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于谦短篇相声养宠物台词 50分
郭:大伙爱听,我们爱说。于:就是。郭:说明人的爱好阿,是管不了的。每个人的爱好都不一样。你看,后台,说相声那刘云天。于:对。郭:大个。他那爱好跟别人都不一样。于:他有什么爱好阿?郭:好吃。大饼卷着馒头就着米饭吃。于:一气就吃三样主食。郭:开场唱快板那高峰,好喝酒。于:喜欢喝点。郭:那回喝多了,拿筷子当鸡爪子吃一根半。于:也搭着眼神不好。郭:好这个嘛!于老师也有爱好。好养动物。于:哦,对。喜欢宠物。郭:养过一大狗。叫圣托纳,能长三百斤。于:大型犬。郭:跟驴似的。拉着出去玩去。跑累了往这一坐,他坐这狗坐这。一边高。谁看都纳闷,这谁家双胞胎阿?于:阿?这不象话了阿。郭:好这个嘛。后来狗丢了,他难过啊。街坊有这么一位大科学家,告诉他,你这养动物养宠物不能胡来,有规矩。和你这居住环境阿,你的性格阿,家庭人口阿,都有关系。于:哦。郭:包括你这面相都有关系。让我看看你这脸……养乌龟!于:这位怎么看出来的这位?郭:转过脸来……巴西龟!扩展资料:相声《养宠物》演员表:1、郭德纲郭德纲,男,出生于1973年1月18日,天津人,相声演员,电影、电视剧演员,电视脱口秀主持人。1979年投身艺坛,先拜评书前辈高庆海学习评书,后跟随相声名家常宝丰学相声,又师从相声大师侯耀文。其间又学习了京剧、评剧、河北梆子等剧种,辗转梨园多年。1996年,创办北京德云社。2005年起,郭德纲及其德云社异军突起,使公众重新关注相声这一艺术门类,实现了相声的二次复兴。2006年于解放军歌剧院举办德云社相声专场,同年于天津人民体育馆举行德云社省亲相声专场,创下连续25次返场纪录。2008年于北京人民大会堂举办相声专场,成为第一个在人民大会堂举办个人专场演出的相声演员。2009年,参演电影《建国大业》。2010年主持《今夜有戏》。2011年荣登美国《纽约时报》。2012年出演电影《车在囧途》,同年获“亚洲最杰出艺人奖”与第七届华鼎奖中国最佳曲艺男演员奖2013年首次登上中国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主持江苏卫视郭的秀。2014年出演电影大话天仙;同年参演悬疑电影秘术。担任《我为喜剧狂》导师并留任第二季。2015年郭德纲自导自演电影《我要幸福》。同年主持纲到你身边。2016年举行“德云社成立二十周年”开幕式庆典,并展开全球相声巡演。2016-2019年四度担任东方卫视《欢乐喜剧人》喜剧观察员。2、于谦于谦,汉族,1969年1月24日生于北京,祖籍陕西蓝田。相声演员、北京摇滚协会副会长、北京马术文化节儿童马术推广大使。1982年考入相声班学艺,在校期间跟随相声演员王世臣、罗荣寿、高凤山、赵世忠学习。1985年拜师石富宽先生。1995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影视导演系。2000年开始与郭德纲合作表演相声,之后参与电视剧《九九归一》的拍摄,2001年出演电视剧《天下第一丑》,接着又参与电视剧《孙中山》的拍摄,2010年主演电影《三笑之才子佳人》,2013年与郭德纲搭档登上春晚舞台。2016年1月,参加东方卫视《欢乐喜剧人第二季》。同年5月,担任湖北卫视《我为喜剧狂第三季》导师。10月,加盟浙江卫视《喜剧总动员》。
刘宝瑞的单口相声《黄半仙》剧本
黄半仙 六月三伏好热天, 京东有个张家湾, 老两口儿院里头正吃饭, 来了个苍蝇讨人嫌。 这个苍蝇叼走一个饭米粒儿, 老头子一怒追到四川。 老婆儿家中等了仨月, 书没捎来信没传, 请了个算卦的先生算一算, 先生说:“按卦中断,伤财惹气赔盘缠。” 他这卦算得还真灵。其实啊,这个卦不但他算得灵,我也能算。那得分什么事啊,来一个老太太算卦。 “先生,您给我算一卦。” “什么事啊?” “我老头子走了仨月了,音信皆无,您说有什么危险没有啊?” “啊,他干什么去啦?” “嗯,追苍蝇去了!” “追苍蝇去啦?!什么事啊?” “苍蝇叼走一个饭米粒儿。” 那当然是伤财惹气赔盘缠。你追得回来追不回来,也得伤财惹气。这就是瞎掰。这算卦没有灵的。也有时候灵,他蒙事啊,算卦的他有一套办法,你往那儿一站,他一跟你说话,就让你信。怎么信服他呀?您瞧他这套办法。这个算卦讲究“要簧”,什么叫“要簧”啊?就是你来算卦呀,先不给你算,先套你的话,说行话就叫“要簧”。算卦的说话讲究“拍簧”、“诈簧”,明明没算出你这个事,他愣要诈你!