸党的领导。尤其人民军队,更是天下难找。国外比较乱套,成天勾心斗角。今天内阁下台,明天首相被炒。闹完金融危机,又要弹劾领导。纵观世界风云,风景这边更好!多谢!
(乐队奏乐)(坐在地上)
崔永元: 大叔!摔着了吧!哎呦,快起来~~~
赵本山: 往前迈两步,忘了——
宋丹丹: 没事儿~~~ 挺成功,
赵本山: 成功么?…… 丢人了?
宋丹丹: 没~~~
崔永元: 大叔大妈呀,这个谈话节目呢,它实际上就是说话,就是聊天,就是唠嗑,就是你们东北坐在炕上唠嗑,您在家什么样啊,在这儿就什么样。别紧张,好不好?
赵本山: 那你放松的事儿~~~ 你早说呀,早说早明白了~~~
(脱鞋、盘腿)(乐队奏乐)
宋丹丹: 你把那鞋穿上,
赵本山: 告诉放松呢!
宋丹丹: 让放松精神你放松脚干啥呀,臭的~~~ 别了,汗脚~~
赵本山: 脱鞋不行是噢?
崔永元: 啊~~~ 行行行~~~
宋丹丹: 不礼貌呢~~~
崔永元: 大叔大妈我问一句噢,您就~~~ 没看过我们这个节目吧,
赵本山: 看过,你不姓崔么,实话实说那个,
崔永元: 对呀,恩,
宋丹丹: 你不叫崔永元么,
崔永元: 对,
宋丹丹: 俺们村人可喜欢你了,
崔永元: 真的啊?
宋丹丹: 都夸你呢,说你主持那节目可好了,
崔永元: 这么说的呀!
宋丹丹: 就是人长的坷碜点~~~
(乐队奏乐)
赵本山: 你咋这样呢!
宋丹丹: 说实话么,
赵本山: 你瞎说啥实话~~~ 对不起,她那不是这个意思,我老伴说那意思是都喜欢你主持那节目,哎呀,全村最爱看呐,那家伙说你主持的有特点,说一笑像哭似的。
(乐队奏乐)
赵本山: 不是,一哭像笑似的~~~
崔永元: 他们村都这么夸人啊他们村,
宋丹丹: 还说你——
崔永元: 行了行了~~~ 别说了,咱还是说您二老吧,我现在呢我把问题提的细一点,你们是哪一年结的婚?
赵本山: 我们相约五八,
宋丹丹: 大约在冬季。
崔永元: 这好不容易不念诗了,又改唱歌了。当时谈恋爱的时候是谁追的谁呀?
赵本山: 嘿嘿~~~
宋丹丹: 这事儿,你看别说了~~~
崔永元: 这属于个人隐私,
赵本山: 其实小崔你应该有这种眼力,当时——我用现在话说,小伙长的比较帅呆了,追的我。
宋丹丹: 你咋不实话实说呢?你让大伙瞅瞅你那老脸长的跟鞋拔子似的我能上赶子追你呀?
赵本山: 这么不会审美呢,
宋丹丹: 怎地?
赵本山: 这叫鞋拔子脸那?这是正宗的猪腰子脸!
(乐队奏乐)
崔永元: 还不如鞋拔子呢。
宋丹丹: 我年轻的时候那绝对不是吹,柳叶弯眉樱桃口,谁见了我都乐意瞅。俺们隔壁那吴老二,瞅我一眼就浑身发抖
赵本山: 哼~~~ 拉倒吧!吴老二脑血栓,看谁都哆嗦!
崔永元: 大叔啊,大叔这么说不对,其实大妈现在看上去都挺精神的,
宋丹丹: 现在不行了,现在是头发也变白了,皱纹也增长了,两颗洁白的门牙去年也光荣下岗了~~~
赵本山: 哈哈哈~~~ 这词儿整的~~~
崔永元: 知道这下岗还用这儿了还。大叔大妈呀,我一个一个问得了。先问大妈吧
宋丹丹: 问我呀?
崔永元: 大妈呀,当时大叔他是怎么追的你?
宋丹丹: 他就是~~~ 主动和我接近,没事儿和我唠嗑,不是给我割草就是给我朗诵诗歌,还总找机会向我暗送秋波呢!
崔永元: 暗送秋波呢
赵本山: 别瞎说,我记着我给你送过笔,送过桌,还给你家送一口大黑锅,我啥时给你送秋波了?秋波是啥完应?
崔永元: 秋波是青年男女——
宋丹丹: 秋波是啥完应你咋都不懂呢这么没文化呢,
赵本山: 啥呀?
宋丹丹: 秋波就是秋天的菠菜。
赵本山: 噢!
