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幅油画,我记得好像是个半裸的女人手持武器,背景是好多人跟着她向前冲。她是个女英雄
作品赏析 反映1830年革命的《自由引导人民》是德拉克罗瓦最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作品之一。画家以奔放的热情歌颂了这次工人、小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参加的革命运动。高举三色旗的象征自由神的妇女形象在这里突出地体现了浪漫主义特征。她健康、有力、坚决、美丽而朴素,正领导着工人、知识分子的革命队伍奋勇前进。强烈的光影所形成的戏剧性效果,与丰富而炽烈的色彩和充满着动力的构图形成了一种强烈、紧张、激昂的气氛,使得这幅画具有生动活跃的激动人心的力量。本画取材于1830年法国的七月革命事件。1830年7月26日,国王查理十世取消议会,巴黎市民纷纷起义。27至29日为推翻波旁王朝,与保皇党展开了战斗,并占领了王宫,在历史上称为"光荣的三天"。在这次战斗中,一位名叫克拉拉·莱辛的姑娘首先在街垒上举起了象征法兰西共和制的三色旗;少年阿莱尔把这面旗帜插到巴黎圣母院旁的一座桥头时,中弹倒下。画家德拉克洛瓦目击了这一悲壮激烈景象,又义愤填膺,决心为之画一幅画作为永久的纪念。 画上展示的巷战场面,是画家在上百幅"七月革命"街垒战的草图的基础上定稿的画面。图中那位在硝烟中一手高擎三色旗,一手提枪,奋勇当先,正在召唤群众前进的青年姑娘,既是起义参加者的真实写照,又是自由女神的象征。她旁边的少年鼓手正挥动着手枪,急速向前奔跑。另一边头戴高帽的大学生正意志坚定地注视着前方。他身后有两个工人挥舞着尖刀,表情刚毅,显示出愤怒的神色。在他们后面还有许多起义群众。前景右侧有两名政府军的士兵倒毙在地上,左侧躺着一位为自由而献身的起义者。一名受了重伤的青年工人正抬头仰望自由女神的三色旗,期待着自由的来临。他的上衣、露出来的一角衬衣和腰带正好是三色旗的颜色。如果仔细观赏,还可以隐约看到北塔楼上飘扬的一面共和国旗帜。 作品背景这幅画取材于1830年法国7月革命事件。1815年拿破仑下台后,逃亡国外的路易十八重返法国当国王,这就是“波旁王朝”的复辟,封建势力重新猖獗。1830年7月,路易十八的继承人查理十世企图进一步限制人民的选举权和出版自由,宣布解散议会。巴黎市民闻讯纷纷起义。他们拿起武器,走向街垒,为推翻这个复辟的波旁王朝浴血奋战,最后占领了王宫,查理十世逃亡英国。 《自由引导人民》这幅画所展示的硝烟弥漫的巷战场面,正是表现了巴黎市民英勇战斗的情景。引导他们前进的是一个“自由女神”的形象,她一手拿枪,一手高举大革命时期的三色旗,成为画面构图的中心。紧跟她前后左右的是工人、市民、孩子、学生等。他们手持武器,踏着血迹和尸体奋勇前进。硝烟弥漫的背景中隐约出现巴黎圣母院教堂的轮廓。整幅画气势磅礴,色彩与明暗对比强烈,结构紧凑,用笔奔放,充分展现了浪漫派绘画的风格特点,具有强烈的感染力。自由引导人民 与 酷玩乐队专辑、Google主页的相关内容 英国摇滚乐坛进入新世纪之后崛起的最受欢迎摇滚乐队之一的Coldplay,在出道10年来第四张专辑《Viva la vida》的封面中,引用了德拉克罗瓦的这幅《自由引导人民》,并颇受好评。Google网站在离开中国市场前,曾有“我的个性主页”版块。其中有一个模版,就是有以《Viva la vida》为主题,《自由引导人民》做背景的。
谁知道有一幅名画,是个女子,上身半裸,手里拿个水罐的那幅画叫什么名字吗?
关于谢楚余的《陶》
我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抱着那个陶罐,也许这个问题简单得不堪思考。不堪思考的问题都是简单的问题,可是我的思考仍如同在凿那面墙,那是一面无辜的厚墙,凿它的原因只是表面一层薄薄的画。
说一下,初中以后我从没上过一节美术课,我不懂画。
他一定是把哪个地方画错了!或是烧窑的人烧错了,那个陶罐居然没有涂釉,尽管是那样,而且还带有暖色调,它也注定是冰冷的。压抑的天空,骚乱的海浪和棕红色激动但无法冲动的岩石,没有表情的女人和贴近她前胸的一个亚光质地的罐子。
我想打碎那个陶罐。对天发誓,我绝不是为了从视觉上解放出她的另一个乳房。
去年广场上装了一排雕塑,有点抽像的,所有的人都没有脸孔,动作单一。我看了总觉得很冷。
想起与那个《陶》背景大致相同的油画《天地之间》,也是那样的一个阴云密布的天空,风翻动着绿色的草原,一匹白马面对着整个的天地。我总觉得那匹白马是我自己。还有一幅,既不知道画的名字,也不知道作者是谁,只记得它的标价是¥4700。00。记得这么牢是因为一痛恨吧,我永远也不能花上四千七去买一这样的一块布。但我从没有如此的对一幅那样痴迷,从午饭前就在那里,一直站到夜里打烊。其实那辐画上是一片阴云,却不明地裂开一道阳光……
那夜里我对着酒瓶哭了,让一个人相信宿命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啊!
我想砸烂那个女人怀里的罐子,对天发誓,那与它能不能盛酒绝对无关。
手指受伤以后,我再没有弹过《阿尔汗布拉宫的回忆》,却一直不间断地听这个曲子。在听这个曲子的时候,我写了一个以希腊神话为背景中篇小说,叫《神奴》。最初的想法只是以约翰·布朗的反奴事绩为内容,却溶入了这样一种冷。
最后才知道,其实那个潘就是我自己。那种生命不能承受的轻一样的冷。
潘的乐器叫Pandeanpipes,直译为潘的排箫,曾经以为这种乐器是由中国人带到然腊来的,而那个中国人恰恰姓潘。若非要为排箫的起源在哪而一味追查下去,反而是一种买椟还珠。塑造完牧神潘的形象,我再度地沉溺于排箫空灵的音色中不能自拔。
我无枝可依呀。
常常想用排箫来演绎Eric Clapton的《Tears In heaven》,当然,我没有试过,因为我没有排箫。今天天才知道那种乐器也是个价格不菲的东西。我当然没有尝试过,因为我没有排箫。今天我才知道那个乐器的价格要超过我那把古典吉他N倍。那样一种绝望一如几年前在那块画布前站了几个小时的重现。
刚刚从父亲后里接过这个月的生活费用300元。回学校的路上,见到张中立的排箫专辑,几乎就抽出二十元去买了,但是前面中上的书店里还我预定的《享利米勒全集》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有待负款。于是,只有这张彩印谢楚余的“陶”现在挂在我的床头。我在床上点着蜡写字,写的是看似无关的一幅画和一种乐器。那个女人可能在偷看我,我一直也没懂她在想什么,想必她也不懂我,我说她有点叵测。
我想打碎那个陶罐,别问我为什么。
我知道我还是那匹白马,可融入压抑之中的那匹。