对不对呢?哎,他也有办法。哪句话说不对,他能把它收回来。不是说了话收不回来吗?他能收回来。这叫“抽撤连环”。过去在天桥就有算卦的,这位往那儿一站,他就说了;“这位老兄当在家,这位当在外,这位应当做买卖。哎呀!这位老兄,你的‘印堂’发亮,财运昌旺,你今年五月节,应当有一笔财到手……”底下是仨字:对不对?可是这“对不对”他先不说,怎么不说啊?他怕说完了,人家告诉“不对”!那怎么办啊?他不说,他拉长声,“你今年五月节应当有一笔财到手……”他不往下说,他看着,察言观色。那位要是真有一笔财到手,他看得出来,那位要是没有,他也看得出来。那怎么看啊?他这办法叫“定睛则有,转睛则无”。你要是说对了,这个人当然一愣神儿;要是不对就该转眼珠(学转眼珠)琢磨了,那就是没有这回事儿。他瞧出来了! “你今年五月节,应当有一笔财到手……”他看着你,瞧这位一转眼珠,他知道不对,赶紧往回收。他有话: “……啊,对了,你应当五月节有一笔财到手啊,不过,让小人给你冲了,你还没到手对不对?”。 哎,这不是废话嘛! “这位老兄,你的气色可不好,今年八月节应当遭一场官司……” 底下又是“对不对”,还不说,他瞧着那位,一看那位呀,也是转眼珠。 “啊,你应当遭一场官司啊,但是有贵人扶助,给拨置过去了,大概现在你还许不知道吧?” 甭说那位不知道,连他也不知道!他就要这么说。所以呀,算卦没真的。哎,也别说,有一个算卦的灵了,嗬,不但灵,而且还是卦卦灵。灵可是灵,这个事情,灵得那么可笑。怎么灵的呢?我说说您听听。不是现在的事情,在清代道光年间,有这么一回事。离着北京不远,几十里地,有这么一个村子,这村子里头住着一个种地的,这个人姓黄,小名儿哪,叫“蛤蟆”!那位说了:“这可新鲜,人有叫这小名儿的?哎,因为他这模样长得特别,两个小圆眼睛,翻鼻孔,大嘴岔儿,脸上有麻子,说黑不黑,说黄不黄,脸上透着那么绿。故此,这小名儿叫黄蛤蟆!您可别瞧这人相貌长得不怎么样,有能耐,能说会道,又能察言观色,念过几天书,没事儿就翻翻皇历,街坊邻居谁家要是娶媳妇儿,聘姑娘,或者是上梁动土,都来找他。干吗呀?他会看皇历,让他给择日子,他也乐意多管闲事。他要是说几句话呀,还真有人信他的,简直就拿他当了伏地圣人啦!您可别瞧他这么机灵,他老婆是个累赘。他老婆怎么啦?有病。什么病啊?这病根儿厉害,寒腿!两条寒腿,要是不犯病啊,还能跟着干点儿庄稼活儿,一犯病,下不了地。这病还是常犯,这寒腿病根儿什么时候犯呀?要是变天就得犯。阴天腿也疼,下雨腿也疼,要赶上阴天下雨他老婆一犯这病,他下地干完活回家还得做菜做饭。怎么哪?他老婆不能下地呀!日子长了,他是急不得,恼不得。他哪,也找着这么一个窍门儿,每逢他老婆一说腿疼,哎,明天就得阴天;如果疼得利害,那就是……下雨!他倒都有了防备。有这么一回呀,这天他老婆折腾一宿没睡,第二天老黄要下地干活去呀,天哪,晌晴白日,可是闷热,热得邪行。老黄啊,就把这蓑衣披上啦!披着蓑衣扛着锄头往外就走。他老婆一瞧: “老黄,疯了!挺好的天儿,你披蓑衣干吗呀?脱下来!” 老黄也不理她,还往外走。他老婆一瞧:“咦!怎么回事?让你脱下来! 他往前一迈步儿,那意思是要拽老黄一下,刚这么一迈步儿,“哎哟!”腿疼了。“哎哟……”蹲那儿啦。老黄回头一看乐了: “嘿……我还披蓑衣干吗哪?你腿疼了不是?你闹了一宿啦!那不是今儿要下雨吗?我不披蓑衣怎么办哪!” 他老婆一听也乐了。他俩乐了不说呀,老黄一出门儿啊,街上的人,也都乐了。怎么哪? “哎,二哥,这黄蛤蟆干吗呀?求雨哪?嘿,挺好的天儿,你披蓑衣干吗呀?脱下来!” 老黄理直气壮的: “不脱,一会儿用得上!” “干什么呀?一会儿有什么用啊?” “有什么用啊,今儿这天儿有雨!” 他那意思呀,是他媳妇的腿疼了。大伙一听有雨,这不是胡来吗?万里无云,哪儿来的雨呀?不信他那套,就下地干活儿去了。这活儿干了有一个多钟头。哎!忽然间抬头一瞧,南边来了一块黑云彩,跟黑锅底似的就扑过来了,一会儿的工夫就铺严了,嘎啦一个雷,哗……瓢泼大雨。大伙儿就往家里跑,淋得跟小鸡子似的,你再瞧老黄,披着蓑衣,一步三摇,跟没事人儿似的。嘿! “老黄,真有两下子呀!” 老黄爱吹大气: “干吗有两下子呀?对了,我连阴天下雨再不知道,那更得了!” 他那意思哪?我媳妇腿疼,我能不知道吗?大伙一瞧,嗬,老黄真有能耐啊!又过了几天,这天清晨早起呀,阴天,天阴得特别沉,老黄刚要下地去干活儿,先问他老婆: “怎么样,腿疼不疼?” “不疼。” “不疼,好嘞!” 扛起锄头,他出来一看哪,好,好些人都披着蓑衣。 “哎,老黄,回家拿蓑衣去!” “拿那个干吗?