(乐队奏乐)
赵本山: 送过,年年都送。
崔永元: 我今天第一次听说秋波是这么回事。大叔啊,光送菠菜不行。人家谈恋爱的时候都得送那象样的定情物,你想想有没有。
赵本山: 呵呵呵,说这事儿还有点儿历史。你说呗~~~
宋丹丹: 我说吧,
崔永元: 大妈说,
宋丹丹: 俺俩搞对象那钱儿吧,我就想送他件毛衣,那钱儿穷,没钱买;赶上呢我正好给生产队放羊,我就发现那羊脱毛,我就往下蚝羊毛。晚上回家呢,纺成毛线,白天一边织 毛衣,一边放羊,一边再蚝羊毛。结果眼瞅着织着差俩袖了让生产队发现了,不但没收了毛衣,还开批斗会批斗我,那钱儿不是有个罪名叫——
崔永元: 挖社会主义墙角!
宋丹丹: 是,给我定的罪名就叫蚝社会主义羊毛。
(乐队奏乐)
崔永元: 这罪过不轻啊,
赵本山: 她心眼儿太实,你说当时放了五十只羊,你蚝羊毛偏可一个蚝,蚝的这家伙像葛优似的谁看不出来呀?
崔永元: 我听出来了,这个定情物实际上就是没送成,那结婚的时候就得有象样的彩礼,有没有?
宋丹丹: 说出来都不怕大伙笑话,他家穷的管啥完应没有,
赵本山: 别巴瞎,当时还有一样家用电器呢!
崔永元: 还有家用电器呀?
赵本山: 手电筒么!
崔永元: 诶呀,也没有什么象样的定情物,也没有什么象样的彩礼,但是你看大叔大妈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过的挺好,我觉得就是这个一如既往的劲儿啊,就值得我们年轻人学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赵本山: 嘿嘿,别向我们学习,俺俩感情出现过危机。
崔永元: 以前?
赵本山: 现在。
崔永元: 怎么回事儿?
赵本山: 改革开放富起来之后,我们俩盖起了二层小楼。这楼盖完了屋多了突然跟我提出来要分居,说搁一个屋谁耽误她学外语,完事呢说这个感情这个东西是距离产生美。结果我这一上楼,距离拉开了,美没了!天天吃饭啥的也不正经叫我了,打电话,还说外语“Hello哇,饭已OK了,下来咪西吧!”
(乐队奏乐)
宋丹丹: 你咋不实话实说呢?我为啥跟你分着居呀?
赵本山: 你心眼儿小。
宋丹丹: 你一天到晚瞅都不瞅我一眼,天天搁电视机跟前等着盼着见倪萍,我不说你拉倒吧
赵本山: 说那啥用啊,那赵忠祥一出来你眼睛不也直吗?
宋丹丹: 赵忠祥咋地,赵忠祥是我的心中偶像。
赵本山: 那倪萍就是我梦中情人,爱咋咋地!
崔永元: 大叔,这么说不对~~~
宋丹丹: 不拍了!当这些人呢你说这完应干啥啊!
崔永元: 都少说两句。
赵本山: 错了,行不?都录象呢!
宋丹丹: 小崔,这咕噜掐了噢,别播。
崔永元: 这咕噜掐了,别播~~~
宋丹丹: 都这么大岁数了~~~
赵本山: 不你提起来的么!
宋丹丹: 没文化呢!
崔永元: 二老都这么多年了,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了,为了看个电视,我觉得不值得。
赵本山: 可不是咋的,后来更虢了,这家伙把我们家的男女老少东西两院议员全找来了开会,要弹劾我。
崔永元: 事儿还闹大了!
赵本山: 恩,后来经过全家人的举手表决,大家一致认为我
崔永元: 您是对的!
赵本山: 给人赔礼道歉。
崔永元: 赔礼道歉这段呀,一定要让大妈讲。您肯定记着那天是怎么回事儿,
宋丹丹: 去,我跟小崔说。
赵本山: 说就说呗!
(推一下赵本山)
宋丹丹: 有一天晚上,咣咣凿我房门,我一开门木头桩子似的两眼直钩盯着我,非要给我朗诵首诗。
赵本山: 别说了~~~
宋丹丹: “啊,白云,黑土向你道歉,来到你门前,请你睁开眼,看我多可怜。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我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你的破船!”
(乐队奏乐)
崔永元: 大叔啊,后来怎么样了?
赵本山: 涛声依旧了~~~
(乐队奏乐)
崔永元: 你看啊,咱们今天呢先说受苦,说着说着又说打架,我觉得是这个话题呀,起的太沉重。下面咱们换个话题,畅想一下美好的明天!
宋丹丹: 那,我先畅想呗,
崔永元: 您先畅想,
宋丹丹: 我都畅想好了,我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准备跨世纪。想过去,看今朝,我此起彼伏。于是乎我冒出个想法。
崔永元: 什么想法?
宋丹丹: 我想写本书。
赵本山: 哎呀,打住。拉倒吧,看书都看不下来写啥书啊
崔永元: 大叔啊,下载出书热,写一本也行,
宋丹丹: 是,人倪萍都出本书么叫《日子》,我这本书就叫《月子》!
