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囚最怕受到什么样的刑罚
古代统治者显然深谙此道,能够使女犯被社会普遍耻笑的办法,在自商代就已经形成“穿衣文化”的,还有什么比让女犯暴露身体更能降低其社会评价度的呢?
古代史上统治者最卑劣最下流的刑罚,莫过于对女性施以裸刑了。在“穿衣文化”的世界观形成后,人便开始以裸体为耻了,裸形处决在夺去犯人生命的同时也在贬低他的身份,侮辱他的人格,尤其是把女犯的衣服剥光后处刑,除了贬低其身份之外还额外起了一个羞辱的作用。
妇女的地位一向低微,犯下死罪的女人更为世人所不齿,因此将她们裸身处决不但不会认为有伤风化,反而往往为官方和民间所接受。北魏孝文帝第一次在刑法中明令禁止“裸形处决”,可惜传统的力量总是可怕的,这条尊重人权的法规在孝文帝死后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一纸空文,之后历代王朝仍然使用去衣裸刑。
古代统治者为何喜欢施女犯裸刑?其实对于一般刑事罪的女犯,如何处死她们对于统治阶级而言其实是不太关心的,甚至有时也会发点善心避免其受辱,但当他们面对的是对统治权威构成威胁的女犯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
在妇女地位一向低下的,能够对统治集团构成威胁的女性,肯定都是在政治上具备极强号召力的或者是在军事上具有卓越领导才能的人,而且她们在百姓中具有较高的声望,单纯将她们处死,并不能影响其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搞不好甚至还会激发人们对她们的同情。因此,对统治集团来说,如何消除这类女犯在百姓心目中的这种影响才是决定对她们施以何种刑罚的核心,施以裸刑,牵扯到人下意识里最忌讳的那个“性”字,无疑是从根本上摧毁其人格形象乃至精神影响的最佳捷径。
历史上著名的农民起义女领袖被俘后,几乎无一幸免。隋末巾帼女杰陈硕贞于唐高宗永徽四年(公元653年)十月率众起义,自封为“文佳皇帝”。陈硕真是当地百姓的崇拜对象,崔义玄在处死她之时将其当众凌辱后才行肢解刑,无非是想摧毁她的形象。(刑肢解时要剥光衣物,对女性要割去双乳,这对于陈硕真来说当然是极大的侮辱)。
清嘉庆时南笼布依族起事反清的领袖王囊仙以宗教形式组织布依族人民起义,民间称为囊仙(布依语,意为仙姑)。于嘉庆二年正月 (1797年)起事,被凌迟处死时年仅二十岁。震惊中外的义和团运动中的黄莲圣母林黑儿被俘后,传说欧美人稀奇一介女流如何能够有如此之大的本领迷惑众人,都想亲眼目睹其真面目,于是他们将黄莲圣母处死,然后用药水浸泡尸体,再运往欧美各州,当成玩物,放在博物馆中任人观赏。(此事缺少佐证,恐是统治者虚构之)。
古代统治者而且还经常会对她们进行“性侮蔑”,这在一些无聊文艺中常见之,比如有关王聪儿,污蔑她在正与部下淫媾时被砍断了脚;在《平妖传》中,胡永儿被捕时正与王则“在床上行那云雨快活之事”;王囊仙被捕时也在同男性同房,所以不及穿衣,赤身出战被擒;黄莲圣母林黑儿说她是“土娼”,称她“略有姿色,而悍泼多智巧,乃群奉为女匪头目”,甚至具体点出她是“天津侯家后之妓女”等等。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长年的封建礼教束缚,使人们在思想上对非合乎礼教的性行为深恶痛绝,在性问题上的丝毫偏差,就足以使“英雄”在其他方面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这一点,对于女性尤甚,足以使其名誉扫地。
古代统治者显然深谙此道,能够使女犯被社会普遍耻笑的办法,在自商代就已经形成“穿衣文化”的,还有什么比让女犯暴露身体更能降低其社会评价度的呢?明白了这一点,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历代的女义军首领、绿林的女匪首、甚至近现代的女革命者被处刑时要被剥光衣服施以裸刑了。
其实,正所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尽管古代统治者的裸刑花样日新月异,但农民暴动照样是风起云涌。那些参与暴动的妇女连死都不怕,裸体示众又怎能吓倒她们呢,正是 “女不畏裸,奈何以裸惧之。”这种最卑劣最下流的刑罚,除了说明统治者作为屠夫的卑劣和无耻,还能说明什么呢?
