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宝玉的相关事迹
郭宝玉,字玉臣,是金元之际华州郑县(今陕西华县)人,为唐朝名将郭子仪后裔。郭宝玉通天文兵法,善骑射,金末时被封为汾阳郡公,屯兵定州(今河北定县)。1210年,郭宝玉投降蒙古,由木华黎引见给成吉思汗,并献定中原之策,因此颇受成吉思汗器重,被视为心腹。成吉思汗知郭宝玉足智多谋,又见撒马耳干城高池深,便向他问计道:卿有何破城良策?郭宝玉答:臣见此城易守难攻,不宜轻举妄动,再加之将士连日行军疲惫,莫若先行休整,再图良策。成吉思汗闻之连连点头称是,遂下令蒙古军就地扎营。随后成吉思汗率领诸将绕城巡视三日,寻找可乘之机,然而众人皆失望而归。撒马耳干犹如铁板一块,毫无破绽可寻。成吉思汗狂妄地说道:既然撒马耳干无懈可击,那就让我们进攻的洪水淹没它吧!清晨,死神睁开了它血红的双眼,蓦然跃上东方的天际,静静地等待着下界生灵们继续上演未完的戏剧。这场以疯狂为脚本、以血肉为粉黛、以生命为演员、以死亡为代价的杀戮之戏,在一片喊杀声中又拉开了帷幕。战斗在一片嘈杂声中开始,蒙古属国和被征服地的工兵们架起了投石机、巨弩炮和火油筒等攻城器械,对着城墙猛烈开火。撒马耳干守军不肯屈服,他们顽强地进行反击,转瞬间弩箭、巨石漫空飞舞,火油筒不停地喷射着火舌。此时,蒙古军队从四面八方同时进攻,他们将沉重的巨石、带火的弩箭、燃烧的火油(石油)向着守城之敌倾泻而去。那场景完全是宗教传说中世界末日的现世化——天空愤怒,降下死亡;陨石、烈火从天而降,毁灭所有的生物。守城兵们被吓呆了,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只听轰然一声巨响,撒马耳干的城门被打开了,数万花剌子模骑兵呼啸着奔涌而出。蒙古士兵对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有点儿防不胜防,他们还未来得及准备,花剌子模骑兵就已经冲到眼前。为首的花剌子模将军名叫阿勒巴儿汗,只见他手中挥舞着一把巨型战斧,挥动马鞭带头冲入蒙古军阵,拼命地砍杀。阿勒巴儿汗率领的士兵也非常勇敢,他们在阿勒巴儿汗的指挥之下,迅速地将蒙古军队的阵形打乱,双方陷入了混战。经过一天的血战,双方都伤亡惨重。蒙古军队在战斗中不但没有捡到丝毫的便宜,而且还有几十名士兵做了敌军俘虏,这在蒙古西征以来还是第一次。成吉思汗对此大为震怒,发誓一定要将花剌子模彻底摧毁。因为他觉得只有蒙古草原才是他的祖国,是他的家乡,而这里的一切,包括无辜百姓的生命都微不足道,他们就应该遭受犬马一样的驱使、猪羊一样的宰杀。 次日清晨,成吉思汗亲自上阵指挥,他汲取了昨天的教训,一开始便派重兵将撒马耳干各个城门口堵住,阻止花剌子模军队再次出城袭击。接着成吉思汗一声令下,蒙古军队弓弩齐发,矢石横飞,喊杀之声震天彻地,数十里之内鸟儿都不敢停飞。撒马耳干守军多次企图冲出城门,但都被蒙古军队密集的弓箭挡了回去。成吉思汗手捻着胡须暗自得意,然而就在他认为撒马耳干守军再也无计可施之时,撒马耳干的城门突然再一次敞开。这次出来的不是呼啸而来的骑兵,而是20头相貌狰狞的庞然大物。很多蒙古士兵第一次看到大象,差点被它们的样子吓坏,都以惊恐的目光紧盯着这些长鼻巨牙的怪兽。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士兵们的坐骑已经率先感受到了危险的降临,它们打着响鼻,四蹄刨地,发出阵阵不安的嘶鸣。蒙古兵试图用弓箭阻止象群前进,但是这些大象身上都披有一层厚厚的铁甲,弩箭根本无法穿透。它们如同20辆全副武装的铁甲战车,在蒙古军中横冲直撞,其所到之处,蒙古骑兵被顶得人仰马翻,有些士兵被象群踏成肉饼。蒙古士兵的惨状被站在远处观战的成吉思汗看得真真切切,他眼见自己的士兵和战马惨遭象群践踏,心中焦急万分,但一时又无更好的退敌之策。正当此危急关头,郭宝玉突然想起象阵最怕火攻,便急忙报告给了成吉思汗。成吉思汗闻报后如梦方醒,他当即下令蒙古军队以火攻之。就这样,数以百计的火油筒同时向直冲过来的象群猛烈喷射出剧烈燃烧的火油。郭宝玉又命人将从中原带去的鞭炮投入火中,顿时火焰四处腾空而起,并夹杂着劈里啪啦的鞭炮爆炸声。