怪费事的!” “费事?你不拿一会儿挨淋!” “挨什么淋哪?放心吧,今儿没雨。” 下地干活儿去了。大伙一听:没雨?天阴得这么沉会没雨?到地里刚锄了两垅地的工夫,再一看天哪,嘿,云消雾散,太阳也出来了。老黄哪,还说风凉话儿呢: “怎么样,蓑衣都白拿了吧?告诉你们了,不听嘛,看,没雨吧。” “老黄,嘿,怪了,那天我们都挨淋了,你披着蓑衣慢慢儿的往家里扭。嗯?今儿个我们都拿着蓑衣,都白带了,怎么意思哪?你怎么知道有雨没雨哪?” “啊……” 他怎么好意思说,“我媳妇腿疼,我就明白了”。这怎么说呀?大伙再一问哪,他来劲儿啦: “啊,我呀,诸葛亮马前神课算出来的。” 嗬,大伙一听,马前神课能算出来有雨没雨,太灵了!打这儿可好,大伙给他一嚷嚷,得了,先前哪,什么有个娶媳妇的,聘姑娘的,上梁动土,来找老黄,让他给看看皇历;后来一听说他会诸葛亮马前神课,好,谁家丢了东西也来找他。张家儿媳妇丢了个耳环,找他来了。 “大叔,我耳环子丢了,您这个马前神课算得挺灵,您给我算算!” 他怎么能好意思说:我不会,我就会算阴天下雨,还得我媳妇跟着我!他不好说呀! “啊,给你算算。” 他假装疯魔一算: “耳环子丢了是不是?嗯……没丢!” “大叔,您说没丢,眼睁睁它就没了嘛。” “没不了!告诉你回家找去,锅台旁边、水缸后头就找着啦,去吧!” 张家儿媳妇走了,到家一找,锅台旁边,哎,真把耳环子找着了。他这卦怎么灵的呀?老黄他有个琢磨劲儿,他心想:她是一个儿媳妇,儿媳妇每天得做菜做饭,得挑水,除了锅台旁边,就是围着水缸转。他就说这俩地方。嗯,到锅台旁边儿真给找着了。嗬!这一来呀,更嚷嚷动了。这一嚷嚷啊,有一天,李二嫂上他这儿来了。李二哥走了仨多月,音讯皆无,没来信。李二嫂来了: “黄大哥,您看我们那口子走了仨多月了,也没来信,我怪不放心的,您说他得什么时候回来呀?” “啊,算卦呀!” “啊!” “嗯,好” 装着掐手指头,他先不算,跟李二嫂说话。 “嘿,弟妹,你也真是的,有什么事儿你打发别人找我还不行吗?干吗非得自己来呀!你看你挺重的身子,怎么还出门呀!” “啊……不要紧的,我刚九个月。” “噢……嗯,算出来了!你男人啊,这个月不回来,也不来信了,下月准回来,去吧。” 嗬,下月准回来!结果怎么着?真没来信,到下月还真回来了。又灵了!这回他怎么灵的呢? 怎么灵的?老黄他有个琢磨劲儿。他一听说怀孕九个月了,哎,他想这个道理,这个女人怀孕哪,他男人心里有数,他知道!仨月不来信,那就是净等着到时候回来伺候月子人哪!哎,到下月还真回来了。打这儿可就了不得了,就给嚷嚷动了。不单嚷嚷他能掐会算,并且给他起了名,叫“黄半仙”。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村传镇,镇传县。传来传去,就传到北京了。 嘿!该着老黄发财。北京皇宫内院丢了东西啦!丢什么啦!道光皇上丢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这夜明珠这么一丢啊,道光可急了。在清代,道光皇上是最小气的一个皇上,不但最小气,而且也是一个贪财如命的一个皇上。您算算吧,他那龙袍啊,都打着补丁!就这么小气。要是那么一颗夜明珠丢了,那还了得!马上把九门提督宣上殿来,大大地申斥了一顿,给三天限,找回夜明珠还则罢了,找不回来夜明珠,降级罚俸! 三天?五天也找不回来呀!怎么回事情?偷夜明珠这主儿不好逮呀!谁呀?宫里的太监大总管崔英监守自盗,您说这玩意哪儿找去?九门提督在宫外头找,当然是找不到啦! 三天找不着,上金殿,怎么着?降级罚俸。再等五天找不着,上金殿,降级罚俸。简断截说,一个半月没找着,坏了!一个半月没找着,这九门提督降级降得都跑到御马圈遛马去了! 这天道光皇上恼了,在金殿上大发雷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夜明珠丢了一月有余,文武百官若无其事,是怎么回事呀?莫非说,你们都想遛马去吗?” 大伙一听都害怕了:呼啦!跪下一大片,有一位诗郎那荣,往前跪趴半步: “启奏我主万岁,奴才闻听人言,在前门外西河沿,有一个算卦的叫诸葛周,这个人不但算卦灵,并且会‘圆光’,其术如神,如果要把他找来,占算夜明珠的下落,定知分晓!” 皇上一听:“来呀!”叫大总管太监崔英,“去到前门外找诸葛周,进宫占算夜明珠的下落,找去!” 崔英一听,鼻子都给气歪了。怎么?夜明珠是他监守自盗。心说:这个侍郎老那荣你好好跪着不得了吗?你出这主意干吗呀?“其术如神”,灵!到这儿一算,算出来是我偷的,我怎么办哪?