可悲的是裸刑也造就了整整一批猥琐的无聊看客,“裸形处决”本意是统治阶级用于恐吓人民的,事实上反而为无聊看客增加了茶余饭后聊资,对于此类人来说,这些女人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处死她们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能欣赏到女人肉体,而且他们在主观上对裸刑倾向于无所不用其极,并且更加热衷于满足自己在性方面的渴望和满足好奇心。
《周作人传》中记载了天津数万人围观两个女革命者被斩首示众的内容,突出形象地描写了小市民们对“裸形处决”的心态。农民起义女首领廖观音被处决时,不少好事者认定像廖这种大反贼必定会处以凌迟刑,于是便早早的前去围观,但当看见被押出的廖观音还穿着条裤子时,竟无不失望。
民国建立后,正式结束了封建时代,曾被称为是文明污点的“裸形处决”也一度销声匿迹,但是在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民国政府不但重新搬出已废除的斩首刑,“裸形处决”也重新浮出水面,不少女性革命者被脱光了衣服砍头示众,而且个别的手段比老祖宗还残忍,刽子手先用刀割去女革命者的乳房,然后才砍下她们的头(详见《近现代女烈小资料》)。虽然“裸形处决”对妇女来说也是难堪之辱,但毕竟可以“一死了之”,但统治者还有更卑劣的手段——杖刑,杖刑不是死刑(也有活活打死的情况),妇女还不得不继续忍受来自周围的冷眼和嘲笑,这对她们的伤害甚至比凌迟所造成的痛楚还要深。
无赖子弟终日围观,抚摸挑逗,嬉笑取乐。妇女羞辱难耐,有的当场碰死。嘉靖时浙江总督胡宗宪因罪被逮解至京,他的妻子和女儿在杭州被拘捕,就受到过这样的侮辱。于是县衙公堂就成了很多无聊闲汉们聚集的场所,尤其是当听到有妇女被杖刑的时候,他们的神经会突地一紧,如同一个重大节日的到来。麦高温在《人生活的明与暗》一书中给了这些人一个精彩的速写:“事实上,那天这群人聚在一起似乎仅仅是为了某种喜庆的目的。他们真的是快活极了,脸上露出了笑容,相互间开着玩笑,并且就罪犯被捕获一事而相互祝贺。”
晚清的俞樾记述过这样一件事:某县令年方少壮,为人轻浮,最喜欢谈论桃色新闻,他审理案件,发现有涉及妇女闺阃方面内容的,就故意牵扯,定为奸情,然后将妇女裸体行杖。后来他因贪污罪被处死,家产被籍没,妻女流落为娼,有人说这是他裸杖妇女的报应。
俞樾还记述过一件同类的事:有一农户娶了个二十七八岁的媳妇,因奸情东窗事发后,县官命令把她全身脱得一丝不挂,重杖四十,之后让她的父母领她回家。父母扶着裸体的女儿出了衙门,脱下自己的衣服为女儿遮体,当时围观的群众成百上千,不少人上前夺衣,不让她穿,此女只得裸身回家。裸刑的这一结果,比施行裸刑本身更为可怕,因为它玷污和摧毁了一些原本善良的灵魂,使常人堕落为魔鬼。
更可悲的是因这种裸刑的施行,不仅“培养”了历史上若干代的看客,而且使这些看客的余孽直至今天都尚未绝迹。如今从统治层面来说,早已失去了施行裸刑的基础,如果现在还有谁倡导裸刑,一定会遭到现代文明社会的唾弃。然而在现今社会小环境里,我们却还经常看到或听到这样的实例:某地某女,或因失贞、或因偷窃、或因其他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被社会无赖、地痞流氓——古代看客在今天的余孽们,剥光衣服,大肆羞辱,余兴难尽;尤其令人震撼的是从事此道者,还往往就是女性,她们似乎最了解作为女性最怕的是什么,不把被施暴对象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剥去绝不罢手。
在传统文化中,缺乏欣赏人体美的传统。无论男女,自身裸体被人窥看通常被视为羞耻之事,女性的裸体当然更忌暴露。于是我们的国情是,女性的裸体并非被当作一种人体美去欣赏,而是被当作一种性对象去窥视、消费和发泄。强迫女性裸露的这些场面传达了女性没有尊严、不知羞耻、对其身体没有任何主权、其身体不过是男性把玩的物品和泄欲的对象等信息,包括了更深刻的对妇女歧视、压迫和贬损的意义。古代统治者施行裸刑之初,也绝没想到还会对今天的社会心理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形成了一种现代的社会顽逆心理,造就了一批批裸刑看客的现代余孽,一代代心理变态者的无知和无良!