赵本山: 竟能吹牛啊,你要写《月子》我也写本书,《侍侯月子》,吹呗。
崔永元: 越说越不对劲了。大妈您慢慢的构思,慢慢写这本书。大叔要么您说,您现在最想干的事儿是什么?
赵本山: 我觉着我们俩现在生活好了,越来越老了,余下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过去论天过,现在就应该论秒了,下一步我准备领她出去旅旅游,走一走比较大的城市,去趟铁岭,度度蜜月。
宋丹丹: 我就寻思度蜜月之前我得先美美容,把这俩门牙装上,装个烤瓷的,
崔永元: 高级的,
宋丹丹: 恩,然后在整整容,做个拉皮儿,
赵本山: 我拍个黄瓜。
崔永元: 您要是弄个拉皮儿,拍个黄瓜,我就只能烫壶酒了。说着说着下酒菜都出来了。其实我听得出来,大叔大妈呀,是想永远年轻,那就让我们一起,祝大叔大妈永远年轻,生活幸福!
(乐队奏乐)
崔永元: 在我们这次节目结束的时候,按照惯例,我们要请每一位佳宾,每个人用一句话,再总结一下自己的内心感受。大妈先来?
宋丹丹: 就剩,一句啦?
崔永元: 一句话。
宋丹丹: 发自肺腑的呀?
崔永元: 对,发自肺腑的。
宋丹丹: 我十分想见赵忠祥。
赵本山: 拉倒吧!干啥完应!
崔永元: 人家让说发自肺腑的吗!
赵本山: 这么丢人呢!没正事儿呢!让你说一句话你说这干啥完应,丢不丢人!不说点关键的!
崔永元: 大叔要么您说,一句话。
赵本山: 我也剩一句啦?
崔永元: 啊,一句话,对。
赵本山: 来钱儿的火车票谁给报了。
(乐队奏乐)
崔永元: 感谢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咱们下周实话实说,再见!
(完)
出发吧我们的参演嘉宾
常驻嘉宾 简介备注海报宋伊人,加拿大籍华人,演员,代表作:《致青春》系列校服照、微电影《最美全家福》《新步步惊心》 参与第一期至第十二期的节目录制 苑子文,青年作家,代表作:《我们都一样,年轻又彷徨》《愿我的世界总有你二分之一》 参与第一期至第十二期的节目录制 苑子豪,青年作家,代表作:《愿我的世界总有你二分之一》《我们都一样,年轻又彷徨》 参与第一期至第十二期的节目录制 其他嘉宾简介备注海报李莎旻子旻(mín),主持人,曾参加江苏卫视《一站到底》就读于武汉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播音主持艺术专业。 参与第一期至第七期的节目录制 何允乐,著名时尚杂志特约摄影师;2006年闽江学院毕业;2010年进入【MOMO-VISION】,250线非著名摄影师。 参与第一期至第七期的节目录制 何瑞贤,1994年出生于贵州贵阳,中国内地女演员,就读于北京电影学院。从小学习舞蹈,曾就读于北京舞蹈学院附中主攻歌舞。 参与第八期至第十二期的节目录制 周骏超,中国内陆演员,现为签约于华视影视投资公司旗下的娱乐圈宝贝计划20号候选人,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 参与第八期至第十二期, 的节目录制 以上参考资料来源:
电影公司与导演的关系,电影公司是干什么的?
一部电影的完成需要成百上千的人共同完成从拍摄到发行(宣传,卖到电影院)各个部门有各个部门的分工。 电影公司-简单的说就是给各个部门的所有人发工资,以及前期拍摄,后期发行都是由电影公司运作,当然电影公司也享有电影的版权等电影卖了钱或电影后期的各种收入都是由电影公司分配。 电影导演-就是这成百上千人中的一员,是一个电影拍摄的最核心人物,算是这个电影的作者吧,拿着电影公司的钱创作电影。 两者之间也都为了自己利益互相选择的,电影公司想请最大牌最有商业价值的导演能产出高票房的电影为自己赚钱。 导演就想着找最好的电影公司,好的电影公司有钱啊就能能给自己最大的发挥空间拍出自己满意的作品。 所以是一个密不可分但有很多观点上意见又不一致的这么一个关系。 所以好多小的公司请不到大牌导演最后破产 没名气的导演没有公司给他投钱以至于没戏拍。 比如冯小刚的公司华谊兄弟 张艺谋以前的公司 北京新画面 给宁浩投钱的公司小马奔腾。。。。全手打 望采纳
万玛才旦的介绍
万玛才旦,男,藏族,1969年12月生于青海海南藏族自治州贵德县。中国导演协会会员,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文学学会会员。先后读于西北民族大学、北京电影学院。1991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先后用藏、汉文发表中短篇小说四十余篇,译文二十余篇,作品入选多种集子。文学作品获青海省第四届文艺创作评奖优秀作品奖、第五届中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创作新秀奖、“章恰尔”文学奖等多种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