可是皇上传旨,他又不能不找,没办法,骑马找去吧!带着从人找去了。到了西河沿一打听,第一个门,路北那家儿,到跟前一瞅,好!门口有三棵白杉篙,绑着杨柳枝儿,贴着白条写着“恕报不周”。一问哪,诸葛周死了!嘿,崔英这个高兴啊!行啦,告诉皇上。皇上一听: “死了,再找别人,找别的算卦的,灵的就行!” “嗻。” 再找吧!又到了打磨厂里头,一看哪,有一家命馆门口挂着牌:“刘铁嘴”。 崔英下马进来了。 “你会算卦呀?” 刘铁嘴一看这派头儿…… “啊,我会算卦。” “灵不灵啊?” “您看我这名字不是贴着哪吗?‘刘铁嘴’,因为我是‘铁嘴钢牙’,我的卦是卦卦灵!” “嗯,真灵吗?” “啊,真灵!” “那……回见吧!” 算卦的一瞧,这位大白天的撒呓症哪?告诉他灵啦,他“回见”啦,这是什么毛病啊! 他哪儿知道啊,崔英不敢找真灵的,你灵了,他脑袋搬家啦。 不行,再找别人。又找了一个,前门大街有个“孔明李”命馆,到那儿一问哪,也是灵!“回见吧!”他又出来了。 他一琢磨:不行!全灵啊,怎么办呢?嗅,对了,别找命馆,天桥找卦摊儿去。对!找卦摊儿一问: “你这卦灵不灵啊?” 他也说灵。是卦摊都得说灵。不灵?说不灵谁还算哪,他吃什么呀?问了几个卦摊儿,都说灵,找哇,嗬,可着北京找了三天,北京城的卦摊儿都找遍了,连一个不灵的也没找着!这怎么办呢?第四天头儿上,心里一烦:城里头找遍了,城外头找去,对!带着从人骑着马,信马由缰出城了。走了几十里地,天儿也热,累得慌啊,来到了个村子。 “来来来,休息休息!” 下了马了,看树底下有个小孩儿,就问了: “哎,你们这儿有算卦的没有?” “有,就这个门儿!” 哎,就是黄半仙家的门儿,小孩这么一指。 “噢,好!”往里就走。 这天,老黄正在家里哪,在家干吗哪?正在那儿发愁哪。发什么愁啊?他媳妇又腿疼了,又要下雨。一会儿啊,他还得往屋里搬柴火,挪东西,麻烦!正这儿烦着哪,这么个工夫,哎,太监大总管崔英进来了。 “你会算卦呀?” 老黄一听: “啊……我……我会……” “灵不灵啊?” 这位问灵不灵,还挺大的声儿。老黄一瞧他这派头儿,心说:我这卦,哪儿灵去呀?干脆,说实话吧! “我这卦……唉……我这卦……唉……不灵。” “嗯?嘿!找了半天,敢情在这儿哪!好好好,哎呀,不灵?真不灵吗?” “唉……真不灵!” “嗬,行了,行了,赶紧跟我走!” “跟您上哪儿去呀?” “进北京,皇上的夜明珠丢了,你给算算去!” 老黄一听:怎么着?给皇上算卦。这不是胡来吗?甭说算得不灵,说错了一个字儿——掉头之罪,那哪儿行啊。赶紧说: “……这位老爷……您……没听明白,我算的卦呀,它不灵!” “废话,灵了还不找你哪!走走走!” “老爷……我这卦……不灵!” “不灵也没关系,咱家告诉你,即便不灵,有咱家在旁边儿给你多说两句好话,给俩钱儿轰走完了,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要是不去的话,就是抗旨不遵,午门外开刀问斩!” “唉,别价!” 一想:不去当时就死啊,要是去了不灵,还许给俩钱儿,轰出来…… “嗯,……我……我去行吗?” “别费话!不去就是抗旨不遵,快走!”死乞白赖让快走。 “唉……我走,我走……你好好在家里看家吧。” “哟,你瞧瞧这……这不是倒霉了嘛,我这腿还疼,你看,你现在就走? “啊,没法子,不走?抗旨不遵哪,你现在腿还疼,噢,对了,我拿着蓑衣!” 崔英一瞧: “啰嗦!挺好的天儿,你拿蓑衣干吗呀?” “嗯?……不是,您甭管了,用得上,今儿有雨!” 他是想,他媳妇腿疼,今儿就有雨。崔英哪,也没怎么注意。 “啊,走吧!” 把他带到北京,安排到馆驿里头住下。老黄啊,吃也吃不下去,睡也睡不着,心里烦哪! “这玩意儿,怎么算哪?” 到半夜里头,好,哗……瓢泼大雨下起来了。老黄一想:雨是下了,甭问哪,我老婆在家里正那儿腿疼哪,唉,我还让大官儿给抓来了。就这位老爷,真要命,我说不灵啊,非让我来不可;他说了,给俩钱儿轰出去,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呀?给皇上算卦,我怎么算啊?嗯,丢夜明珠,让我找夜明珠,我哪儿去找哇?嗯,你要是算个阴天下雨,我还能算出来——那也不好算哪!还得把我媳妇接来——这玩意儿找夜明珠,我怎么给算哪?明儿给皇上算,我让他哪儿找去呀?锅台旁边?水缸后头?那皇宫里头有水缸吗?这不是要命嘛! 心里头烦哪,可又恨,恨谁哪?恨偷珠子这贼,他心里恨哪,坐那儿着急,嘴里头可就叨念出来了: “这贼也不对呀,嗯,你偷谁偷不了啊,干吗单偷皇上啊?