——文摘
中国上第一位女皇帝是陈硕真
【陈硕真简介】
陈硕真(?—653),女,唐代睦州雉山梓桐源田庄里(今浙江省淳安梓桐镇)人,早年丧夫,有些书上又写作陈硕贞,是唐朝永徽四年(公元653年)的起义军的女首领。
当时唐高宗即位,由于唐太宗统治后期奢侈之风盛行,劳民伤财,使部分地区的人民受到了较重的剥削和压迫。青溪位于今天浙江西北部,与安徽相邻,这里山高谷深,河汊交错,物产十分丰富。正因如此,统治者对其也格外关注,搜刮无度,索取百端,使得这一地区的百姓负担十分沉重,小规模的反抗时有发生,反抗者的下场总是悲惨的。正直美丽的陈硕真作为当时一民间秘密宗教的女教主,不忍见乡亲受官吏的压榨和迫害,明知敌众我寡,胜算难料,毅然率众起义。
陈硕真领导的这次起义,人数不过数万,地域只涉及浙皖交界处的几个州,为时不足两月就被朝廷派大军镇压,官方史料的记载也相当简略。在风声鹤唳,强敌如林之境,陈硕真敢于自称“文佳皇帝”,建立政权,表现出大无畏的革命英雄般的勇气。这不仅在中国历史上领导起义的女英雄中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比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称帝的时间也要早了几十年。
二十五史中的新旧唐书对于陈硕真记载的都很简短:
《旧唐书》本纪第四高宗上:冬十月庚子,幸新丰之温汤。甲辰,曲赦新丰。乙巳,至自温汤。戊申,睦州女子陈硕贞举兵反,自称文佳皇帝,攻陷睦州属县。婺州刺史崔义玄、扬州都督府长史房仁裕各率众讨平之。
《新唐书》本纪三高宗:戊申,睦州女子陈硕真反,婺州刺史崔义玄讨之。十一月庚戌,陈硕真伏诛。
(睦州,今天浙江淳安;新安县,今梓桐。)
【陈硕真生平】
唐朝高宗时期的陈硕真,自称文佳皇帝,不过她的起兵坚持了一个月就被镇压下去了。所以历史学界认定,唯一一个正统的女皇帝应该是武则天。
陈硕真这个名字也有写作陈硕贞的,(?—653年),她是唐代睦州雉山县梓桐源田庄里(今淳安县梓桐)人。
陈硕真在举兵前为了扩大影响,曾经自称马上要羽化登仙,与自己的乡邻诀别。可是没多久就被人告发欺诈,被官府抓了起来。后来,官府问不出口供,证据不足就将其释放了。 陈硕真被释放后,她的妹夫章叔胤立即到处宣传陈硕真已经成仙从天界重回人间,变成男子。现在法力无边,变化莫测,能够驱使鬼神,并显示种种神迹。这番宣传非常有效,陈硕真周围很快就聚集起了一大批信徒。
永徽四年(公元653年)十月初,陈硕真正式起兵。她起兵后立即建立政府组织,自称为“文佳皇帝”,任命章叔胤为仆射。陈硕真和章叔胤兵分两路,章叔胤领兵攻占桐庐,陈硕真自己率军两千攻占睦州治所及於潜县城,随后进攻歙州,没有攻克。唐政府派扬州长史房仁裕发兵征讨。陈硕真派遣童文宝统领四千人进攻婺州。此时,担任婺州刺史的是崔义玄,这人很有智谋。崔义玄在城中听到警报,立即召集文官武将,准备发兵抵御,官员们却慑于义军的声威,纷纷说:“陈硕真有神灵护卫,敢与其对抗的,无不杀身灭门,还是回避为上”。绝大多数人不愿前去。这时,一个叫崔玄籍的司空参军却说:“顺天心合民意的起兵,有时尚且不能成功,陈硕真不过是个有点法术的女人,一定坚持不了很久”。崔义玄闻听此言,大受鼓舞,立即命崔玄籍为先锋官,他自己统率本州军队跟进。