突然间遭到火焰的灼烧,象群一时惊恐不已,它们不顾一切地掉头往撒马耳干城奔去。这一次,厄运又轮到了撒马耳干城的守军,大象的疯狂践踏,加之蒙古军队的乘机砍杀,使得撒马耳干守军伤亡惨重,城墙内外都留下了一堆堆血肉模糊的尸体。 撒马耳干守军终于用完了他们最后一件秘密武器,再也无计可施了,只能被动地等着挨打。眼见坚守城池的希望十分渺茫,撒马耳干城中的守军和平民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他们知道,蒙古人攻进城内后必将把他们斩杀殆尽。随后,蒙古军又经过连续两天箭石齐飞的攻城,终于打垮了撒马耳干人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于是在成吉思汗率军攻打撒马耳干后的第五天早晨,撒马耳干城内一些信仰伊斯兰教的首领突然来见成吉思汗,很快他们就与成吉思汗达成了以出卖撒马耳干为代价求得不杀的交易。当天晚上,这些首领便打开了撒马耳干城的北门,放蒙古军队进城。但是,以阿勒巴儿汗为首的一部分勇士誓死不肯投降,他们乘着夜色朦胧,拼死突出了重围,去寻找逃亡的苏丹。第二天,蒙古军开始对撒马耳干城进行疯狂的掠夺,并将俘虏的士兵按十人或百人编成队,全部驱赶到城外。为了防备他们反抗,蒙古军装作非常友善,但就在当天夜里,便把他们全部杀死。被俘的花剌子模大臣秃孩汗、巴力失马思汗、撒儿昔里汗等20多人也全部被处死。消灭了敌军后,蒙古军又将剩余的当地百姓进行了处理:3万工匠被挑选出来作为奴隶分配给诸王、大臣和将领,另外还有数万青壮年被编为“哈沙儿”队去帮蒙古军队攻打其他城市,剩下的人在被要求交出20万的那(即第纳尔,中亚地区的一种货币)的巨额赎金后得到了大汗“仁慈”的宽恕。拥有坚固的城防和11万精锐之师保卫的历史名城撒马耳干,仅坚持了5天就被蒙古人攻破,这似乎又一次证明了蒙古铁骑不可战胜的神话。而撒马耳干也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昔日繁华的都市变成了一片废墟。大战后的1221年,据当时的人们记述:“当苏丹没有失败时,城中人口十多万户,国破以来,存者不过四分之一。”其苍凉景象正如耶律楚材后来的诗中所言;“寂寞河中府(河中府即撒马耳干),声名昔日闻。城隍连畎亩,市井半丘坟。” 摩诃末虽然对守住撒马耳干没有信心,但是当他听到撒马耳干5天就失守的消息后,还是大感意外。眼看大势已去,他不得不作下一步的打算,于是便招来众将商议。众将议论纷纷,意见主要分为两派:一派认为应该退守伊拉克;另一派认为应该逃往印度。而太子札兰丁却另有想法,他认为与其四处逃避,还不如与成吉思汗决一死战。然而已完全丧失了抵抗意志的摩诃末此时发出了哀叹:花剌子模遭受灾难是天意如此,非人力所能挽回。于是,摩诃末带着残兵败将逃到了你沙不儿(今伊朗东北部内沙布尔)。摩诃末在你沙不儿驻扎了三个星期,他每日纵酒狂欢以转移亡国之痛。但是好景不长,很快哲别与速不台就率蒙古军追到了这里。摩诃末闻讯后,急忙丢弃你沙不儿,继续逃奔到哥疾宁(今伊朗首都德黑兰西北加兹温)。在那里他整顿军马,并召集了3万伊拉克军队准备死守。但是这些临时征集来的乌合之众,在蒙古军队还未到来之前便逃跑了一半。于是,摩诃末便又开始了失魂落魄的逃亡之旅。而哲别和速不台就像一帖膏药一样,死死地黏住摩诃末不放。摩诃末逃到哪里,他们就如影随形地追到哪里。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将摩诃末等人赶尽杀绝。最后,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摩诃末逃到了里海边一个荒芜的小岛之上。这次蒙古军队一时没有找到他们,于是哲别和速不台只好先去攻打摩诃末母后和嫔妃临时避难的哈伦堡。当惶惶不可终日的摩诃末得知妻女和母后尽落敌手时,当即喷出了一口鲜血,接着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众人急忙将他扶起,然而醒来之后,摩诃末茶饭不思,终日泪水涟涟,在凄凉绝望之中病倒在了这座荒芜人烟的小岛之上。摩诃末弥留之际,将几个儿子唤到身旁,一一作了交待。