如果要是知道是你偷的,你活得了吗?再说,这位老爷也不对呀,我说我的卦不灵,我不来不就完了啦,你这死乞白赖地催我来,催,催,我来了,你活得了吗?” 他那意思是你把我催来了,我来了,我要是算得不灵,你活得了吗?我要是算得不灵,你有失职之罪,你也活不了。他心里是这意思,指着外头: “我来了,你活得了吗?” 得,这句话,隔墙有耳,有人听见了。谁呀?大总管崔英。他干吗来了?哎,他把老黄安排到馆驿呀,他回府了,摆上饭,吃饭喝酒,心里高兴:哎,行了,明儿给皇上一算卦,算不出来,把他杀了,没我的事。嘿,这珠子呀,我这辈子也犯不了案了!哎,行,看他那模样,就不象有能耐的相儿,有能耐的能那模样吗?高兴! 正这儿高兴着哪,哗……外头下起雨来了,这一下雨,他心里一机灵,推门一瞧,瓢泼大雨。 嗯?不对,他算的卦不灵?不灵他披蓑衣干吗呀?他怎么告诉今儿有雨啊?哎呀,别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吧?嘴是说不灵,明儿到金銮宝殿上一算,灵了,一指:偷珠子的就是他!得,我完了!哎,这可受不了,不……得听听消息去! 这么着,他来了,来到这儿也不让人通禀,自己就悄悄地来到黄半仙的屋门外头,刚往那儿一站,正听里头说。他来的这时候,头两句说过去了,里头正说这句哪: “催,催!我来了,你活的了吗?” 他还指着外头。崔英一听:啊?“催,催,我来了”,他来了;“你活得了吗”?我……我是活不了啊!这玩意儿他算出来是我啦!哎呀,他……这个…… 你倒是再听听啊,他也没往下听,一害怕,推门进来,咕嘚儿就给跪下啦: “哎……这个……半仙饶命,半仙饶命!’” 老黄吓了一跳,一看大总管跪在这儿啦,一听“半仙饶命,半仙饶命”,老黄他能察言观色,一看这大总管浑身直哆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能够沉得住气: “哎,甭害怕,甭害怕,起来说,起来说,什么事啊,你?” “啊……哎哟,半仙饶命,您这卦算得真灵,您来了,我……我是活不了啦,我知道您算得对,这珠子不错是我偷的,是我偷的,您救救命吧。” 老黄一听:嗅!这么回事呀!老黄也真能装模作样,沉得住气: “嘿……哎呀,是你偷的!哼,早就算出是你偷的啦!不但算出珠子是你偷的,而且我还算出来,你把珠子藏在什么地方了。” 拿话诈,崔英一听啊,哟,都算出……心里头也一愣,能算出来?那我让他说说。 “啊,是……半仙,您算出来了,那么您算出我把珠子藏在哪儿啦?” 这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一问这句,准得问趴下,老黄啊,能说会道,老黄一听: “嗯,算出来了。哈……我说你那珠子藏哪儿啦,我说?我说是说,现在不说,明儿见皇上一块儿说!” “哎……别价!您怎么不在这儿说呀?” “我在这儿跟你说什么呀,我说‘我算出来了,我知道你藏在哪儿啦’?我不说,让你自己说,我看你敢跟我说瞎话不敢。” 嘿! “哎呀……半仙饶命您哪,我不敢说瞎话,我那珠子,就埋在御花园的芭蕉树底下啦!” “啊,这还罢了。我算着也是在那儿埋着嘛!” 他多咱算来着?! “你起来吧。” “是,半仙,您……干吗半仙哪,简直您就是活神仙啦,您算得真对,明天求您在见皇上的时候,别说是我偷的,我……送您五百两银子。” 老黄一听,一冷笑:“哈…… 他那意思哪,嘿,这家伙不打自招了!可是他这一冷笑啊,崔英不知道他为什么事呀,以为他嫌少呢。 “啊……懊,五百两不行啊,我给您一千。” 又加五百! “噢,好了,好了,你起来吧。明天我给皇上算卦的时候呀,替你瞒着点儿就是了。” 算什么啊?卦还没算哪,先收一千两银子的卦礼了,他倒闹着了。行啦! 到了第二天,崔英引他上朝见皇上,皇上还挺高兴,平身赐座,让他掐算夜明珠的下落,老黄怎么算哪?虽然崔英都说了,可也得装模作样的来来呀!心想:得掐掐诀,念念咒。嗯,掐诀(学手势),念咒怎么念哪?他也不会,想起什么念什么:“一二三,二二三,七八九十念真言……” 文武百官一听,怎么着?要变戏法呀!这是什么咒啊? “按照卦中来判断,夜明珠现在御花园。”皇上一听:“来,摆驾御花园!” 摆驾御花园啦。到御花园里头,皇上说了:“哎,黄仙师,寡人的御花园如此宽阔,夜明珠究竟在何处啊?” “啊,我再给您占算占算。”(学掐诀手势,念咒) “半仙本姓黄,今日见君王,夜明珠在何处?啊……这芭蕉树下藏!” 他真能装模作样的!皇上一听: “好,刨!” 锹镐齐下。 “哎,轻着点儿,不要伤了国宝!” 嗬,装模作样的。