陈硕真闻知童文宝在婺州受阻,带领主力来到婺州支援。陈硕真为改变客地作战,敌情不熟等不利条件,不断派出间谍,剌探敌情,有一次仅被唐兵擒住的间谍就达数十人。
一天晚上,忽然有一颗陨星坠落在陈硕真的大营中。崔义玄立刻大造舆论,说这就是陈硕真的将星陨落,陈硕贞必死无疑。崔义玄统帅的军队顿时军心大振。在下淮,两军大战。唐军以大盾牌保护刺史崔义玄,崔义玄说:“刺史避箭,还有谁拼死作战!”命撤去盾牌。唐军士卒受到激励,陈硕真军大败,被斩首数百人。唐军允许陈军投降,追击进入睦州境内时,投降的人达到一万。
十一月底,扬州长史房仁裕的军队与崔义玄合击陈军。陈军全军覆没,“文佳皇帝”陈硕真及仆射章叔胤在战斗中被俘,然后被处死。崔义玄因功被唐政府任命为御史大夫。
陈硕真举兵是在唐永徽四年(653年)十月,这一年武则天30岁,两年后才被立为皇后,称帝则到了公元690年。陈硕真是中国史上女性自称皇帝的第一个人。她的举兵事件规模不算大,但因她开天辟地的女性称帝行为,现代史学家翦伯赞称她为“中国第一个女皇帝”。当然这位草莽天子是无法和武则天皇帝的历史影响相提并论,但做为第一位自称皇帝的中国女性,她的精神确实难以磨灭。陈硕真在男性占主导地位的古代,以女性自称皇帝,可谓闯字当头,虽然失败,也是精神可嘉。陈硕真在故乡青溪留下了“天子基”、“万年楼”等遗迹,这些遗迹在北宋末年曾使方腊受到启示。
古代女人最怕的就是裸刑,历史上不怕裸刑的三位奇女子分别是谁?
古代的封建社会中,裸刑是对人极大的侮辱,是最狠的酷刑,几乎无人不怕。但是历史上却有三位奇女子,虽然被处以裸刑,但是全程毫无惧色,可谓是英勇之士,这三位奇女子就是毛皇后、陈硕贞和邱二娘。这三人被历史学家列入惨遭裸刑却毫不畏惧的行列中。先来说一下毛皇后,她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受裸刑的女子。毛皇后是前秦皇帝的妻子,可惜生不逢时,恰是前秦即将灭亡之际,但她本身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将门之女。她亲率军队与姚氏叛军正面交锋,但是由于错误的指挥,她被生擒了。姚苌见她貌美,还想收她为妾,毛皇后宁死不屈,还对他破口大骂,激怒了姚苌,于是下令对她处以裸刑斩首,但是毛皇后毫不畏惧。而陈硕贞和邱二娘都是因为反对当时的统治者而被处以裸刑,受尽折磨而死。陈硕贞是隋末的女豪杰,在唐高宗统治期间起义,还自封皇帝称号“文佳皇帝”,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可谓是奇女子,还成为了百姓们崇拜的对象,打破了世俗观念。但很不幸,起义失败被俘。她被俘后,被崔义玄施行裸刑,她坚强的意志使得崔义玄有着深深的挫败感,因为她对崔义玄的任何折磨,眼中都是不屑的倔强、看不起的神态。最后被折磨致死。而邱二娘是著名的反清女领袖,深受人们爱戴,还被后人编成书弘扬她的英雄事迹,可惜后来被俘,被处以裸刑和片肉之苦,生生疼死了。这三位奇女子那种面对强权,坚强不屈的品格值得我们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