又亲解配刀系于札兰丁腰间,策立他为太子。摩诃末的这一决定不失为亡羊补牢之举,不过为时已晚了。摩诃末安排完后事,然后眼望苍穹,慨叹自己一生好强,最后竟落得个流落荒岛、进退维艰。此刻,在他的眼里,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张巨大却没有瞳孔的脸,仿佛正在冲着他狞笑。摩诃末惊叫了一声“成吉思汗”,然后一口鲜血喷向了天空,又洒落到他的身上和脸上。就这样,一世枭雄摩诃末瞪着恐惧的双眼,绝气身亡。 摩诃末死了,花剌子模也完了,但成吉思汗的胃口并没有得到满足,他的梦想是将蒙古帝国的边境扩展到世界的尽头。于是,在成吉思汗的安排下,一场横扫欧亚的远征开始了!哲别与速不台率领着蒙古军队继续向西推进,在洗劫了刺夷城(这是一个以生产奇异装饰和陶瓷闻名的城市,该城后来再也没有从这次灾难中恢复过来)之后,一些逊尼派穆斯林邀请他们去毁灭什叶派穆斯林的中心城市库姆(在今伊朗首都德黑兰以南),这也正中了蒙古人的下怀。他们将库姆洗劫一空,屠杀了城中所有男人,女子则皆沦为奴隶。逊尼派穆斯林这招借刀杀人的诡计,达到了清理异教徒的目的,然而却给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此后,蒙古军队一路上所向无敌,大军直逼可疾云。可疾云的士兵与百姓英勇抵抗,双方共有超过5万人战死,可想而知,可疾云居民遭到了多么残酷的惩罚。随即蒙古军队又顺利地扫平了现今的伊朗、伊拉克、阿塞拜疆和格鲁吉亚等地,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位于高加索地区的钦察王国。钦察人发现情况危急,紧急向翰罗斯人(今俄罗斯)求援。在公元6世纪左右,居住在第聂伯河流域的东斯拉夫部落开始以波利安人为核心形成部落联盟,因其居住在第聂伯河的支流罗斯河的两岸,被称为罗斯人。9世纪开始形成以基辅为中心的古罗斯国家,这就是今天俄罗斯、乌克兰以及白俄罗斯的前身。蒙古大军西征时,翰罗斯正处于诸侯割据时代,分裂为若干个公国,有点儿类似于中国的战国时代。一位名叫忽滩的钦察可汗,他的女儿嫁给了加里奇的罗斯王公密赤思腊。忽滩派人向密赤思腊求援,并说:今天蒙古人扫荡了我们的土地,明天就该轮到你们遭殃了。于是密赤思腊分别致信给翰罗斯各公国,说如果他们坐视钦察亡国而不顾,翰罗斯将终无宁日。与钦察相邻的翰罗斯南部一些大公纷纷响应,他们也感到了唇亡齿寒的威胁,认为既然战争无法避免,那么在别人的土地上打仗总要比在自己的土地上打仗好。与此同时,速不台派10名使者到罗斯国,劝说他们不要出兵援救钦察人。罗斯大公不仅拒绝劝说,还杀死了蒙古使者,并歼灭了蒙古的先头部队。而后,由加里奇、乞瓦(今基辅)、切尔尼戈夫和斯摩棱斯克的王公们率领的8万罗斯大军,沿第聂伯河而下,准备与钦察军队在亚历山德罗夫邻地霍蒂萨附近集中会合。看到情况有变,哲别、速不台一方面遣使到里海东请求术赤率部驰援,另一方面以一部兵力与罗斯联军保持接触,而主力不战引军东退,等待援军。不久术赤援军到达,哲别、速不台二将率蒙古军与联军隔迦勒迦河对峙。罗斯联军以为蒙古军不敢战斗,于是不待乞瓦王公到来,即纵军急追,一路上也确实未遇大的抵抗。初战的胜利,使罗斯联军产生了轻敌思想,他们仗着人多势众,主动向蒙古军队发动进攻。蒙古军见罗斯联军来势凶猛,于是退而不战,并诱使他们进入到了位于两山之间的迦勒迦河东岸平原。狂傲的罗斯联军没有想到,此时映入他们眼帘的是整齐排列的蒙古骑兵方阵。山谷中虽寂静无声却充满杀气,罗斯联军与蒙古军队的决战开始了。蒙古轻骑兵先用密集的弓箭和骚扰战术将罗斯联军的阵形拖散,然后向罗斯联军薄弱的两翼发动猛攻。战斗很快变成了屠杀,罗斯联军的皮甲被蒙古军队的强弩轻易地穿透,蒙古的快刀和长枪也成了罗斯联军的克星。由于缺乏机动和统一的指挥,罗斯联军很快被蒙古骑兵穿插分割成无数的独自为战的小方阵。钦察军队无法抗击蒙古军队的强大攻势,首先溃退。由于阵形已散,再加之各公国军队之间的号令不一,罗斯联军也很快被蒙古士兵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到了黄昏,只剩下零星的抵抗还在进行,罗钦联军中的贵族几乎全军覆没:6名大公战死,约70名侯爵被杀。罗斯和钦察联军被打败后,仓皇溃逃。在逃过第聂伯河后,罗斯联军毁掉了所有船只。他们的这一举动阻挡了蒙古军队渡河,也使得他们侥幸逃过一劫。留下来的乞瓦王公困守乞瓦营地三天后,被允许体面地投降。然而蒙古人违背了不杀俘虏的诺言。夜间,被鲜血染红的草原上升起了篝火,乞瓦王公们被捆绑在地上,上面覆以木板,成千的蒙古人在木板上载歌载舞。在蒙古人的欢声笑语中,乞瓦王公们悲惨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郭宝成的人物履历