本来崔英把这珠子埋得也不深,设刨两下,刨出来了,由小太监擦干净了,递给皇上啦,皇上一瞧,太高兴了。 “哎呀,黄半仙,真是黄仙师,这卦太灵了。哎,黄仙师,你算一算寡人的夜明珠究竟被何人所盗?是何人所埋?” 这是谁偷的,谁埋的? 老黄啊,没防备问这句啊,抽冷子一问,一扬头,瞧了崔英一眼。崔英啊,心差点儿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呀?往下一听还好。 “啊……啊……万岁,夜明珠乃是奇珍异宝,日久年深,受了日精月华,这是它自己溜达出来啦!” 皇上一听,想啊:我听说“纸站八百年自焚。”纸尚且如此,更何况这夜明珠呢?“嗯,言之有理!” 您瞧这份儿昏君当的,他还认为言之有理呢!那夜明珠自己会溜达过去?! 回到金銮宝殿。 “黄仙师,算得真灵,来呀,赏给黄仙师……两碟萨其玛!”那么一颗大宝珠找着了,就给两碟萨其玛,您就知道他这人小气不小气啦! 给完两碟萨其玛也不让他走,留他在宫里头住几天。 那位问了,皇上把珠子找着了,他还留一个算卦的在宫里干吗用啊? 道光皇上有他的想法,他心里琢磨:我这夜明珠丢了一个多月,音讯皆无,找不着!嘿!黄半仙一来他就算出来在什么地方,这卦太灵了!不能让他走,我再试验试验他,如果他每一卦都算得这么灵,那就封他在朝为官。封他在朝为官于我有好处啊!谁再做了什么事也瞒不了我啦!他就给我算出来了!哎,因为这样儿就不让他走。 可是老黄心可烦了,老黄心里琢磨着:这不是没影儿的事吗?把我留下来,我……我在这儿干吗呀?伴君如伴虎啊!真要了命了,我知道他哪时候有什么事呀! 挺烦,一心里琢磨:明儿我得想主意跟他说:我回家。对!想个抽身之计。一赶到第二天早朝,崔英领着黄半仙上朝,奏事处太监那儿喊; “圣上传旨,宣黄仙师随旨上殿!” 头一个就是他,干吗呀?皇上这夜明珠找着了,高兴,一宿都没睡觉,挺老早的打后宫就来坐殿。往前走,走到御花园这儿,哎!这儿有一棵枣树,这棵枣树啊,是明代时候三保太监下西洋带回来的,这种枣叫“珠枣”,滴溜圆,这么大个儿(比画),通红,可是得熟了。现在还生着哪,湛青碧绿这么一个枣子,皇上瞧着好看,顺手摘下来一个,一想;哎,有了,我让黄半仙算算我这手里是什么?如果再算对了,他这卦真灵,那就封他在朝为官,对! 这么着,先宣黄半仙随旨上殿。黄半仙往这儿一跪,行礼已毕,应该平身赐座呀?这回光让他平身,没赐座。 “平身。” 黄半仙站起来了,皇上一攥这拳头: “黄仙师,你的卦算得灵,来来来,你算算朕的手中何物,如果算对了,封你在朝为官,算不对,问你个欺君之罪!你算吧!” 老黄一想:哎呀,这怎么算呀?这个……当然他害怕呀,心里害怕,可脸上还不能带出来,还得装模作样的不带相儿。心里这儿想主意,他又琢磨了,琢磨什么?心里想:他手里到底是什么?噢……一定是他那颗夜明珠,这珠子找到了,怕再丢了,珠不离手,手不离珠,早晨起来就把这个拿出来了,那甭问,夜明珠,对。 可是他要说夜明珠,当时就杀,欺君之罪,没算对呀!他说的话儿好: “万岁……” 他要说这么句话,“大清早您就拿您这心爱的夜明珠来玩赏啊”,是这么句话,他刚说了半句。 “万岁,大清早您就……” 皇上说; “哎,对,是大青枣……” 嘿!他这么灵的! 皇上一松手,老黄一瞧,吓得小辫儿都立起来了:嗬,好家伙,老爷子,多亏我说“大清早”啊,我要是说“大早晨”还麻烦了,这玩意儿!哟! “启奏我主万岁,草民我要回家看望看望。” “嗯,不行,这卦又算灵了,来呀,摆宴!” 摆宴?这皇上那么小气还摆宴?摆什么宴哪?就是一碗茶,两块“萨其马”!他管那就叫摆宴啦! 没办法,吃“萨其玛”吧,吃得都醋心啦! 皇上说:“黄仙师,你这卦算得太灵了,朕有意封你在朝为官,陪伴君王,君臣共享荣华富贵,你意如何?” 老黄心说:我还跟你在这儿?好家伙,多亏我说了个大清早,不然我这脑袋搬家啦! 黄:“草民乃是乡野村夫,怎能立保君王??”皇上想:“你这是不乐意啊,你要是不保我你保了别人我的江山可就不稳啦!!”皇上一咬牙,上来狠劲了!把崔英一叫过来,在他耳朵上一嘀咕。让崔英到后宫把那个宝蟾拿过来。(什么是宝蟾呢?就是一个金子雕刻的癞蛤蟆)不大会儿,崔英抱着个盒子回来了!皇上用手一指:“黄仙师,你算的不是灵吗?你来算算,朕这盒中之物是什么,你要是算对了,朕封你做官,你要是算错了,那就是欺君之罪,我们午门外开刀问斩!”老黄想啊:“我刚才那个大清早那是蒙找了,我现在怎么算啊???”他憋了半天,一咬牙一跺脚:“叫着自己的小名,黄蛤蟆!你就死在这盒里头了!!!”皇上一听:“嗯~~???他又算对了! !!!!”
郭德刚 于谦的相声剧本《养宠物》哪里有
养宠物
甲: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一个人一个样儿。
乙:多新鲜啊,都长一个样儿省着照相了。
甲:不是,我是说一个人的爱好一个样儿。
乙:这倒是。
甲:爱吃酸的他不愿吃甜,爱喝稀的他不愿吃干,爱吃大葱他不愿吃蒜,爱吃馒头的他不愿吃米饭,爱喝酒的他不愿吸烟,爱下海的他不愿爬山,爱去闹市的他不愿逛公园,爱打麻将的他不愿输钱
乙:这不废话吗?谁愿输钱啊!
甲:不过也有爱好相同的。
乙:你说说。
甲:很多人都爱养宠物。
乙:是。还有的人养出了名堂。
甲:在我们院里就有,到了我们院,你说找张玉兰没几个人知道,你要说小亮他妈这都知道。
乙:她儿子叫小亮。
甲:她养的京叭狗叫小亮。
乙:嘿!这是什么辈儿?
甲:听说你也爱养宠物?
乙:是,我也爱养狗。
甲:那你不会是狗爸爸吧?
乙:去你的吧。
甲:我说狗他爸,咱们啦拉手吧。
乙:谁呀?
甲:我也爱养宠物。
乙:你也爱养宠物啊,我跟你说,养宠物你可别养别的,就养狗,狗不但通人性能看家,还有更大好处呢。
甲:什么呀?
乙:抓老鼠。
甲:啊?这不是狗拿耗子吗?
乙:我家本在农村,农村的政策好了,农业税也取消了,农民的积极性高了,打的粮食吃不了了
甲:农民可就富了。
乙:老鼠可就肥了。
甲:怎么呢?
乙:老鼠爱大米嘛。
甲:对呀。
乙:一个个老鼠长得都油光锃亮、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丰乳肥臀啊
甲:好嘛。
乙:天天挺着啤酒肚、擦着脂抹着粉大摇大摆地来吃大米,见人从来不躲。
甲:都成精了!赶紧求他吧。
乙:求他?求什么?
甲:“硕鼠硕鼠,无食我黍,硕鼠硕鼠,无食我麦”。
乙:你喊阿弥陀佛也不管用啊。
甲:对,养猫啊。
乙:不管用。
甲:为什么?
乙:现在的猫都不吃老鼠。
甲:那吃什么?
乙:吃鱼。
甲:猫都净吃腥了。那可怎么办?
乙:养狗呗。自打我养上警长
甲:养警长?
乙:我养的黑背叫警长。
甲:养的还是猫。黑猫警长嘛!
乙:自打养了警长,别说我们家,就连隔壁想找只老鼠尾巴都不容易,
甲:谁找那玩意啊。
乙:我们全村现在连一只死老鼠都没有了。别说,上个月,从南方来了两只据说是先富起来的老鼠,想到我们村来吃点新鲜野味,刚进村口,你猜怎么啦?
甲:就吃到野味了?
乙:就成警长野味了。这不,村里人给我起了个外号
甲:叫什么?
乙:呵呵,不好意思。
甲:美什么呀,到底叫什么?
乙:猫王。
甲:再拉拉手吧。
乙:你也叫猫王?
甲:我叫刀螂。好吗,两歌星。
乙:我外号真叫猫王,我现在专职捉老鼠。
甲:你也有这功能?
乙:我专门带着警长捉老鼠。这不,我听说咱们城里还有的地方隐藏着老鼠,前几天我就带着我的警长到北京来开展业务来了。哎,我建议你也养一只狗吧?
甲:养了。
乙:你也养了只狗?
甲:我养了只老鼠。
乙:啊?养老鼠?(狠)你养老鼠?
甲:养老鼠怎么了?你真要捉了吃?
乙:我吃的什么劲?
甲:那你使那么大劲干嘛?告诉你,我这可是从国外进口的吉普赛鼠。
乙:我抓还抓不过来呢,还有人从国外进口老鼠?
甲: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老鼠。
乙:不吃粮食啦?
甲:那是死老鼠。跟你说,我养的老鼠特别勇敢,他可是螳螂虫的绝对偶像,曾在高粱地里套过母狼
乙:他一定叫小强吧?
甲:我的小强不但
乙:好嘛,我还猜对了。看来准是个特务。
甲:什么特务呀?跟你说,我的小强不但不是特务,对我还是实心实意、忠心耿耿。你没见我小强,告诉你,他特聪明,可以说博学多才足智多谋能掐会算未卜先知,不敢说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起码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知阴阳懂八卦精通周易通晓奇门遁甲,未出茅庐已定三分天下
乙:这是你的小强?
甲:这是诸葛亮。
乙:说你的老鼠,你说诸葛亮干吗?
甲:我的小强比诸葛亮还亮。
乙:啊?
甲:我有亲身体验。
乙:是吗?
甲:我刚买来小强的第二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天气好极了,我就跟我爱人说(学高英培)“二子妈妈,听说今天来了一拨咸带鱼,给我烙俩糖饼,我要去钓鱼,咱回来好熬鱼汤喝。”等我收拾完要走,一看
乙:怎么了?
甲:小强把糖饼给吃了。我这个气呀,“二子妈妈,给我烙仨糖饼”,
乙:烙仨啦?
甲:你猜怎么着?
乙:啊?
甲:一转身,仨糖饼又叫小强给吃了。
乙:也没把这个小东西给撑死?
甲:我这个气呦,没撑死你我就打死你,(唱)“我左手拿刀右手拿枪”
乙:套住了?
甲:逃了。得,俩小时折腾过去了,也赶不上这拨了,唉,不去了,睡觉。
乙:不去了?