1974年12月至1980年1月,武汉部队服役;1980年1月至1981年3月,定边县石洞沟公社农机站干事;1981年3月至1982年2月,定边县学庄公社秘书;1982年2月至1987年12月,定边县委办公室秘书(其间:1984年9月至1986年7月参加甘肃省委党校中青班学习);1987年12月至1992年10月,定边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主任;1992年10月至1997年12月,佳县副县长(其间:1994年8月至1996年12月参加中央党校函授学院本科班经济管理专业学习);1997年12月至2000年11月,神木县委副书记;2000年11月至2005年9月,神木县委副书记、县长(其间:2001年9月至2004年7月参加陕西省委党校研究生班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学习);2005年9月至2008年8月,神木县委书记;2008年8月至2010年6月,榆林市委常委、神木县委书记;2010年7月至2010年9月,榆林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神木县委书记;2010年9月至2016年2月,陕西榆林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
郭宝成为什么必须退居二线
郭宝成由一个掌握着实权的县委书记,调任榆林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用老郭的话来说,是平调,但傻瓜也知道,这是事实上的退居二线。老郭是在当地搞免费医疗、12年免费教育出了名的。他的理念是,虽然神木有点钱,但只要想搞,全国大多数地方都可以搞起来。这话说得在理,也令人动心。遗憾的是,现在老郭不得不退居二线了。媒体关注的焦点是,老郭退休后,神木会不会“人走政息”。我想不大可能,郭书记调离后,原县长雷正西同志接任,雷原来就是班子的重要成员,是副班长,这个颇得人心的政策,新任的雷书记就算是不乐意,也不会冒政治风险,将这个利县利民的好政策给取消了。至于媒体关注的另一个问题,则是值得探讨的,那就是神木模式能不能复制?我只要问你一个问题,大家就会知道答案了:郭书记干得这么好,为什么会调离?有民意的拥戴,有舆论的追捧,为什么郭书记不能再前进一步?这样的示范作用,在官场上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就算你有钱,恐怕人家也未必会冒这个险步老郭的后尘。 我从来不否认,在官场上,有许多想干事、想干大事、想干好事的官员,官场上并不都是吃喝等混的庸官。没有抱负的官员、只知道搂钱的官员,肯定有不少,但未必是多数,更多的是想干事但却无法干事的官员。就是能干事、干成事的官员,未必就能够再进一步,这才是最致命的。到最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改革创新不如墨守成规,于是亦步亦趋、点头哈腰的官员就渐渐多了起来。 就郭宝成而言,他干得好好的,为什么会调离现职?一个正常的理由则是,到站了。不过,郭书记今年才55岁,就算到年龄了,为什么就不能再进一步,而是平调“二线”?当然,人大的位置也很重要,这个退居二线的说法,本身就别有意味。官方只是给出一纸通告,但为什么调动,则属于组织机密,不宜外宣的。不过,给百姓的感觉则是,为什么好官不能升官?升官的规则是什么? 不是怀疑陕西官场上有什么猫儿腻,而是说,在涉及这么一个重要人物的时候,在任免方面,恐怕也得顾及民意,不然很伤人心。如果说以前长治的吕日周改革过于激进,任免虽有争议但不至于一边倒,从网络上我们可以看出,多数人,不,绝大多数人,对老郭的退居二线是惋惜的。就算是正常任免,官方也有必要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但是没有,似乎也不需要。 这是一层窗户纸吧。老郭自然清楚,但他不好说。我们局外人只好拼命地猜测。是触及地方既得利益者?是改革过于激进?是老郭过于高调,盖过了同级甚至上级的风头?是我们对郭宝成的认识太片面,只看到了好的一面?还是陕西的官场生态有问题?这些信息都极其稀薄。我们只知道,老郭干得不错,很得民心。 这样的一个好官,居然干不下去,不能获得重任,这真是一个待解的迷,不是吗?更奇怪的是,大家都有这个疑惑,但都不去说,不愿去捅这个窗户纸,这本身就是可怕的。
郭宝成为什么必须退居二线
陕西神木县委书记郭宝成退居二线的新闻,一直是这些天的舆论热点。郭宝成由一个掌握着实权的县委书记,调任榆林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用老郭的话来说,是平调,但傻瓜也知道,这是事实上的退居二线。老郭是在当地搞免费医疗、12年免费教育出了名的。他的理念是,虽然神木有点钱,但只要想搞,全国大多数地方都可以搞起来。这话说得在理,也令人动心。遗憾的是,现在老郭不得不退居二线了。媒体关注的焦点是,老郭退休后,神木会不会“人走政息”。我想不大可能,郭书记调离后,原县长雷正西同志接任,雷原来就是班子的重要成员,是副班长,这个颇得人心的政策,新任的雷书记就算是不乐意,也不会冒政治风险,将这个利县利民的好政策给取消了。至于媒体关注的另一个问题,则是值得探讨的,那就是神木模式能不能复制?我只要问你一个问题,大家就会知道答案了:郭书记干得这么好,为什么会调离?有民意的拥戴,有舆论的追捧,为什么郭书记不能再前进一步?这样的示范作用,在官场上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就算你有钱,恐怕人家也未必会冒这个险步老郭的后尘。 我从来不否认,在官场上,有许多想干事、想干大事、想干好事的官员,官场上并不都是吃喝等混的庸官。没有抱负的官员、只知道搂钱的官员,肯定有不少,但未必是多数,更多的是想干事但却无法干事的官员。就是能干事、干成事的官员,未必就能够再进一步,这才是最致命的。到最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改革创新不如墨守成规,于是亦步亦趋、点头哈腰的官员就渐渐多了起来。 就郭宝成而言,他干得好好的,为什么会调离现职?一个正常的理由则是,到站了。不过,郭书记今年才55岁,就算到年龄了,为什么就不能再进一步,而是平调“二线”?当然,人大的位置也很重要,这个退居二线的说法,本身就别有意味。官方只是给出一纸通告,但为什么调动,则属于组织机密,不宜外宣的。不过,给百姓的感觉则是,为什么好官不能升官?升官的规则是什么? 不是怀疑陕西官场上有什么猫儿腻,而是说,在涉及这么一个重要人物的时候,在任免方面,恐怕也得顾及民意,不然很伤人心。如果说以前长治的吕日周改革过于激进,任免虽有争议但不至于一边倒,从网络上我们可以看出,多数人,不,绝大多数人,对老郭的退居二线是惋惜的。就算是正常任免,官方也有必要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但是没有,似乎也不需要。 这是一层窗户纸吧。老郭自然清楚,但他不好说。我们局外人只好拼命地猜测。是触及地方既得利益者?是改革过于激进?是老郭过于高调,盖过了同级甚至上级的风头?是我们对郭宝成的认识太片面,只看到了好的一面?还是陕西的官场生态有问题?这些信息都极其稀薄。我们只知道,老郭干得不错,很得民心。 这样的一个好官,居然干不下去,不能获得重任,这真是一个待解的迷,不是吗?更奇怪的是,大家都有这个疑惑,但都不去说,不愿去捅这个窗户纸,这本身就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