甲:我刚躺下,只见外面昏天暗地、狂风大作、雷鸣电闪,倾盆大雨外加龙卷风呀,好家伙,这得着没去,这要去钓鱼还指不定谁钓谁呢?和着小强把我的糖饼给吃…哎,别说这小强还真救了我了,敢情这吉普赛鼠算得真行呀!
乙:还不定怎么回事呢。
甲:哎呦,我太感激小强了。“二子妈妈,给我烙一大木盆糖饼”。
乙:干吗?
甲:我要好好慰劳慰劳小强。
乙:看来非要撑死他不可。
甲:等小强拉稀刚好
乙:真撑着了。
甲:我想出趟远门,来到岸边就要上船时,我的小强又开始烦我了,咬着我裤腿死活就是不让我上,没办法,眼睁睁看客船远去,我这个气呀,提溜着他尾巴拿着船票就回了家。
乙:成旧船票了。
甲:到家打开电视,正播报新闻呢。嗯?刚才的那个客船严重超员翻了?啊?人全掉水里了?我看着一个个旅客在水里扑腾,我这个…
乙:难过呦!
甲:高兴啊。
乙:啊?
甲:这我要是上了船,就我,连狗刨都不会,
乙:那就成落水狗了。
甲:这、这,这也太悬啦!
乙:是够玄的,玄的这都离谱了。
甲:这不算什么,还有更悬的呢!去年年底我带着小强到琉璃厂古玩市场去想讨换点儿古董
乙:好嘛,这小强哪儿都带。
甲:我在一家店里发现了一本宋版书,宋真宗年间的,品相好,才要两万块钱,我就要掏钱买
乙:真便宜。
甲:小强咬着我手就是不让我交钱。
乙:有问题?
甲:咬的我手直流血,愣没把钱交上。
乙:买卖没成。
甲:等我过两天再去那家店想买时,那店锁门了。一问,别人告诉我了,那家店卖的都是假的,昨天被工商给封了。得着小强没让我买,者要买了,不全赔进去了?
乙:连假货都能识别,这小东西也太灵了!
甲:灵,跟你说吧,自从养了小强,我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这才两三年功夫我就攒了三十多万块钱,这不在北京城郊买了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
乙:干吗在郊区买呀?
甲:那儿不是没人害捕我的小强吗。
乙:大房子住着怎样?
甲:大房子啊,卖了。
乙:卖了?
甲;啊。
乙:怎么卖了?
甲:(笑)嘿嘿。
乙:看来挣钱了。
甲:赔了。
乙:赔了还高兴?
甲:嘿嘿。
乙:到底有什么可乐的呀?
甲:有什么可乐的呀?告诉你,非常可乐!
乙:你还娃哈哈呢,到底什么事?
甲:就在上礼拜天,我刚起床不久,小强就异常不安,这次比以往都厉害,逮哪咬哪,还是真咬,拽着我说什么也不进家门。
乙:又来征兆了?
甲:看来要出事,肯定是这房子要出大事,着火?水淹?坍塌还是下陷?
乙:反正没好事。这可怎么办啊?
甲:怎么办?赶紧逃命吧,还怎么办?
乙:对,一走了之。
甲:不过不能空手走,我得把房子卖了拿着钱走。
乙:那别人不也得遭殃嘛?
甲:他遭他的呗,我能逃走就行了呗。
乙:瞧他这损劲儿!
甲:嗨,买卖来了。(打电话状)什么?才给两万五?我可是花三十多万买的,看来真有占便宜没够的。
乙:也不知谁想占便宜?
甲:不给添?两万五就两万五,两万五也比你个二百五强,想占我便宜?!卖了。
乙:卖完怎么样?
甲:我还纳闷呢。天天看晚报、听新闻怎么就没有动静呢?怎么就不赶紧出事呢?
乙:还有盼出事的。打电话问问吧。
甲:怎么问?喂,你家出事了吧?死了几个人?这不找电呢吗?
乙:你绕个弯儿问呀。
甲: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呢?可急死我了,要不就问问?(打电话)“大姐呀”
乙:大姐?
甲:女主人接的电话。我说“大姐,你们都挺好的?”(学唐山女人)“得得的,大兄弟呀,太感谢您了,这么好的房子住着忒开心,真忒便宜了,比介壁儿便宜多了,简直白捡的一样,我们全家忒高兴了,都说你是个大善人。”
乙:这还大善人呢?
甲:“真挺好的?”,(学)“真忒好啊!”哎呀,不会吧?我的吉普赛鼠可是神机妙算啊,从不打诳语,这怎么会呢?对了,“大姐,介壁儿?隔壁也把房卖了?”“对了,你前脚卖完他后脚就卖了,卖了四十多万呢。”
乙:亏了好几十万。
甲:“新来的也挺好的?”,“好啊,这不刚才进城去了,说到城里要开展啥业务?”,“嗯?他叫什么呀?”,“知不道叫啥,光知道是从农村来的,对了他有个外号。”
乙:嗯?
甲:“外号叫什么?”,“可响了,叫猫王。”
乙:我说听着这么熟悉呢。
甲:啊?猫王?(看乙)是你?我说小强怎么那么不安呢!哎哟,猫王呀猫王,你可坑苦我了,你坑得我倾家荡产啊,呜呜(哭)
乙:别哭啊。
甲:呜呜,我的万贯家产啊!都怨你跟那个缺德的警长!
乙:别怨我们啊,这不正说明小强算得灵嘛。
甲:啊?小强?(哭)小强啊小强
乙:怎么着?
甲:你、你、你…你可真是个特务呀!
乙: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